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家和崇家加起來,也絲毫撼動不了徐家在圈內(nèi)的地位。
因為最近和褚漾私交甚好,讓她有些得意忘形了。
裴思薇識趣的替褚漾辯白:“就是看個演唱會,我拉她去的,你可不能家暴她。”
徐南燁淺眸溫潤,淡淡笑了:“我怎么會。”
不家暴就成。
裴思薇眼睜睜見他們走了。
這邊褚漾被徐南燁帶上了車。
她原本想著徐南燁喝了酒開不了車,很自覺地往主駕駛那邊走。
誰知徐南燁卻打開了后座的門,沖她努努下巴:“坐后面去。”
“哦。”
褚漾坐在了后座上,徐南燁又跟她說:“把安全帶系上。”
她乖乖系上安全帶,發(fā)現(xiàn)男人也跟著她坐在了后排。
褚漾不解:“我們都坐在后面,誰開車啊。”
徐南燁淡聲:“我已經(jīng)讓司機(jī)趕過來了。”
“那他什么時候過來?”
“一個小時以后。”
褚漾預(yù)感不好:“那我們就在車?yán)锔勺粋€小時?”
“不干坐,”徐南燁一手托著額,另一手輕輕搭上她貼在胸前的安全帶,“做點別的。”
男人修長干凈的手指繞著安全帶的邊緣,輕輕勾勒出安全帶下的女人胸前那令人遐想的線條。
褚漾正要開口拒絕,他又不知道按動了車上哪個開關(guān)。
倏地一聲,車窗自動拉上了。
他抬起手,打開了車頂微弱的照明燈。
“不行,”褚漾害怕的往后縮了縮,“這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了,明天我們就會上頭條。”
“你乖乖的,別搞出太大動靜,”徐南燁手指點在她的唇上,溫柔且強勢的囑咐她,“不要掙扎就好,我會注意分寸。”
“你……”
原本是為了保證交通安全才系上的安全帶此刻成了用來桎梏她最好的枷鎖。
褚漾唇角被咬破了。
咸腥的氣味充斥在車廂內(nèi)。
她嚶嚶求饒著:“哥哥,我錯了。”
男人絲毫沒有因為她的求饒聲而冒出什么憐香惜玉的念頭。
眼前女人低軟的哀求,反倒更為他腹間熾熱強勢的占用欲添了一把火。
徐南燁琥珀色的瞳孔越發(fā)晦暗渾濁。
“屏蔽我?”徐南燁咬她的耳朵:“我們漾漾出息了啊。”
褚漾立馬表忠心:“再也不屏蔽了,我跟你保證。”
“我已經(jīng)吃醋了,”徐南燁輕笑,“你還是想想怎么哄我吧。”
往常這個時候,負(fù)責(zé)出力的都是徐南燁。
而現(xiàn)在他居然懶了,把人撩撥得心癢難耐后,撓著她的下巴低笑:“來,按我說的動。”
“……”
褚漾老大不情愿,像塊木頭似的坐在他身上。
徐南燁有的是辦法讓她忍耐不住。
他平常握筆的手指,修長溫白,像是上好的美玉,骨節(jié)分明,削瘦有力。
一個小時后,司機(jī)如約而至。
前車廂與后車廂的擋板牢牢地擱在中間,司機(jī)敲了敲車窗,確認(rèn)了坐在里面的是徐先生本人沒錯,這才放心的坐上主駕駛往徐先生家里駛?cè)ァ?
褚漾死死揪住自己胸前凌亂的衣襟,整個身體幾乎要貼在車門上。
她緊閉著腿,咬著唇一副被侵犯了的樣子。
徐南燁淡定的抽出兩張紙,擦去了指尖上沾染的粘液。
一個小時好像還是太低估他自己了。
***
這邊酒吧包廂里,裴思薇坐在崇正雅身邊,奪過他手中的酒杯。
崇正雅語氣不太好:“你這女人今天存心要跟我作對是不是?”
裴思薇沒想通剛剛徐南燁對她的警告,她又不是什么能藏能憋的性子,索性就把疑問脫口說給了眼前的男人聽:“為什么男人吃醋了,吃虧的會是女人自己?”
