尼瑪!她人設(shè)都不對了!
……
最終,沈青瓷用了最平淡的口吻。
——沐澤,我被迫吸毒了。我會解決好這事情,不用擔心。
遙遠的濱海城。
楚沐澤睡得沉沉的,似乎……很久沒有如此安眠。
他耳邊的手機亮了一下,最終被黑夜吞滅。
黑暗在蟄伏著。
沈青瓷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很晚了,陽光炙熱,即使入秋了,南方沿海的陽光還是那么熱情。
她的物鐘,一定會碎成渣渣。
睡了那么久。
頭腦似乎清醒過來,從昨天那不斷反轉(zhuǎn)發(fā)展的事情里清醒過來,崩塌的世界已經(jīng)自動修復(fù)好了。
這是人的能力,即使傷的再厲害,也終究會接受。也許是麻木妥協(xié),也許會肆意拼搏,也許已經(jīng)想到解決的方法。
但是,無論如何,自愿或者不愿,我們最終都會往前走。
沈青瓷看了一眼旁邊的手機,并沒有刷到楚沐澤的任何消息。
看來,還在睡了。
那人本來就……能賴床。
她給了一個電話給柳安安,得知帝一依然昏睡,危險期沒有過。
心情,就沉重起來了。
不好的記憶又席卷過來。
她咬牙,誰不是在掙扎呢?帝一在掙扎著,她也要一起努力才好。
沈青瓷有條不紊地刷牙洗臉換衣服,然后約了沈莎莎和李家俊來聊一聊人生。
柳佳人是那種大家族里的主母,醒得早,正在插花呢。
沈震天在旁邊看著報紙,聽到她的腳步聲,微微地拉低報紙,正準備訓(xùn)斥一下,她那不正經(jīng)的起床時間。
你以為沈青瓷的生理鐘是天生的嗎?是給沈震天逼出來的……冬天醒不來直接扔出去挨凍。為此,沈青瓷懷疑了不止一遍,她也許是石頭里蹦出來的。
柳佳人一看沈震天的神情動作,就知道這人要發(fā)火,立刻出來解圍“青瓷,怎么起那么早?你可是懷有身孕啊?!?
沈震天“……”為了外孫,我忍!他為了呼應(yīng)國家召喚,膝下只有一個不省心的沈青瓷,巴不得生一個籃球隊的外孫,結(jié)果這個不省心的女兒,居然為了某個渣渣連續(xù)流產(chǎn)!
沈青瓷看著媽媽幫著自己,瞬間就不怕沈震天的火焰。額……父親大人懼內(nèi),嗯……只要不是大事,只要不觸及底線,父親大人在秉承著‘夫人開心就好’這條鐵則。
當然,在別人面前,柳佳人永遠聽沈震天的。家主威嚴、男人的尊嚴什么的,要尊重。
沈青瓷覺得有些尷尬啊,雖然是自己的家人,但是曾經(jīng)那是拿刀放血發(fā)誓,要老死不相往來。
如今,她用什么身份窩在沈家?
不管如何,要淡定,既然已經(jīng)被他們糊里糊涂地接了回來,那就厚著臉皮住下去。臉皮要厚心要大。
可是,估計這消息已經(jīng)傳遍了幾條村了吧。畢竟那天跟著沈老一起去接沈青瓷的還有家里的一些傳媒人士,他們最擅長八卦了。
完了,她連門都不想出了。
沈青瓷恨不得躲進自己房間里當縮頭烏龜……尼瑪,這回娘家的心情,這身份,這地位,分分鐘讓她尷尬到死。
估計,接下來十年的笑料都有了。
沈莎莎和李家俊接到沈青瓷的電話,立刻放下了孩子和票子,直接開著車子來了。
沈青瓷把他們迎到小輩用的小偏廳,給他們倒了果汁。
沈莎莎雖然不是很清楚事情經(jīng)過,但是她現(xiàn)在一肚子火。望遠城的人都有些懶散,最愛八卦,無心傷人……所以,沈莎莎從那街頭巷尾的八卦里,聽到了很多傳聞。
她風風火火地走進來,直接拍桌大罵“楚律師也真不是什么好人,我聽說他放水給江風瑾了,當初就說這律師會騙你!”
沈青瓷笑了笑,楚沐澤如果真的想輸,絕對會輸?shù)貌涣艉圹E,自然妥帖,如今……滿世界都在說他放水,看來是為了翻案準備啊。
沈莎莎恨鐵不成鋼地晃著沈青瓷“你還笑!楚沐澤把你賣了都。”
沈青瓷掃了沈莎莎一眼,說實話,如果連剛才的那些都接受不了,沈青瓷很想知道,她接下來準備告訴他們的秘密,會不會就像*一樣可愛。
李家俊比沈莎莎溫和,在一旁安靜得聽沈莎莎話嘮。他倒真是挺擔心的,沈家最近好像也不太平,很多關(guān)于沈青瓷的留四下散開來了。
也不知道,沈青瓷能不能撐住。
沈青瓷跟沈家再無瓜葛,這是當初兩父女一起咆哮出來的話。如今,兩個人都為當初的沖動心生后悔,只是礙于沒有臺階,僵持了很多年。
如今,沈青瓷受了委屈,沈老爺子沒有按耐住,將沈青瓷接了回來。
這要是放在別人家也是小事一樁,要是放在沈家家主身上那就比較難辦了。
他,站在沈家最高的道德立場上,必須譴責沈青瓷。
沈青瓷覺得壓抑,說實話,跟沈莎莎和李家俊在一起還能壓抑,那只有一種可能性。
這兩個人在生氣。
“你們吵架了?”
“沒有!”異口同聲。
沈青瓷的眉宇猛的沉了下來如果沒有吵架,那就難辦了。她深呼吸,做著心理建設(shè)“出了什么事?”(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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