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zhèn)元仙府,未來就是我證道的至寶!”
金霄站在府門前,發(fā)出這樣的話語,他顯得非常輕松,俊美的臉頰上完美笑容,掌握令牌緩緩按向鑰匙孔!
鈞天都快被他折磨瘋了,能不能別繼續(xù)裝模作樣了,本尊快點殺來吧!
“瑪德又是假的,金霄是這是被坑慘的節(jié)奏……”
蘇長青差點把腦瓜子抓破了,金霄謹慎的如同老鼠偷吃大米,非要搞個一波三折確認是否被坑。
這時間,金霄留意到附近沒有任何的風吹草動,他懸著的心緩緩放在肚皮里。
他神情大變,冷酷而又可怕,噴出一片氣流,將藏匿在體內的本尊噴了出來。
“轟隆!”
金霄本尊從天而降,金色長發(fā)披肩,眸子璀璨如烈日,充滿了同代不可敵的威嚴。
金霄緊握的黑色大戟裂開內空間,飄出來一口金色令牌,璀璨如巴掌大的劍胎,以雷霆之勢插向鑰匙孔。
“轟隆!”
電火時光間,在小晴晴的確認下,鈞天果斷打出了乾坤布袋仿品,吐納間天地顫栗,對準了金色令牌。
“不好!”
金霄嚇了一跳,他差點被乾坤布袋給吞了進去,猝不及防之下緊握的令牌脫離他手掌,飛向遠方,墜落到布袋世界之內。
“乾坤布袋的仿品……頂層狠人!”
金霄的眼角差點崩出了血,胸膛猛烈起伏,這算什么?天要滅我嗎?!
金龍大印,真龍大戟,鳳翅神錘,黃玉大印!
四大頂尖重寶鎮(zhèn)守四方空間,更有乾坤布袋的仿品高懸在虛空中,這等何等的組合?金霄絕望的差點哭泣。
“蘇長青!”
金霄的臉色更為難看了,他怎么可能在這里?
蘇長青身軀高大,赤發(fā)亂舞,劍眉入鬢,充滿麒麟神威,每一步走出去都有吼動河山的聲音傳來。
張大炮個頭也極高,腦瓜子錚亮,一身的銅皮鐵骨,身軀籠罩一座巨大的金鐘,隆隆而鳴,鐘波如海。
穆馨膚若凝脂,身段極佳,發(fā)絲間,袖口間,都蒸騰著五色瑞霞,體內透出震耳發(fā)聵的誦經音,像是神女的化身飄然而來。
鈞天白衣勝雪,從天而降,單臂拎著真龍大戟,頭頂懸掛乾坤布袋,他神秘與強大,帶給金霄的震撼性是最大的。
“你究竟是誰?”
金霄短暫的恐懼過后,金色長發(fā)亂舞,吼道:“你我之間到底何怨何仇?你要如此害我,如此害我!”
金霄的情緒失控了,蠻神祭臺被奪走也就罷了,現在對方以鎮(zhèn)元仙府做局,引他出來奪走了洞天之主令牌!
“何怨何仇?”
鈞天緩緩揭掉青銅面具,露出一張清秀俊朗的面孔,他一身白衣,灰發(fā)飄舞,一雙眸子清澈透亮,平靜注視著金霄。
穆馨神情古怪,這張臉看起來格外的眼熟……
“你……是你,是你!”
金霄指著鈞天面皮狠狠抽動,他真的沒有想到,頂層狠人和神一樣的少年,都是昔日北極雪原鎮(zhèn)走出的蟻蟲,他隨時可以碾死的祖上路劫灰!
“啊……”
金霄仰天怒吼,金發(fā)如烈焰在舞動,瞳孔中閃耀出瘋狂的殺意,直欲裂天。
不得不說他的強大,道家天胎朦朧出太陽神火,誦經音滾滾綻放,呈現出紅日墜落的畫面。
整片夜空都被照亮,若非這片區(qū)域被各類陣法封鎖,一系列秘寶鎮(zhèn)壓,金霄這
一聲大吼絕對可以傳遍數萬里。
“金霄,我們又見面了。”
鈞天淡漠道:“遙想當年你將我囚禁,視我為蟻蟲,為你族挖掘寶藏,又妄想將我小妹斬殺!”
蘇長青驚異,沒想到當年的鈞天經歷過這些,他能活到現在著實不易。
鈞天的面孔漸漸冰寒,冷冽道:“我命大一次又一次活下來了了,但是現在我為刀俎,你為入魚肉,這是因果報應,你可還有什么遺嗎?!”
“哈哈哈哈……”
金霄大笑出聲:“你為刀俎?你有什么資格與我一戰(zhàn),不過是祖上路的一片劫灰,我金霄就算是今日戰(zhàn)死也和你沒有任何關系!”
“轟隆!”
鈞天氣勢大變,體甲構建而成的內世界隆隆轉動,投射出一片宏偉的建筑物,漫天瓊樓玉宇懸掛,承載大道,環(huán)繞瑞霞。
“咚咚咚……”
鈞天向前走來,分明是一個人向前邁步,群山大岳卻被震動,像是萬座火山在爆發(fā),鋪天蓋地的壓向金霄。
“十八重樓!”
金霄的目光驚駭,他竟然修出了這種異象,彼此如果站立在龍象領域,顯而易見他必死無疑!
當然金霄不會坐以待斃,潛能極致爆發(fā),如同龍虎在嘶吼,十二天罡極致運行中,隱約顯化出模糊的十八重樓!
蘇長青心驚,怪不得金霄能以外姓人成為圣子,原來他的潛能竟然強盛到這等領域,可以說僅次于蠻塵仙了!
雖然鈞天的潛能更強,但一切都是外力,更沒有走出自己的大道路,根本壓不住金霄。
“祖上劫灰罷了,不入道終究不是入道級,鈞天就算你有萬般底蘊和手段,休想和我爭鋒!”金霄怒嘯一聲。
“我說過要和你爭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