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房內(nèi)就是一片黑暗,只有星光從外面投射進來,人也看得不是很清楚。
只知道,那男人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似乎帶著火焰,灼燒過她的每一寸皮膚。沈青瓷忍不住想,他變臉倒是快,剛才明明還是很憂郁的樣子,眼神深邃。
瞬間,就變得膚淺起來。
“憂郁的氣質(zhì)一下子全部散開了呢,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思考動物。”
楚沐澤笑了一下,輕微地撞了一下沈青瓷“這是對你的尊重!”
沈青瓷身體猛然一僵,她很羨慕他瞬間就能忘了傷悲的本事“可以將煩惱都拋在腦后,也是一種本事。”
楚沐澤霸道地侵犯著她,雙手摩挲著她的后背“青瓷,在我床上可以忘掉痛苦。我保證。”
“嗯哼?楚先生已經(jīng)被一座廟供奉著,畢竟解救了那么多女人?”沈青瓷的聲音有些喘。
楚沐澤笑了起來,似乎在自嘲一般“我的確解救過不少女人,但是不是在床上。床上嘛,一般都是她們拯救我啦。”
快樂嘛,就是這么簡單。
沉浸于此,就忘了傷悲。
有人說,你倒是重新談一個女朋友啊。
楚沐澤做不到,他沒有辦法愛上別人,就不會去招惹她。感情這一種東西,楚沐澤是怕了。
如此,不談感情才好。楚沐澤扣住沈青瓷的后腦,與她吻了起來。
滿足的感覺充盈著大腦和身軀,將寂寞擠得無所遁形。這里有兩個人,寂寞別再叫囂。
那時候,他們又怎么會知道,愛可重生,枝枝繞繞,總有一個人,能夠讓你再次飛蛾撲火。
而那么幸運,我們終究遇到,也許路途好生坎坷。
但是我們終究相愛。
無休止地糾纏著,身體似乎終于達到了極限,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動。
便昏昏沉沉地閉了眼,忘了痛,睡了過去。
也許是因為太累,他們并沒有力氣滾回床的一邊。
但是,他們也沒有熟悉到相擁而眠。
只是靠的比較近,提醒著彼此,至少還有另一個人也在受罪……哈哈哈哈。
第二天,沈青瓷依舊醒的早,她恨恨地砸了一下床,身體明明疲倦得要命,為什么要醒來嘛?
看來最近六年克制又規(guī)律的家庭主婦生活,真的把她的生理鐘養(yǎng)的太牢靠了。
她輕微砸床的聲音毫不例外地驚醒了楚沐澤。
某個起床氣很大的人半睜開眼睛,凌厲地瞪了她一眼,伸手就把她攬進懷里“說吧,你是想做呢?還是想睡呢?”
沈青瓷眨了眨眼,伸手摩挲了一下楚沐澤的黑眼圈,調(diào)侃地問“你夜夜笙歌,這會兒真的起得來嗎?”
楚沐澤閉上眼睛,摩挲著沈青瓷的身體,拉她的手放在他的身上“你是在挑釁我嗎?”
沈青瓷果斷地閉上睡覺,她很累啊,縱欲過度不太好。
“別發(fā)出一點兒聲音,不然等下就弄哭你。”楚沐澤點點頭,松開沈青瓷睡了過去。
他有神經(jīng)病,睡覺的時候,對周圍環(huán)境的要求很高,有點響動就會讓他忍不住狂躁。平時都習(xí)慣一個人睡,就算有女人,也得把她整安分了再睡。
沈青瓷擁著被子,也渾渾噩噩地睡過去了。
昨晚……太累了。
醒來的時候,又是中午,剛好是飯點。
沈青瓷忍不住鄭重地感嘆一下,這種頹靡的生活方式真的……很舒服啊。
她戳了戳楚沐澤的手臂“別睡了。”
楚沐澤睜開眼睛,看到了躺在身側(cè)的沈青瓷,白色的被子上傾瀉著墨發(fā),他一把伸手撈了過來,吻了吻她的唇。
然后自動自覺地起床,身體就這么暴露在滿室的陽光里,背部上有淺淺的抓痕。
沈青瓷默了一下,好羞恥!
楚沐澤看了一眼擁著被子的沈青瓷,蜷縮成小小一個點,讓人忍不住去打開“喂!要不要一起洗澡?”
“不要。我們等下還要去大理古城!”洗澡?楚沐澤給自己洗菜就是真的……
楚沐澤笑了一下,沈青瓷就是不喜歡跟他一起洗澡,所以每一次即使再累,她也是堅持著自己洗的。
說起來,沈青瓷的體力很好,居然真的能承受他的蹂躪啊。他對待女人,向來都會克制一些。
但是,沈青瓷真是神奇,居然能夠讓他毫無保留起來。(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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