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激動歡呼,榮陽的坐關之地,騰起萬丈神光,他矮小的身軀熾烈無比,背后呈現(xiàn)出的血脈投影,緊跟著洶涌一大截!
“云天,準備好領死了嗎?”
榮陽神情冷酷,高高在上俯視著特訓營,傳出宏大的話語,震耳欲聾,連同他背后的身影隨之復活,蕩漾出的神威恐怖一大截!
“好生強大,神游境界,更將他的血脈神威激發(fā)的更強大了!”
“不愧是神靈的血統(tǒng),古老的意志在覺醒,壓的人喘不過氣來,榮陽當之無愧的絕頂龍象!”
“據(jù)說,榮陽掌握兩大天階秘法,一攻一守,足以立于不敗之地!”
被驚動的弟子發(fā)出震撼性的話語,一時間賭盤再一次展開暴漲,許多都要傾家蕩產(chǎn),壓進去數(shù)不清的財富。
“榮陽要是知道鈞天不是龍象境,他會不會氣得和我們一樣噴血?”
老六瘦了幾十斤,他和項龍氣喘吁吁趕來,馬不停蹄趕往積分交易處。
“不要提鈞天的名字。”
項龍警告,萬一被人洞悉到他們交流的話語,那就徹底翻船了,接下來還打個屁,抓緊時間走人才是上策。
“老頭子,我要押上八萬斤靈胎石!”
老六都快把褲衩給當了,本命寶物都賣了,更是逼出了大量生命精氣,賣給商盟。
賭上了半條命,能押的都押上了,只為了搏出一個未來!
項龍緊張的都冒汗,老六可是把祖?zhèn)鞯墓晴R放在了當鋪里,明天要是沒錢贖回來,就要去掃大街抵債。
“你瘋了嗎?”
另一邊,看著快把自己洗劫精光的蘇長青,女將軍暴跳如雷,道:“你要是輸了,未來還能翻身嗎?你這個賭徒!”
“到時候你養(yǎng)我啊!”
蘇長青已經(jīng)上頭了,不管不顧,又押了進去十萬斤靈胎石,能借的他都借了,就看明日能不能打一場翻身仗。
這的確是無比瘋狂的夜晚……
誰都能感受到越來越強大的榮陽,雖然和全盛時代的金霄很難去同論,但是單憑持續(xù)震蕩的兇威,時刻震天動地。
有人感受到,榮陽已經(jīng)接觸了大道,有模糊的道痕若隱若現(xiàn),戰(zhàn)力更為兇狂了,多數(shù)人認定他可以贏。
“云天沒有任何動靜,該不會跑了嗎?”
“他往哪里逃?特訓營已經(jīng)封印了,明日一戰(zhàn)他如果拒絕,就當做自動認輸!”
“明日等著收錢吧!”
特訓營各地暗涌流波,這一戰(zhàn)軍部都在關注,其它區(qū)域的特訓營教官紛紛趕來,欲要挖走退出特訓營的天才弟子。
總之一場大風暴醞釀到了極點……
賭盤自然和圣果與五色星元珠難以同論,但是不論是誰贏,另一方注定輸?shù)牡壮臁?
清晨時分,特訓營的氣氛顯然不同,無比的壓抑與沉悶。
徐沁紅著臉離開密室,她已經(jīng)破入了神游領域,鈞天只能算是準神游,他的神魂積累還不夠,難以一鼓作氣沖開。
不過神魂已經(jīng)寄托在虛空中,鈞天只需要尋到壯大神魂的秘藥,就能破入神游境界。
“嗡……”
當遠方騰起一輪紅日,霞光普照大地,浩瀚的山海雄關披上一件金衣,仿佛橫霸在荒原的黃金巨龍!
三十六特訓營熱鬧無比,各地都是喧嘩聲,前來觀戰(zhàn)的修士數(shù)不清。
有人發(fā)現(xiàn)賭盤的數(shù)目又飆升了一截,毫無疑問寒奕辰在軍需處的朋友前來助陣,這些人揮一揮手,財富都是常人難以想象的。
老六在盤算收獲,目前已經(jīng)是七倍的賠率了,贏了就徹底發(fā)財了,走向了人生巔峰!
“驚天豪賭,我們一定能贏!”
鄭倩麗他們緊張難安,她們已經(jīng)傾家蕩產(chǎn)了,將一切都押了進去,無時無刻都在祈禱勝出。
事實上,他們也被老六賣血的舉動嚇住了,更覺得老六似乎知道些什么,果斷繼續(xù)追加。
“哈哈哈,云天你舍得出來了,這是學會了什么天階秘術?施展出來讓我瞧一瞧啊!”
榮輝守在藏經(jīng)閣之外,瞧見漫步走來的灰發(fā)少年,他爆笑出聲:“忘記告訴你了,孔家三杰賜給我大哥十滴虛空神液!”
“賜給你?”
鈞天淡淡掃了眼榮輝,抬頭走向演武場區(qū)域。
他遠遠看到了孔家三杰,他眼珠子一轉(zhuǎn),找到了蘇長青,和他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黑心,太黑心了!”蘇長青的嘴角一抽,擔心這一戰(zhàn)結(jié)束,鈞天會被特訓營弟子的口水給活活淹死。
“轟隆!”
這時間,沉悶滾滾的聲響傳出,偌大的特訓營地動山搖。
“那是什么?”
眾人遙望過去,看到一座古老的擂臺,起先看起來很小,但是短暫時間迅速放大,像是太古的蠻獸鎮(zhèn)守在天地間,涌動出如海的大道波紋。
青銅擂臺懸在高空,宏偉遼闊,石臺上布滿了璀璨的道痕,足以承受大人物交戰(zhàn)的余波。
“這是……平衡擂臺!”
一些人震撼,龍象境的交鋒,有必要啟用平衡擂臺?
“呵呵,云天你如果剛?cè)臊埾缶常铱梢詨褐凭辰纾瑳]有必要繼續(xù)花費金錢開啟平衡擂臺了吧?”
榮陽冷幽幽的話語襲來:“我很擔心,你們沒錢開啟虛空蟲洞,回北極養(yǎng)老!”
“哈哈哈哈……”
全場掀起一陣爆笑,但沒想到鈞天率先沖向了擂臺,身形站在宏大的石臺上,灰發(fā)飄舞,冷冽道:“滾上來受死!”
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