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問她,為什么楚沐澤會把御馬進入了高級跑馬區,哪里是障礙區,需要馬匹躍起……
“楚沐澤,你別玩了,我不要……”沈青瓷不得不求饒。
但是,求饒沒有用的。
楚沐澤吻了吻懷里無力的女人,她哀怨地看著自己,卻讓人更加容易就起了心火,滅不掉的那一種,他聲音沙啞地開口:“你配合一點,我們也許能夠很快就回去了。”
沈青瓷只能再次接起主動權——她可不希望在馬上看到黃昏,那她會死在馬上的!
沈青瓷洗完澡,依舊覺得腰酸背痛,如今還不到三點,兩人并沒有騎馬多久,就是……覺得時間漫長。
只是,被楚沐澤這么一攪和,沈青瓷就覺得她沒有力氣跑馬了,便嚷嚷著要回來了。
不回來,難道再來一次嗎?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沈青瓷就覺得腿軟腰酸,沖擊實在太大,她接受不來。
她裹著浴巾走出來。
楚沐澤已經在其他房間洗了澡,換上了一套西裝。
沈青瓷靠在浴室門口,看著西裝筆挺的男人,別說,還真是挺衣冠禽獸、斯文敗類的。
他站得筆挺,扣著袖子上精致的扣子,察覺到她的目光,微微側身,對上她的目光,薄唇一勾:“我可是剛穿上衣服,你別逼我脫下來。”
“……”沈青瓷覺得,她跟楚沐澤是沒有辦法好好交流的。她拿著毛巾擦頭發,直接白了一眼不說話。
“一會帶你去藏酒室。”
沈青瓷剛才已經打量過著酒莊了,看起來好像很有錢的樣子,藏酒估計也不少。想來,跟著楚沐澤這兩天,她都沒有再碰過酒了。
楚沐澤他比酒還烈!
沈青瓷對酒紅酒這種東西倒是很喜歡的,尤其是歲月醞釀出來的紅酒。
楚沐澤看沈青瓷慢吞吞地擦著頭發,便連衣服都幫沈青瓷選好了,是一件紅色的旗袍:“喂,小家伙,要不要我幫你穿衣服?”
他提著衣服靠在衣柜上,嘴角的笑容戲謔。
沈青瓷走到他面前,一把奪過他手上的衣服,一只手撐在他的耳側,微微挑眉:“我哪敢啊,萬一我的衣服穿上了,某人的就脫下來了,那多不好了。”
小小的人,溫婉的氣質瞬間變得勾人,很是狂野。
楚沐澤一把扯下沈青瓷身上的浴巾:“小家伙不要亂來。”
浴巾掉在地上,茭白的身軀就這么暴露了出來。
沈青瓷用旗袍擋住身體,臉色微微地紅潤起來,完全……贏不了!
這個人,怎么那么那么油鹽不進?!
楚沐澤雙手插回口袋里,俯身下來,促狹的口哨聲吹在沈青瓷的耳邊:“真是考慮周到啊,這么好看的身子,確實讓人有脫衣服的沖動。所以,快去把衣服穿上。”
沈青瓷又羞又惱,最終只能在楚沐澤恣意的笑聲中,滾回了浴室,把旗袍穿上,然后將長發松松垮垮的束在身后。
藏酒室里的燈光有些昏暗,橡膠木通似乎都能散發著酒氣。
酒柜上的各種紅酒琳瑯滿目,還垂掛著葡萄葉等裝飾物。
旁邊還有一張精致的長桌子,上面布置著假花和燭臺。
楚沐澤拉開了一張凳子,請沈青瓷入座。
沈青瓷哪里能夠入座,她已經被各種奇怪的酒給吸引住了。她雖然喜愛葡萄酒,但是從來就沒有特意去找什么藏酒之類地來喝,如今一看,簡直是恨不得一醉方休啊!
畢竟,都不要錢!
就是這么俗氣。
楚沐澤看沈青瓷的模樣,她似乎分外容易滿足,古城、火把節、騎馬、藏酒,這一切讓她笑得開懷。
那么,到底是什么,讓她買醉,甚至玩起游戲了呢。
不過,楚沐澤也就是好奇地想一想,不去過問。
他走上來,握住沈青瓷輕盈的腰:“想喝些什么?”
“都想喝。”
楚沐澤隨意挑了幾瓶酒:“據說,這些都是市面上最貴的。”
沈青瓷:“……”楚沐澤這朋友應該會后悔把酒莊扔給楚沐澤了吧。
一瓶又一瓶上萬的紅酒隨意地打開著,紅酒杯碰在一起,清脆又神秘,都是寂寞的聲音。
楚沐澤和沈青瓷說著紅酒,品著紅酒,偶爾交換一個吻,交換著唇齒里的紅酒。
有時候吻得激烈些了,紅酒便從唇角滑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