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斷拒絕!關心女孩子到這個份上,是個人都怕啊!
楚沐澤有些不甘地嘆息,沈青瓷那是什么東西,是他的女人!
看著她不舒服,楚沐澤自然也難受,恨不得以身相待啊。
但是,女孩子都那么矜持,他今天已經很過了,挑明了追求,吻了她,現在居然還癡心妄想地睡了她。他要是在躺在沈青瓷的床上,估計沈青瓷就懷疑他的目的了。
“聽著,我就在你身邊,有事可以叫我,睡不好也可以。”楚沐澤囑咐過后,滾回了自己的房間,可是,整個晚上都沒有睡好,各種擔心,看不到她就心慌。
相反,沈青瓷對自己的完美作品很欣喜,便一睡到天亮,連隱約的疼痛都不存在了。
于是,第二天看到楚沐澤眼底的黑眼圈,沈青瓷忍不住想,到底誰痛經。
反正,最難捱的三日,楚沐澤都陪在沈青瓷的身邊,給她端茶遞水、噓寒問暖、動手動腳……比母親還要體貼。
嗯,大概就是這樣子的。
沈青瓷覺得,一定會被楚沐澤寵壞的。
他會讓她枕在他的腿上,然后給她讀情詩;會把她抱在懷里,一起看電影;會讓花店的人送玫瑰花到家里,然后插在花瓶上……
他做了那么多,沈青瓷都不好意思起來。
這是楚沐澤一貫的風格,對你好到無與倫比,讓你覺得離開他都是罪過。
沈青瓷被楚沐澤呵護著,愉快而甜蜜并且折磨地度過了最痛的三天,然后就開始活躍起來。
楚沐澤覺得,雖然經期的沈青瓷很聽話,很乖順,但是他果然還是比較喜歡活力滿滿的她啊。
沈青瓷知道受人恩惠要表達謝意,她在準備著自己的回禮。
當然,時間可能會有些長,希望楚沐澤能夠對她好到那個時候。
楚沐澤想要一個月搞定沈青瓷,如今還有一個星期。
沈青瓷接受楚沐澤的任何好,即使再親密,但是就是不給個名分。
楚沐澤表示,心好累啊。
尤其是,冷空氣來了之后,好像連暖氣都拯救不了他。他躺在床上想著,要是能夠抱著沈青瓷睡就好了。
然后,這個似乎,門就被敲響了。
楚沐澤挑眉,晚上十一點,敲門的只會是沈青瓷。
難道美夢還能成真?!
楚沐澤打開門,就看到沈青瓷抱著枕頭,穿著毛茸茸的睡衣,一臉無辜地看著他:“我的暖氣還想壞了。半夜覺得有點冷,今晚可以跟你一起睡么?”
握草!
居然成真的!
楚沐澤打開門,放沈青瓷進去,大腦還是渾渾噩噩的模樣。
天上要掉餡餅了么?
沈青瓷躺在他的床上,看他還站在門口,便引誘地招招手:“過來啊。”
楚沐澤佯裝淡定地走過去,饒是沈青瓷是十八歲的記憶,但是都是成年人了,別告訴我,你媽媽沒有告訴你,別隨便跑到一個陌生男人的床上。
于是,楚沐澤躺下來,大腦有些昏昏沉沉,他很想當正人君子,畢竟他想要沈青瓷點頭。
可是,沈青瓷在脫睡衣是什么鬼。
沈青瓷看到楚沐澤錯愕的目光:“我習慣果睡。”
楚沐澤的表情,完美破碎,他一下子就把沈青瓷落在懷里,低下頭狠狠地吻住。
滾他丫的正人君子!
他不是!
沈青瓷睜大眼睛,有些錯愕的看著他,破碎地吐露幾個字:“你干嘛?”
那一副樣子,似乎真的一無所知。
楚沐澤的摟著沈青瓷,手也不安分起來,嬌嬌嬈嬈的身體,在這冷冷的冬天,最適合暖手了。
他似乎想要克制最后的底線,著魔地吻著沈青瓷:“你知道會發生什么,對不對?”
沈青瓷的身體發軟,緊緊地握著他的睡袍,眼神似乎帶著明晃晃的水霧,要讓楚沐澤發瘋,聲音儒軟:“不知道。”
楚沐澤看著這個純真的眼神,心底的魔障便升了起來,他拉著沈青瓷的小手,讓她解開了她身上的睡袍,然后用絲帶綁住了她的眼睛,沙啞而低低的聲音落在沈青瓷的耳邊:“青瓷,讓我來告訴你,用行動來告訴你。”
僅僅是那么簡單的動作,便引起她的戰栗。楚沐澤很滿意,她還是那么敏·感。
沈青瓷似乎就像那任人宰割的小白兔,青澀極了。
楚沐澤咬一口都覺得發酸。
要她的一切來祭奠他的執念。
灼熱的吻落在她的發間,她的臉上,她的身上。
身體的摩擦真的要生出熱量,要來跟著寒冬叫囂著,誰怕過誰!
她的身上干干凈凈,沒有一絲衣物,還散發著清香。
頭發穿指而過,舒暢滑順。
肌膚在手下微微變形,柔軟細膩。
她的氣息小小的,輕微的,緊張極了。
楚沐澤極富耐心,一點一點地幫助她發現快樂,看著紅腫的唇色發出碎片一般的詞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