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沐澤吹了一下口哨,覺得女人的背影也很美,曲線很曼妙,沾著未干的水漬,不安分的扭動著。
“那你可要忍住了。”
按照慣例,他會將她撞得叫出聲來的。
沈青瓷覺得這種生理問題是她想忍就能忍住的嗎?!她瞪了他一眼,魅色橫生肆溢,但是依舊小小聲地求饒:“沐澤,人家害羞嘛。”
要是真的發(fā)出了什么羞人的聲音,那就很尷尬了。
楚沐澤覺得沈青瓷是真的臉皮薄,他更加惡劣了:“碰巧,我不害羞啊。”
沈青瓷:“……”突然間有一種想要打人的沖動,估計不是錯覺吧。她收起眼底的魅色,反正楚沐澤也不買賬!
“你躺下,今天我來服務(wù)你。”沈青瓷掙扎了一下,語氣也強硬起來了。
如果讓楚沐澤來,那真是……不敢想象的結(jié)局。
“那我可是相當期待哦。”楚沐澤松開了沈青瓷。
沈青瓷坐起來,頭發(fā)沾染在身上,她巧妙地這遮擋住自己的身軀,抬起頭打量著站在床沿的楚沐澤。
她兩只手交握在下顎,翹起二郎腿:“說吧,你要怎么樣才肯放過我。”
“哦。”
“……”沈青瓷覺得……她居然懂了!她的臉色羞惱起來,她攀附著楚沐澤的手臂,站起來,站在床沿上造成的視覺高度,俯視著他:“我不想。要搞定你,我有得是手段。”
楚沐澤仰起頭,伸手戳了戳她的心口:“那我等著。”
“那你等著吧。”沈青瓷退到床頭,拿了旁邊的毛巾擦頭發(fā),然后準備穿上睡衣。
楚沐澤覺得……所以,是真的要等著嗎?所以,沈青瓷要剎車了,這個小壞蛋。他一把扯走她的睡衣,危險地把沈青瓷逼到床頭:“你不會就這樣晾著我吧?”
沈青瓷靠在木質(zhì)的床頭,伸展著身子,妖嬈一笑:“如果我要晾著你,你要怎么辦?”
“強行辦了你啊,還有什么辦法嗎?”楚沐澤危險地靠近,睫毛與沈青瓷交錯在一起。
沈青瓷腰間一個使力,將楚沐澤按在床上,微涼的手指滑過他的臉頰:“還有啊,那就是我辦了你啊。”
“調(diào)皮。”
沈青瓷俯身下去,濡濕的發(fā)從肩上滑落下來,輕輕地掃過楚沐澤的胸膛:“沒有辦法,你實在太難纏了。”
她知曉男人的身體,他們?nèi)羰怯幸猓隳軐⒛阏垓v整宿,所以若是想要他繳械,那就要親自上陣,讓他措手不及。
火把的熱情依舊在燃燒著,熱鬧是窗外的。鑼鼓的聲音,呼喊的聲音,鞭炮的聲音,似乎能夠蓋過屋子里輕微的聲音。
然而,小小的民宿里,壓抑的氣息,似乎灼熱過那燃燒的火焰。
完事之后,沈青瓷烘干自己的衣服,懶懶地穿上,趴在床上看著閉目養(yǎng)神的楚沐澤:“喂,還有精力不?”
楚沐澤睜開眼睛:“怎么?還想來?你要是愿意解開我,我就能把你整的今天都下不了床!”
沈青瓷的指尖戳了戳楚沐澤的腰,她自然知道他有精力:“我想出去玩嘛,陪我去好不好?”撒嬌的語氣,輕易地就讓人妥協(xié)。
“隨你。”楚沐澤懶懶地應(yīng)著,反正也睡不著。他都說了,對睡眠環(huán)境有極大的要求。
沈青瓷去解開楚沐澤的手腕,卻被他撲倒在床上:“我說,剛才服侍我那么久,我是不是應(yīng)該還給你。”
“以后再還!以后!”沈青瓷推搡著楚沐澤。外面那么吵,楚沐澤肯定是睡不了的了。
他睡不著,就喜歡折騰她。
但是,這里的氛圍和環(huán)境,民宿這種事情,就是在別人家里那啥,沈青瓷會拘謹啊!
楚沐澤松開沈青瓷,穿上自己的衣服,覺得沈青瓷倒是很貼心,把他的衣服都給洗了,還順手烘干。
沈青瓷見楚沐澤愿意放過她了,松了一口氣,她迫不及待地掀開簾布,說不定還想直接從這二樓跳到大街上吧。
雖然楚沐澤覺得這里很刺激,但是他不會為難人,如果對方是在不喜歡,他也不會強求。
咳咳……反正今天夠本了吧。
彼此都是陌生人,要尊重對方。
顯然,今天的大理古城是燈火通明,無人安眠。
他們下樓的時候,老夫婦守著燃燒的火把說話呢,看到他們,便熱情地問了一句:“這么晚了還出去玩呢?”
“對啊。”沈青瓷乖巧地應(yīng)答。
“年輕人體力就是好啊。”老人家感嘆道,平時他們這個點還在外面跟人狂歡,只是人老了,現(xiàn)在先回來了。
“……”沈青瓷尷尬地笑了笑,難道他們聽到了什么奇怪的聲音?
楚沐澤看沈青瓷滿臉通紅的模樣,伸手攬到懷里:“本來想休息一下,結(jié)果外面太熱鬧,心又癢了。叔,我們先出去了。”
這謊,說得真是順溜!
老夫婦也沒有懷疑:“誒,去吧,玩得開心。”(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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