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看出來,你還是個兩性專家啊。”
楚時年擺擺手:“別夸,會驕傲。”其實,他只是了解自己的哥哥而已。
沈青瓷道理雖然懂了,也接受了,但是……怎么做?!
她捂著臉,好羞恥啊!
她清楚楚沐澤不是真的生氣,但是騙了他那么久,沈青瓷也不介意讓他心里更加平衡一些。
他今天的懲罰就很惡趣味啊!他不就是這么一個變態的人么?
“對了,我哥這種人啊,內心有點變態,我覺得他會比較喜歡法官,你可以試一試。”楚時年的聲音突然幽幽地響起來。
沈青瓷覺得有點……惡寒:“這會不會褻瀆了楚沐澤內心的公正?”
楚時年忍不住要跟沈青瓷科普起來了:“褻瀆個毛線啊,他只是在他喜歡的地方,跟一個喜歡的人,進行了情不自禁的愛情行為。”
說得好!
沈青瓷撐著下巴,真沒有想到,這個逗逼的人民警察,思想也這么猥瑣:“時年,我還真不知道你這么有才。”
楚時年擺擺手,笑得花枝亂顫:“別夸,會驕傲。大家都在幻想著女仆、護士、教師之類的,可是這又能怎么樣?幻想是幻想,現實就是現實,護士就是救死扶傷,教室就是教書育人,他們的光輝地位無人撼動。我哥這種人,他內心肯定有這種小世界。反正,這夠刺激,我保證我哥繳械投降。”
楚時年說完,還挑挑眉,一副很輕浮的樣子。
沈青瓷信了,楚時年在沒有當警察之前,是一個痞子!
接下來的兩天里,沈青瓷有點忙,她雖然不管理獨衣了,但是大方向還是要抓一抓。對于她還要繼續進修的想法,米茉莉簡直是要咬碎牙!
而且,沈青瓷還要悄悄準備給楚沐澤的道歉禮物。
而楚沐澤則是陷入了一種自怨自艾的怪循環,他倒是不生氣了,只是他缺一個下去的臺階。
沈青瓷真是太壞了,這兩天都好像無視他一樣。
他覺得自己要生氣了,而且是在生悶氣,好狂躁啊,沈青瓷都不在意。
難道要自己搬臺階走下去?這就有點……獨角戲的感覺了啊。
他冥思苦想很久,決定還是要自己搬凳子下去好了,反正姿態那么高也沒有理,還不如變回流氓去招惹沈青瓷。
反正,他生氣沒人理就對了。
他決定醉一場,醉了之后,說什么都是對的啊,反正就當做酒后吐真,說出自己早就原諒了沈青瓷。
楚沐澤揭開眼前的紅酒,一醉方休,醉了是最好的借口。
手機卻突然響了,是來自沈青瓷的微信——幸福小區,我等你。
楚沐澤的嘴角擒上一絲笑容,這算是兩天冷戰里的第一條信息。他意氣風發地走了出去。
楚時年趴在地上和小七百無聊賴地打球,看到楚沐澤嘴角的笑意,心里松了一口氣,謝天謝地,這屋子里的冷空氣終于要散了。
楚沐澤站在門口,熟練地掏出鑰匙打開門來。
屋內一片漆黑。
楚沐澤對這里很熟悉,隨手就打開燈了。
就好像打開了新世界。
然后,刺眼的燈光下,沈青瓷站在法桌面前,法桌上有一本厚重的律法書,有一桿銅黃色的公平秤,還有一把法官錘。
而她將頭發束起,帶上了假發,穿著嚴肅莊重的黑色法官袍,散袖口長袍將她襯托得越發嬌小和皮膚白皙,紅色前襟配有裝飾性的金黃色紐扣。
楚沐澤饕餮地看著沈青瓷,這應該是她自己設計的衣服,衣服傳達出一種思想的成熟和獨立的理性,象征著法官恪守始終、遵守法律,并對國家和社會負責任的承諾。
然而,也正是因為這衣服沾染了沈青瓷的設計,它居然讓楚沐澤看出了妖嬈的性感。
沈青瓷的表情嚴肅,指了指旁邊的原告臺,清了清嗓子:“請原告楚沐澤入座。”
楚沐澤啞然地笑了笑,目光毫不遮掩地落在沈青瓷的身上,他覺得今晚之后,他就不會生氣了。
就是說嘛,沈青瓷怎么會舍得讓自己生悶氣呢。她總是能夠給自己無與倫比的驚喜。
他隨手把門關上了,走到旁邊的桌子上,饒有興致地看著沈青瓷。
沈青瓷心里有鬼,她的身體已經開始顫抖了都,一定是因為太冷了吧,可是楚沐澤目光又是那么火熱,就像有一千個太陽一樣,她極力穩住自己:“據悉,原告楚沐澤告被告沈青瓷詐欺罪,使其寢食難安。”
楚沐澤知道沈青瓷要玩什么了,原來是要給她自己定罪啊,于是他點點頭,附和沈法官的話,沈青瓷就是欺騙他感情了。
那要怎么判?
“被告沈青瓷已經跟本合議庭認罪,現在宣判,鑒于被告知法犯法,本庭予以終生監禁的處罰,此刑法由楚律師作為監管人,一生有效,不得叛離。原告可有意見?”
楚沐澤看著法桌上的女人,她的目光虔誠,聲音有些嬌顫,但是依舊很勇敢地表達出來了。這聽得他的魂靈都在顫抖著,身心都被一種愉悅占領著:“沒意見。”
沈青瓷敲了一下法官錘,動作標準又帥氣:“被告沈青瓷要用一生來對原告負責,要愛護他,忠誠他。本庭相信被告一心喜愛著原告,祝你們一生一世,永不分離。”
錘子落下的聲音,楚沐澤曾經聽過無數遍,他喜歡極了這種感覺。
今天,是他經歷那么多案子里,最滿意的一個。
這是他最漂亮的官司。
真想親親她。
楚沐澤走過來。
沈青瓷的小小影子幾乎被楚沐澤覆蓋起來,她有些害羞,但是還是抬起頭,將頭上的假帽摘了下來,放在法桌上,然后伸手將束起的頭發拆了,一瀑青絲就如此傾瀉下來。
沈青瓷性感地晃了晃腦袋,讓頭發更加柔順地落在誰身后,然后將耳邊的碎發撩到耳后,咬著下唇,聲音低低又輕輕的:“對不起,沐澤。”
那么漂亮的唇瓣,她怎么舍得咬住呢?
楚沐澤俯身下去,咬著沈青瓷的唇瓣,別自己咬,要讓男人來咬。
沈青瓷握緊自己的法袍,抬起頭承接楚沐澤的擁吻,這是她給他的道歉,也是她給楚沐澤的謝禮,這兩個月來,楚沐澤對她那么好,那么珍惜,她當然舍不得楚沐澤有一絲委屈。
吻著她又怎么會夠?楚沐澤環住沈青瓷的腰,熟練地探索起來,卻發現……
她只穿了一件法袍,里面光溜溜的,什么也沒有。
楚沐澤促狹地笑了一聲,這個小女人,還真是什么想法都有,時時刻刻都能夠給他驚喜啊。
沈青瓷聽到他的笑,就羞紅了臉,更何況,他的手還在衣服里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