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門口,林麗瑩不敢置信地看著一絲不掛的大侄女拽著自家男人的短褲。她還沒昏了頭看不出自家男人的死命抵抗。
自己一手帶大的小姑娘怎么會變得這么面目可憎?
隨著砰的一聲巨響,林麗瑩打開的房門,李建軍趁著林雪琳愣在那,抓著褲飛快地往妻子跑。
出了門外,心有余悸的李建軍氣急敗壞地朝妻子喊道:“看看你干的好事!這還是人嗎?讓你別答應她過來,你非不肯。老子差點就死在她手上了!”
林麗瑩看著這樣的丈夫,突然想笑。她發(fā)現自己還是幸運的,起碼丈夫是個好男人。她不敢相信要是身邊的愛人沒去拒絕,那發(fā)生的一切自己將要如何面對。
她一聲不吭的走進臥室,從衣柜里拿了套干凈的衣服褲子,看著林雪琳說道:“我們生死不相往來。滾吧!”
說完,轉身朝門外走去。
“不來往就不來往。可你男人該干的都干了,你得幫我調回來。要不然我就去告他耍流氓。”
林麗瑩看著氣得漲紅著臉的丈夫,朝他搖搖手,轉身對林雪琳說道:“你有種就去告,也別想往我心里扎釘子,沒用的。我自己的男人自己了解。你是自己走,還是我去請你爸媽過來?”
林雪琳見她說完就走,蹲在地方大聲哭喊,“憑什么你們都過得好好的,我就活得豬狗不如。憑什么你們個個有好男人護著,我就活該靠自己?憑什么?憑什么啊?”
林麗瑩頓了頓腳步,頭也不回的關上房門,遞給李建軍衣褲,自己站在院子內抬頭看著天空默默流淚。
李建軍抱著衣服到洗漱間用冷水沖了好幾遍,才換上衣服。想了想又將換下來的短褲用腳踢到馬桶內。
坐在凳子上點了根香煙,這事想起來讓他心慌且惡心。他一直看不慣這丫頭片子,也不過覺得下手黑了些,為人矯情了些。怎么也沒想到她會跟自己來這一招。看來這大西北的改造一點也不成功。
他為大舅子默哀。有個這樣的閨女真是到了八輩子的霉了。這樣下賤的品行,往后還有的浪。
一根煙抽完,李建軍整理好軍容,戴上帽子,來到院子,對默默流淚的妻子林麗瑩嘆了口氣。
“我還得跟你解釋一下。我跟她一點事也沒發(fā)生,你別聽她瞎掰。就她那鬼樣子,我也看不上。等她走了,你該洗的給洗洗,惡心死了。這次我得去單位住段時間,家里我是真不敢待了,有事你讓人通知我。”
說完,見她沒反應。李建軍也懶得多解釋,他多說一次都覺得是對自己的侮辱。趕緊加快腳步出門。
林麗瑩目送他離開,擦干淚后,回到小房間,將林雪琳的行李物品塞到箱子內,提到客廳。
林雪琳哭了一場,知道這里待不下去,可她接著要去哪?想到這里,她狠狠地咬住手臂,發(fā)誓讓這些對不起自己的人不得善終。
從地上撿起衣服褲子,穿戴好后。一轉身,滿臉的仇恨立即化成哀傷,加快幾步走到林麗瑩跟前,她噗通一聲跪在林麗瑩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