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宮中。
宴會正熱鬧。
酒宴中途,一個侍從突然來到了枯塵長老的身邊:“枯塵大師,有一位魂師塔的劉志文執(zhí)事,讓小人告知大師,說他有要事求見。”
“劉志文?他在哪兒?”枯塵的眉頭一皺。
“小人將他安排在了隔壁偏殿。”
“走,帶我過去。”
與此同時,一名身穿華服的男子,亦是來到了華羅烜的身邊:“華羅烜大師,在下南陵侯冷莫,見過大師。”
華羅烜對他點點頭。
南陵侯臉上帶著一絲猶豫,旋即一咬牙道:“大師,在下的一位侄女讓在下來告知大師,說她有十萬火急之事想和大師稟報”
“南陵侯,華羅烜大師忙的很,哪有空見你的一個侄女。”一旁一名男子走來,聽到內(nèi)容后不禁嗤笑了一笑,旋即諂笑著道:“華羅烜大師,在下平親王,對大師仰慕已久,不知大師能否給點時間在下,略微交流一番呢?!”
南陵侯乃是王城中比較末流的一位侯爺,被平親王這么一說,心中也是忐忑不安,但想到侄女的懇求,還是咬著牙道:“華羅烜大師,我那侄女叫冷穎瑩,她說是有關(guān)她的朋友葉玄的事情”
“去去,什么侄女的朋友的什么,南陵侯,你將華羅烜大師當(dāng)什么了,大師日理萬機,哪有這個閑工夫管你的家事。”平親王一臉不屑。
只是他話還沒說完,卻見華羅烜的目光倏地瞪圓了,一把抓住南陵侯的衣領(lǐng):“你說什么?你的侄女是冷穎瑩?是不是來自藍月城?她人現(xiàn)在在哪里?”
“對,對,就是來自藍月城,侄女現(xiàn)在就在王宮里,只是不能進到這大殿里。”
“快,帶我過去。”
不知為什么,華羅烜心中莫名的閃過一絲不安。
冷穎瑩連夜找關(guān)系,甚至不惜進入王宮,找到自己,莫非是玄少出了什么問題?
以他的聰慧瞬間就猜測到,應(yīng)該是葉玄他們在外面遇到了什么麻煩,不得已,來想辦法來到王宮找自己。
該死的,這兩個月,我都在王宮里,早知道,就應(yīng)該抽空回去一趟的。
華羅烜心中充滿了自責(zé),在南陵侯的帶領(lǐng)下焦急的走出了大殿。
宴席中途,兩大主角一同匆匆離開,卻是讓眾人心頭升起了一絲疑慮。
一旁偏殿。
枯塵大師見到了劉志文。
“你說什么?”枯塵大師冷眉一挑,“那姓王的鐵血衛(wèi)隊長,這般撒野?竟敢出不遜,還對你動手?”
劉志文哭喪著臉,“枯塵長老,那個鐵血衛(wèi)的王道隊長,好大的威風(fēng),不但不給您面子,還說他葉玄大師是鐵血衛(wèi)重犯,涉及到王國安全,咱們魂師塔根本沒無權(quán)過問,更說他們鐵血衛(wèi)辦案,誰來求情都沒用。”
“難道你沒報我的名字?沒報葉玄煉魂師的身份?”
“我報了,只是他們根本不放在眼里,他們還說還說”
“還說什么?”枯塵目光冰寒,怒意蘊集。
“還說枯塵長老您是哪根蔥,根本沒有聽說過,而且不管是枯草、枯葉,都管不了他們。屬下和他們據(jù)理力爭,他直接讓人把弟子給轟出來了。”
“混蛋。”枯塵氣得頭發(fā)都快豎起來了:“葉玄小友的事情,怎么輪到鐵血衛(wèi)去管了,你有沒有見到治安所的許統(tǒng)領(lǐng)?”
“見到了,不止那治安所的許統(tǒng)領(lǐng),龍統(tǒng)領(lǐng)在,連天啟侯和鎮(zhèn)軍侯兩個都在那里,但是他們的態(tài)度都很惡劣,都說沒聽說過長老您,根本沒將您放在眼里,小人懷疑他們幾個沆瀣一氣,那架勢,是要將葉玄大師往死里整啊。”
“好,好。”枯塵眼眸中,射出來了寒光:“本長老最近這些年,一心閉關(guān),很少在外界走動,看來這王城里的達官貴人,將本長老都忘了,許統(tǒng)領(lǐng)、龍統(tǒng)領(lǐng)、鐵血衛(wèi)是么?這幾個畜生,竟敢藐視本長老,我倒要看看,這王城,莫非他們真是要一手遮天了?”
劉志文急忙勸道:“枯塵長老,息怒,息怒,你身份高貴,別和這幾個畜生一般見識,當(dāng)務(wù)之急,是將葉玄大師救出來,看他們幾個的模樣,小人就怕他被帶去鐵血衛(wèi),兇多吉少啊。”
“你說的對,我馬上就將此事稟告陛下,本長老先禮后兵,看來對畜生,根本不需要講道理。”
大殿外的一處角落。
華羅烜見到了冷穎瑩。
“華羅烜長老,你快救救葉玄吧。”
冷穎瑩見到華羅烜,開口便是這么一句話。
“什么?你說什么?玄少出了什么事情了?”
華羅烜的臉色驀地蒼白,眼眸之中,露出了惶恐之色,渾身驟然散發(fā)出恐怖的氣息,讓一旁跟隨著的南陵侯,大為震驚。
在宴會上見到華羅烜這么長時間,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剛剛升位宮廷副會長,始終云淡風(fēng)輕的華羅烜大師,竟然露出這等恐慌的神情。
冷穎瑩當(dāng)即將事情的經(jīng)過,詳詳細細說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