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現代的葉偉并不知道,一九五零新中國領導層做出了暫緩接觸的決定。雖然已經不再把與組織接觸作為第一要務,但是進入霸蠻狀態的葉偉仍然不愿意就這么撤手不管,無論如何總要做什么。打印完網絡資料后,葉同志坐在書桌前用雙手撐著腦袋,低垂著眼神開始在心里盤算了起來。既然網絡上查找不到具體資料,也不能通過公安系統查詢,可活人總不能讓尿憋死對不對。
葉同志之所以在決定放棄接觸之后,仍然執著于追查劉建平,是源自于他的內心。這種行為貌似很矛盾,其實則不然。自從獲得穿梭時空的能力之后,葉偉的內心深處就一直潛伏著一種炫耀的**。古人有云,富貴不還鄉,如錦衣夜行。而葉偉這段時間利用時空貿易,雖然獲取了不少的個人財富,可對出生與機關大院的他來,財富并不是自己最渴望的。
這個世界上,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總結起來也無外乎這幾樣:權力、金錢、美色。或許對于西方人來,個人財富是排在第一位的。但對絕不多數中國人來講,權力才是穩穩排在首位。君不見如今這年代,當身家千萬的與公務員站在一塊的時候,大部分的女性往往會選擇公務員。不僅因為公務員是一張穩定的飯票,而這個身份往往還象征著權力。
電影方世玉中,有一句臺詞很經典:大丈夫不可一日無權,葉偉雖然不覺得自己是大丈夫,可他同樣渴望獲得權力,是可以作用于現代社會的權力,而不是一九五零新中國那邊的,畢竟這里才是葉偉的根。
哪怕如今因為一些原因導致查詢進入了死胡同,可葉偉依然在心頭仔細盤算自己可以利用的資源。就算不與現代高層接觸,手頭保留一條隨時可以用得上的渠道終歸是不會錯的。那么現在最需要解決的問題就是確定劉建平的生死,既然沒辦法查找他活著的證據,那么就換個方向,查找他死亡的信息好了。想到這里,葉偉的眼前豁然開朗。
之前在零號基地的時候,葉偉曾經提起過,自家早已過世的二大爺享受副部級待遇。這一葉同志倒是沒有假話,可他也沒有完全,那就是他那二大爺很早就離家參加革命,一直到離休之后去世之前才找到了自己的弟弟,葉偉的爺爺。不過二大爺去世之后確實是安葬在八寶山,所有葉偉很快便想到了一個主意。
作為一個延安時期參加革命,長期工作在隱蔽戰線的老革命,離休前又是副部級高干,如果劉建平真正去世的話,毋庸置疑,他肯定也會享受安葬八寶山的待遇。想到這里,葉偉的臉上露出釋懷的笑容,既然如此那就好辦了許多。二大爺的孫子,也就是葉偉的堂兄如今正好在八寶山革命公墓工作,雖然相互不是很熟悉,可畢竟算是自家親戚,逢年過節也會有電話往來。
今天是工作日,葉偉抬頭看了看臥室墻上掛著的時鐘,這會已經十二出頭了,堂兄應該已經下班。葉偉仔細想了一下,還是拿起了手機開始撥號,這件事宜早不宜遲,早確認自己也好早作打算。
電話只不過響了三聲便接通了,葉石的洪亮聲音傳來過來:“嘿,我偉你這個打來電話,別告訴我你到了京城,要來我這蹭飯的啊。”中國人最注重的就是血緣關系,雖然兩人只見過寥寥幾面,但是通過平日里的電話聯系,雙方已經建立起了一份不錯的關系。聽到電話里堂兄的調侃,葉偉臉上帶著笑意回答:“拉倒吧你,我要蹭飯也得等到晚上去你家才對,我吃飽撐得跑你那火葬場蹭飯?你當我閑的慌啊。”
二大爺家三代單傳,作為獨生子女的葉石,從到大除了同學就是朋友。自打跟隨二大爺歸家認祖之后,葉石就在一票叔伯弟妹面前搖身一變,成為葉家這一代人的帶頭大哥。哪怕回到京城之后就很少和弟弟妹妹們見面,可在葉石的內心中卻深深的埋下了一份親情,領著一眾弟妹共同玩耍的感覺真好。
兩人相互閑扯了一會之后,葉偉記掛著自己的正事,眼珠一轉裝作漫不經心的的提起:“對了,有個事我正好問問你。”葉石“哈”了一聲回道:“我呢,這又不是逢年過節,你也沒來京城,就知道你有事找我。吧,你哥哥我現在心情不錯,一準給你辦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