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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回去吧,正好我回去了也能洗澡?!瘪已€在埋頭核對新生名單。
“今天晚上有夜場,你去嗎?”宋林幼忽然低下身子,湊到她耳邊小聲說:“老地方,學長也會一起來?!?
褚漾頭都沒抬:“不去?!?
宋林幼大失所望:“為什么?。俊?
“早點回寢室睡美容覺。”
“一晚上不睡也影響不到我們院花的美貌啊,你以前不是最喜歡刷夜的嗎?”
褚漾撐著下巴看她,聲音輕佻:“我怕我去了,你們這些可憐的女人就沒男人撩了?!?
“切,”宋林幼撇嘴,“有學長在你還能撩誰啊?!?
褚漾苦笑:“我發現你們都喜歡把我跟顧清識捆在一起啊,你和舒沫都是?!?
宋林幼聳聳肩,圓溜溜的眼珠子在眼白里轉了兩圈。
她長得嬌小,嗓音也軟,因此說欠打的話時沒舒沫那么令人手癢。
“別人不知道,我們寢室可是知道你跟學長的過去啊,”宋林幼驕傲的仰頭,沖她挑眉,“既然你這么不想被家里管著,為什么當初填報志愿的時候還要選本地的大學,而且是褚教授任教的清大,大一那會兒穿個超短裙還要繞著外語樓走,你這么小心翼翼,不就是因為學長也在清大?”
不怪宋林幼知道的那么清楚,這都是大一寢室夜談,褚漾喝多了自己說的。
褚漾剛讀高中那會兒,顧清識就已經是風云學長,年級榜總有他的名字屹立在上頭,跟釘子戶似的。
顧清識大一的時候回校演講,臺下不少花癡學妹問能不能跟他報一所大學。
他當時站在臺上,青澀和稚嫩尚未完全褪去,簡單的白色短袖淺色牛仔褲,清雋的聲音從麥克風中流出。
“歡迎?!?
學校常年被綠蔭環繞的小池塘前,碧翠亭里彌漫著青草的香氣。
在知了嘈雜的叫喊聲中,原本只是躲在里頭偷吃零食的褚漾被顧清識抓了個正著。
“你會去清大嗎?”
下午的時候,他還在臺上,被其他高三生左一個學長右一個學長圍在中央。
晚自習寂靜的夜里,他不去各個班給人打雞湯,居然到這兒來散心,也不怕蚊子叮。
褚漾擦掉了嘴邊的薯片屑,撇嘴問:“學長你歡迎我去嗎?”
顧清識沒看她,而是望著池塘上漂浮著的幾片蓮葉發呆。
有車燈驀地閃過,照亮他的清秀的側臉。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他才用幾乎與這涓涓水流幾乎同頻的低沉嗓音說:“我很歡迎?!?
后來錄取通知書來了,連她姐都同情的跟她促膝長談了一夜。
你姐我是熬出頭了,你還得在老爸的監視下熬四年,我可憐的妹妹。
“學長來了,我不打擾你們,我先回寢室了啊?!?
宋林幼拍拍她的肩,笑著跑開了。
顧清識去玩洗手間回來了,那從容不迫的姿勢和神情讓褚漾忍不住腦補,這人尿急的時候是不是也這么淡定。
終于他們這個班也報道完畢。
日晨而出,到現在日落,橙紅的夕陽灑落在熱鬧的校園廣場上,仍有新生拖著行李箱進進出出。
已經有老油條洗完澡,穿著人字拖準備去學校對面開機子。
褚漾說了句自己去外語樓有事兒,和顧清識搬完東西就朝另一條道兒走了。
顧清識沒阻止她,只是囑咐她晚上聚餐別遲到。
她揮手告別:“如果我遲到了你們別等我,先吃,等我來了自罰三杯。”
手機里,徐南燁的消息剛發來沒多久。
我在外語樓等你
***
外語樓是老教學樓了,比不得最近幾年修建的實驗樓光鮮,褚漾她爸就在這兒工作了幾十年。
褚漾趕過來的時候已經沒什么學生在里頭,剛下課沒多久,大部分人都忙著去食堂吃飯。
走進玻璃大門,迎面就是剛掛上去不就的榮譽校友榜。
其中徐南燁赫然在列。
他這寸照拍了挺久,是剛進外交部的時候拍的,面如冠玉,英俊儒雅。
下面寫著他的求學事跡,以及工作資歷。
褚漾當時就是被這張寸照給吸引的,感嘆自古外語出美人,不管是男是女都有副好皮囊。
要說徐南燁也是外語出身,但因為他主修的第一外語跟褚漾她爸的專業不同,所以在結婚之前,他倆都只聽說過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