崇正雅忽然愣了。
裴思薇撇嘴,等他的回答。
“裴思薇,你故意的?”崇正雅此刻大腦被酒精侵蝕,呼吸微重:“大半夜的在這兒跟我開車,沒睡成小鮮肉,終于想起你還有個便宜老公了是不是?”
裴思薇扯扯唇角:“你以為我是你,見誰都想睡?”
“你知道我見誰都想睡還留在這兒干什么?”
裴思薇神情微滯。
然后她又開口為自己辯解:“是徐先生說你不省人事,我怕你喝死了才過來的。”
“之前知道我去了贊干比亞要急著飛過去找我也是怕我死?”崇正雅驀地笑了,傾身湊近她,笑容輕佻:“就這么擔(dān)心我?”
裴思薇咬牙:“我是怕自己守寡。”
崇正雅嗤笑:“你們裴家多了是人脈,我死了你還能找到更合適的聯(lián)姻對象,你擔(dān)心什么?”
“那你趕緊死了吧,死了我就能改嫁。”
她扔下這句狠話就打算離開。
剛走出沒兩步,手肘卻忽然被人拉住,一個重心不穩(wěn),被坐在沙發(fā)上的拽進(jìn)了懷里。
她坐在崇正雅腿上,明顯還沒回過神來。
“你這么想改嫁,又裝出一副擔(dān)心我的樣子干什么?”崇正雅眼神陰鷙,語氣低沉,似乎是在質(zhì)問她:“結(jié)婚前是你提出各玩各的,現(xiàn)在算什么?跟我玩先婚后愛的游戲?”
裴思薇動了動腰,想要掙脫他的手。
“要玩就入戲點,和你那些男人斷干凈了再跟我玩,真當(dāng)我是接盤俠?”
裴思薇怒氣沉沉的反問他:“你沒跟你那些女人斷干凈,反倒管起我來了?”
“你他媽哪只眼睛看到我身邊還有別的女人?”崇正雅冷笑,掐著她的腰和她眼對著眼:“我剛接手了幾個廠子,每天忙得昏天黑地的,我老婆天天在外面找男人開心,還他媽發(fā)朋友圈打我的臉,你挺行啊。”
裴思薇呆滯的張著嘴,說不出話了。
崇正雅嘖了聲,低罵:“沒良心的臭女人。”
裴思薇又跟他杠了:“你罵我?”
“我罵你怎么了?我哪個字說錯了?”崇正雅閉眼,胸口劇烈起伏著,嗓音陰沉:“從我身上起來。”
裴思薇臉一紅,犟著嘴反駁他:“是你把我拽過來坐你身上的,別搞得好像是我勾引你。”
“你他媽知道是勾引還不起來?”崇正雅呼吸又重了幾分,黑著臉警告她:“你不是想知道男人吃醋,為什么吃虧的會是女人嗎?你再坐久點,我親自告訴你原因。”
裴思薇猛地站了起來,后退幾大步生怕他真的對自己做什么。
崇正雅看她躲得那么遠(yuǎn),心里又犯堵了。
“裴思薇,你還敢嫌棄我了?我不比牛郎店那群男人干凈多了?”
裴思薇扯了扯唇角:“不見得。”
“你他媽,嫌我臟?”崇正雅也跟著起身,三兩步走到她面前,抬起她的下巴就吻了上去:“來,一起臟。”
男人唇中還夾雜著紅酒的葡萄香氣。
他技巧極好,光是唇舌就能勾得眼前的女人腿軟。
裴思薇推開他,靠著墻像看流氓一樣看著他。
崇正雅陰著臉看著她笑:“要打我?”
裴思薇忽然撇嘴,神色十分委屈。
“我臟了。”
崇正雅:“……”
神經(jīng)病。
他懶得再跟她周旋,直接扔下她離開了包廂。
崇正雅一路無視員工們的招呼,徑直來到了廁所。
他雙手撐在盥洗池上,看著鏡子里滿是醉態(tài)的自己。
鏡子里又映出他那個便宜老婆精致漂亮的臉。
唇中還殘存著她柔軟甜膩的香氣。
“操,”崇正雅扶額,罵自己,“我春心蕩漾個幾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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