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睡了過去。
至于右手……也許是麻夠了,見沈青瓷不理會,就不麻了吧。
又或者,沈青瓷看楚沐澤太過專注,以至于忘了右手還在水深火熱之中。
也許是因為徹夜的狂歡,如今外面終究沒有那么吵鬧了,但是這不算安靜的安靜,似乎在醞釀著下一場狂歡。
于是,中午的時候,楚沐澤和沈青瓷雙雙被驚醒。
吵!死!人!了!
沈青瓷不動聲色地抽回自己的手,蹙眉揉了揉。
楚沐澤眼尖,立刻就發現了,將她的手拉過來,纖細的手由于血液不順暢,紅了一塊,但是指尖卻是發涼。
“你傻吧?”楚沐澤沒好氣地說著,卻是拽住沈青瓷的手,輕輕地揉搓著。
沈青瓷覺得右手終于被解放了,舒緩的感覺真好,所以,跟本不在意楚沐澤的惡劣語氣。
明明就是為了他才忍著的,他還要怪她!
楚沐澤捏了捏沈青瓷的手心,受不了她總是一副很溫和的樣子,語重心長地說:“你這樣子會被人欺負的。”
沈青瓷聳聳肩,生活中,誰沒事愿意欺負她啊,她長得那么漂亮……況且,她只是與人為善而已。
她是真的覺得楚沐澤待她不錯,便下意識地回一份善意,這就是人與人的相處之道的。
沈青瓷覺得外面的熱鬧讓人心里癢癢,她現在是一個寂寞的人,一旦安靜下來就會亂想。
只是,這大理古城只是諸多風景的一站而已。
楚沐澤和沈青瓷看完了送火把的祭祀,便一起開車離開。
“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吧。”楚沐澤發動車子,將車上的導航儀丟給沈青瓷:“調楠之酒莊。”
沈青瓷的指尖在導航儀上滑動著:“為什么突然想去酒莊?”
“當然是去搜刮幾瓶紅酒啊。”楚沐澤的唇角微微勾起,這不要錢的東西,當然有多少來多少啊。
沈青瓷將導航儀架好,看著窗外的風景,郊外的景致看起來不加修飾,很舒服,看著看著,便睡著了。
楚沐澤看了一眼,覺得……這姑娘真是缺心眼,要是他把沈青瓷賣了,估計沈青瓷還能幫他數錢。
真是感謝他是個好人。
沈青瓷并不是傻,而是覺得……楚沐澤就是可以讓人覺得很安全啊。
不然,真的能隨便跟一個人在一起混七天?
沈青瓷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床上,呼吸的空氣里,都有紅酒發酵的氣息。
她墨黑色的長發鋪灑在暗紅色的床單上,日夜顛倒的感覺,真是讓她渾渾噩噩。
而楚沐澤就在旁邊,他似乎洗了澡,本來在閉目養神的吧,居然直接靠在床頭睡著了。
沈青瓷打量了一下周圍,也想要去好好地洗一個澡。
饒是她動作再輕,也驚醒了楚沐澤。
楚沐澤一把將她扔回床上,吻了吻她的唇角:“一會兒,要不要去騎馬?”
“額,我不會。”現在都什么世紀了!還以為馬只是用來觀賞的呢!
“我會。”楚沐澤吻了吻沈青瓷的發。
楚沐澤讓人給沈青瓷準備了衣服,從晚禮服到家居服居然都有。
沈青瓷忍不住白了楚沐澤一眼,錢多怎么不拿去燒呢!既然楚沐澤喜歡砸錢,沈青瓷也沒有不穿的道理。
她洗了澡,換了一條緊致卻富有彈性的深色長褲,在穿一件寬松的白色上衣。依舊簡簡單單,卻將身姿襯托得很好。
楚沐澤打量了一眼,直接上來動手動腳,捏著她的腰,順勢上移。
沈青瓷覺得有些癢,推開了楚沐澤走出去。
楚沐澤這次來是度假散心,所以今天酒莊里也沒有其他人,除了幾個管事的人。
他挑了一匹馬,熟練地上去,然后伸手向沈青瓷。
沈青瓷看著這匹馬,真的好心疼它啊,它真的能夠承受兩個人的重量嗎?
“手給我!”楚沐澤受不了沈青瓷發愣。
沈青瓷將自己的手給他,借著他的力道,踩著馬鐙上去。
楚沐澤幫助沈青瓷坐好,伸手環住沈青瓷的腰,看她有些緊張的樣子,真是很可愛,手覆上她的心口:“心跳太快了。”
甚至還捏了捏。
沈青瓷一把拍開他的手:“色狼!”
楚沐澤低聲一笑,色狼嗎?那他等一下就坐實這個罪名好了。
他在馬上挺起身子,一手甩鞭,一手挽韁,頗有些風流倜儻的味道。在他的的控制下,馬匹跑了起來,由于顧忌沈青瓷,速度不快。
沈青瓷第一次騎馬,感覺顛簸極了,沒有安全感,有些害怕,身體僵直,真害怕掉下去,從馬上看下去,還是挺高的,摔下去,說不定會毀容!(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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