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楓看也不看三人一眼,徑直來到華羅烜面前:“華長老,這一次是我執(zhí)法堂抓錯了人,我陳楓有愧啊,希望不要影響到華長老你的心情。”
“哪里的事情,這件事和陳堂主你無關。”華羅烜搖了搖頭,自然不會去和陳楓發(fā)火:“只是咱們煉藥師協(xié)會的執(zhí)法堂,的確是有些烏煙瘴氣了些,今天是我,換做其它煉藥師,恐怕麻煩是少不了了。”
陳楓臉色陰沉的難看。
他也知道,華羅烜所說,并無夸張之意。
點點頭,陳楓轉(zhuǎn)過身,目光中流露出懾人的厲芒:“許繼、趙藩、劉允,你們?nèi)齻€,違反執(zhí)法堂紀律,從現(xiàn)在起,你們?nèi)齻€不再是執(zhí)法堂執(zhí)事了,煉藥師協(xié)會,馬上會啟動對你們的審核,再對你們的罪行進行定奪,你們?nèi)齻€,有什么異議。”
“沒有,沒有異議。”許繼三人哭喪著臉:“我等三人,愿意接受處罰。”
“還有和親王,聽說,你舉報我煉藥師協(xié)會華長老為非作歹,作惡多端是吧?”陳楓又是看向趙勛。
“誤會,一切都是誤會。”趙勛再也不復先前的囂張,一臉賠笑:“華長老,這一切,只是我道聽途說,受小人蒙蔽。”
這個時候,他再也顧及不了自己親王的面子了,煉藥師協(xié)會,在王國可是龐然大物,里面的長老,各個都是手掌大權,得罪了他們,他一個親王,那也是自尋死路。
“誤會,我倒覺得,這不是什么誤會。”華羅烜冷冷說道:“這件事,我會親自稟報王上,讓他為親王你討回一個公道。”
“不用,真的不用。”趙勛聞,簡直快哭出來了,他一個親王,說地位高貴,那也不錯,可如果讓陛下得知他在王城囂張跋扈,那絕對是吃不了兜著走。
“好了,和親王,這里是我煉藥師協(xié)會,就不多留你們了,我煉藥師協(xié)會講究公平,絕不仗勢欺人,你的事情,我們會公平審核處理的,在結果出來之前,我們煉藥師協(xié)會會暫停和你們和親王府的任何合作,希望和親王你能夠理解。”陳楓也是淡淡開口。
“這”
和親王頓時傻眼了,他本以為華羅烜只是一個小小的外來煉藥師,憑借自己的關系和人脈,想怎么揉捏就怎么揉捏,卻不曾料到,對方竟然會是煉藥師協(xié)會高層,這一次,真是搬起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難怪從蒙毅口中得知,對方在酒樓的時候,渾然不怕自己和親王府的追究,自己怎么就這么傻,非要送上門來報仇呢?
“這個華長老、陳堂主,我”
“送客!”
趙勛還想說什么,卻被華羅烜冷冷的打斷,在一群煉藥師協(xié)會護衛(wèi)的注視下,趙勛只得咽下剩下的話,帶著趙菁和蒙毅他們,灰溜溜的走了。
出了煉藥師協(xié)會門口,趙菁嘟著嘴道:“父親,難道就這么算了,那華羅烜不過是個煉藥師協(xié)會長老,咱們可是王親國戚,我就不信,還能拿他們沒辦法!”
“你給我閉嘴”趙勛氣呼呼怒罵一聲,抬起手,真想狠狠的抽自己女兒一巴掌。
趙勛第一次覺得,自己女兒居然這么能惹事。
但手掌抬起,他又舍不得了,在趙菁不敢相信的驚懼目光中,他嘆了一口氣,放下手掌,眉頭深深皺起,目光憂慮道:“算了,我想想,能有什么辦法緩和一下雙方的關系吧。”
“從今以后,絕不允許你再去惹他們了,知道么?”
和親王,嚴厲開口,他知道這一次,他和親王府麻煩大了。
在旅店中的閉關修煉的葉玄他們自然不清楚這里的一切,一個個都陷入了苦修之中。
到了晚上,華羅烜和羅戰(zhàn)兩人都沒有回來,只有冷穎瑩一人返回了旅店。
不過華羅烜和羅戰(zhàn)都送信回來,告訴葉玄他們,等玄靈學院開學,讓他們自行去報名,他們在王城,有不少事情要處理,所以暫時不能回來,當然,若是有事要找他們,可以分別去煉藥師協(xié)會和李家府邸。
對于華羅烜的煉藥師協(xié)會,眾人都是了然,他剛剛回來述職,肯定有不少事情要做。
而羅戰(zhàn)的李家府邸,卻是讓冷穎瑩驚呼一聲。
“怎么,冷穎瑩,難道你聽說過這李家?”鳳柔依他們都是十分好奇。
冷穎瑩點點頭,目光凝重道:“如果我猜的沒錯,羅戰(zhàn)老師說的李家府邸,應該是咱們流云國第一武勛家族。”
“第一武勛家族?”
“沒錯,這李家老爺子,乃是王國軍方大佬,其子李家家主,亦是王國金獅軍團的團長,王國軍務大臣,統(tǒng)帥部部長,在王國地位權勢之可怕,無出其右!”
聽到金獅軍團團長,葉玄恍然,難怪羅戰(zhàn)會去李家,他曾經(jīng)作為金獅軍團的校尉,和這李家,自然有著極深的關系。
華羅烜和羅戰(zhàn)他們的離去,并沒有給葉玄他們的生活帶來多少變化,畢竟以后在學院里,他們也不可能事事照顧到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