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云閣門前的廣場。
楚痕嘴角掛著幾分淡淡笑意的看著身邊的沐楓,后者一張臉上滿是郁悶,且身上沾滿了灰塵。
“這臭老頭,耳朵那么尖……”
之前幾人在星云閣中找鷹長老刷新星分值和換取物資,沐楓在換取了一枚蘊元丹之后,在即將出大門的時候,嘴里以蚊蚋般的聲音嘀咕了一句,“怪老頭,要用棺材也是你先用”,緊跟著,就是一聲慘叫,沐楓直接從里面轟了出去,以一個‘狗吃屎’的姿勢摔得七仰八叉……
“你少說兩句會死嗎?”楚痕又好氣,又好笑的回道。
“會死……”沐楓也是無比郁悶,翻了個白眼,陰陰的笑道,“嘿嘿,臭老頭,敢踹我,讓你女兒回家路上小心點,哪天就讓你多出個外孫?!?
“看鷹長老那歲數,他女兒少說也四五十歲。”楚痕漫不經心的回了一句。
沐楓一瞪眼,臉上的笑容立馬僵住了,“就你事多,本帥楓就好這口不行???”
“楚痕師兄……”
于此同時,李輝夜,周璐兩個人已經是從從星云閣中出來了。
“都弄好了嗎?”楚痕道。
“好了,周璐師姐領到了一枚元骨丹,我星分值不夠,暫時先留存著,等以后累積到了一定的數值,再來兌換。”李輝夜回答。
楚痕點了點頭,“那我們走吧!”
……
“楚痕師弟,大事不好了。”正當幾人準備回去之際,一道十八歲左右的男子正匆匆忙忙的朝著這邊跑來。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入院首日接待自己的顧青。
“顧青師兄,什么事這么慌慌張張的?”楚痕笑道。
“師弟,帝,帝風武府的人找上門來了,他們說你殺了任沖,倘若今天天星武府不把你交出去,他們誓不罷休!你先去躲躲吧!”
“我靠,這么不要臉?”沐楓跳起來就罵。
楚痕眉頭一皺,沉聲問道,“現在是什么情況?”
“帝風武府來了很多的導師和學員,現在宋城獵導師正和他們在七星廣場調解呢!我怕你等會回去的時候會路過那里,這才過來通知你暫時別出去?!?
一聽此,李輝夜,周璐也不禁微微變色。
“奶-奶-的,這帝風武府未免也太欺負人了,比武臺上生死由命,這會還來找事了。”李輝夜罵道。
楚痕眼神輕凝,稍作尋思之后,卻是毅然朝著一個方向而去。
“靠,你不要命了???”沐楓,道。
“此事因我而起,如果今天不解決的話,以后還會有第二次,第三次上門鬧事……既然躲不過,又何必要躲,讓他人笑話!”
但見楚痕堅毅的輪廓,顧青幾人不禁心生幾分敬佩。
當然了,楚痕也很清楚,天星武府決然不會輕易的將自己交出去的,否則的話,學院的臉面將會蕩然無存。
倘若楚痕躲在暗處不出面的話,亦會被人笑作縮頭烏龜。
……
七星廣場!
此刻整個廣場儼然是一片混亂。
廣場上的局勢分為兩派,雙方人潮對峙,氣氛焦躁不安,劍拔弩張。
“宋城獵,你今天不把楚痕那小崽子交出來的話,我帝風武府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說話的是一個約莫三四十歲的中年男子,其臉色陰沉,涌動著憤怒火焰的目光狠狠的盯著前方的宋城獵等眾天星武府的人群。
在中年男子的身后大約有近百人。
導師裝扮的差不多十余人,其余的盡是帝風武府的學員。這些學員同樣是面露憤慨之色,一個個臉上都充斥著憎怒和怨恨。
昨晚楚痕在星銳爭鋒大會上,當著成千上萬的面,一槍挑殺帝風新人王任沖……這對于整個帝風武府而,堪稱奇恥大辱。
“席諱,你們帝風武府未免太荒唐了吧!”宋城獵上前幾步,雄渾的聲音如若潮水般的侵襲而出。“自古擂臺戰,生死由命,你今天帶著這么多人上門鬧事,未免也太不把我天星武府放在眼里了?”
“說的不錯,太不像話了?!?
“實在是太欺負人了?!?
“我們絕不會把人交出去的?!?
……
宋城獵身后的眾多天星武府的導師和學員們皆是不滿的回以怒斥。
那被稱作席諱的中年男子面色更加陰沉了,其怒聲,道,“哼,宋城獵,你今天必須要給我一個交待,不然的話,這件事沒完。”
席諱的態度也是非常的強硬。
其本身在帝都城的眾多高等武府的導師團隊中就屬于頗具名望的一位。
最為主要的原因,卻是因為那被楚痕斬殺的任沖是他手下的直系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