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了狗了。”
楚沐澤任由沈青瓷壓在他的身上,雙手游走著:“青瓷,如果我是狗,那你是什么?”
沈青瓷微微地閃躲著,不讓楚沐澤得逞:“你居然在我睡覺的時候……你就不怕我醒來啊?”
楚沐澤妖孽一笑:“沒關(guān)系,醒了我也可以弄暈?zāi)悖屇惴植磺逭媸歉摶谩5綍r候也只會當(dāng)成一場夢。”
沈青瓷聽著他露骨的話,有些氣憤地錘了他一下:“你那么厲害,怎么不上天呢!”
楚沐澤挑眉,湊過去親吻沈青瓷的眉眼:“你就是我的天。”
所以,上天什么的,聽起來簡直就是邀請啊。
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開發(fā)她的凈土,撩撥著她軟弱的防線。
沈青瓷覺得這個人真是……臉皮非常厚!她仰頭承接楚沐澤的吻,曲線緊繃:“那,你不能欺負(fù)我,只能是我欺負(fù)你。”
“盡管來。”楚沐澤讓沈青瓷貼合自己,折磨著她:“只對你臣服。”這種東西,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好嗎?況且,男人在床上的話都不能相信。
沈青瓷也不知道主動權(quán)怎么就到了楚沐澤的手上,明明就是她在虐他的啊。可是,最后被禁錮在身下,欲罷不能的居然是自己。
好吧,沈青瓷是見證過楚沐澤的雄風(fēng)的,彼此之間也是一次又一次地征服。
身上附加的一切都要將她逼迫到極限,然而,又沒有人知道那極限在哪里。
因為,楚沐澤一次又一次地給了她突破。
他掌控著她,也駕馭著她。
沈青瓷迷迷糊糊地想著!她要翻身啊!翻身!
事情本來不是這樣子的!
沈青瓷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中午了,全身酸軟到一根手指頭也不想動彈。她有些懊悔這個時間點醒來,最近她的生物鐘都沒有準(zhǔn)確過,看來人與人之間的確是會相互影響的。
楚沐澤就已經(jīng)把她的生活方式給同化了。不服!嚴(yán)重不服!為什么不是她影響楚沐澤。
身體的疲倦讓沈青瓷忍不住嚶嚀出聲,想用聲音提醒自己清醒一點。然而,一開口就是啞啞而曖昧的聲音。
“早。”楚沐澤居然已經(jīng)醒來,撐在側(cè)臉打量著她,看著她掙扎來掙扎去,就是沒有辦法睜開的眼,最終出聲叫她。
沈青瓷刷的一下就睜開了眼睛,懵懂無知地看著楚沐澤,看到他脖頸之間的又吻痕,她就紅了臉,昨天說的話還激蕩著內(nèi)心,晚上的瘋狂還在腦海里翻滾。她偏開目光,羞赧地抱怨“你好討厭。”
楚沐澤赤條條地靠過來,將她抱到懷里“你好像忘了一件事。”
沈青瓷以為是早安吻,便湊過去吻了他。
楚沐澤任由她吻,但是又告訴她“你還沒有記起來。”
“是什么?”沈青瓷扯了扯頭發(fā),想要起床,腰間卻沒有力,即使努力了一把,依舊重起失敗了幾次。
“你來云南的目的。”
沈青瓷猛的坐起來,身上的被子滑落,都被楚沐澤折騰到?jīng)]有智商了,嗔怪地抱怨了楚沐澤“都怪你。”
楚沐澤聳聳肩,慢悠悠地下床“雖然百日宴是中午和下午場,但是你再不努力起床,你會遲到的。”
為什么!沈青瓷表示不服,嚴(yán)重不服!明明是兩個人一起做的事情,為什么某人總是神清氣爽,而她……
由于沈青瓷的身殘志堅跟楚沐澤的生死時速,他們準(zhǔn)時到達(dá)了百日宴的現(xiàn)場。
然而,沈青瓷看到了一個厭惡極了的女人,許花姿。她差點沒有轉(zhuǎn)頭就走。
雖然許花姿的兩任丈夫都已經(jīng)落網(wǎng),但是她又沒什么罪,反而獲得了一大筆贍養(yǎng)費。
如今的她,拿著一堆錢,過著養(yǎng)小白臉的生活。
她本來就懷著江風(fēng)瑾的孩子,嫁給江冬城,本來就應(yīng)該是上官綰用來牽制江風(fēng)瑾用的棋子吧。
后來,由于江冬城的家暴,孩子也沒有了。
……
沈青瓷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很了解許花姿的現(xiàn)狀的,畢竟看到許花姿過得不好,她就放心了。
小胖這次生了孩子,恨不得普天同慶,所以請了許多當(dāng)年的好友和同學(xué),看起來熱鬧極了。
而許花姿向來喜歡成為焦點,即使經(jīng)歷了許多風(fēng)吹雨打,反而給她平添了一份滄桑的美感。她變得雍容華貴,眼睛里都是空洞的虛榮。
她似乎在炫耀著自己昂貴的限量版包包。
雖然不是每一個人都圍繞在許花姿的身邊,但是大部分都在趨炎附勢好嗎?許花姿現(xiàn)在畢竟是寂寞的單身,男的想著一夜溫情有什么不對!
許花姿是土豪,現(xiàn)在包包里的珍珠項鏈隨便送,女的圍著說幾句好話,就可以得到價值不菲的首飾有何不可。
沈青瓷下意識地蹙眉,她對許花姿這個人的心理陰影面積不可求。(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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