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之間,上百位強者斃命,壓的人顫栗與窒息,這數億不朽晶的懸賞,可不是那么好賺的。
“哈哈哈哈,一場大戲要登場了,鏡頭,快他娘的給鏡頭!”
樸龍已經就位了,顯然是鈞天將其挖了出來,率領一批小弟,目前蹲守在遠方草叢里,展開景象記錄。
“祖天,這個活生生的瘋子,只身一人壓向了圣山,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樸龍的小弟膽顫心驚,邁步壓向圣山的身影,扛著莫大的神威,翻騰出的威壓愈發的強大,最終整片星空徹底暗沉!
星河落幕,群星哀鳴,似乎黃昏紀元來臨了,席卷著莫名的冷風與寒意,似乎漫天諸神落幕的篇章,星河永寂!
鈞天并不清楚幕落星河是什么層面的神通,平日里他很難激發,但這段時間道行以離譜的速度暴漲,打出了這門驚世絕學。
漫天都是凄美的流星雨,像是浩瀚的星空壓來了,帶著讓舉世昏沉落幕的偉力,鋪天蓋地,遮籠了圣山!
這像是一副史詩級的畫面,鈞天背后日沉月毀,但卻無聲無息的,沒有任何的聲響,唯有天地永寂,唯有他的生命在發光發熱。
這更如同他的主場,更像是化腐朽為神奇的篇秩序篇章,圣山昏沉了,唯有成群的士兵躺在地上,無聲無息凋零。
“這是什么神通?”
樸龍的眼睛都瞪直了,吼道:“快,拉近鏡頭,給個特寫!”
星河落幕,萬物凋零,唯有鈞天獨立遺世,無波無瀾,更像是大破滅中走
來的圣杰,空靈與飄渺,模糊與暗沉,似乎站在遙不可及的世界,腳下是廢墟。
鈞天駕奴星空,演繹法相,一層層士兵倒下了!
圣級都感受到了可怕的碾壓,元神昏沉,布滿了塵埃,記憶都模糊了。
“啊!”
他們發出凄厲的吼聲,震動了昏沉的世界,釋放出最強的底蘊,焚燒著肉身,盜取滾滾如海的不朽物質。
然而很快他們絕望了,圣山似乎枯竭了……
一切的不朽物質,正在向著鈞天洞虛道府流淌,他們得不到能量的補充,很快身軀碎裂,成群的慘死。
“這種收割才是最粗暴的!”
樸龍都發寒了,心顫道:“看到了嗎?這就是無敵的法相,撕裂一切阻礙,難以想象是什么層面的神通,莫非是至強的神通不成?”
“怎么會這樣可怕……”樸龍的小弟毛骨悚然。
“法相通天,神通問心!這才是當世無敵的風采,人族狠人這段時間經歷了什么,道行為何成長到妖孽般的層次?難不成斬獲了神祇的傳承印記?”樸龍喃喃自語。
“殺!”
五位大圣級發出撕心裂肺般的吼聲,特別福圣都氣炸了,損失太沉重了,福家遭遇了族群建立以來,最強的災難!
他們背后的法相撐了起來,合力爆發,轟然間撕裂了幕落星河。
與此同時,他們向著山下狂奔而來,要鎮殺祖天。
“哞,牛要打兩個!”
牛猛撲而來,擋住了兩位大圣級。
“板磚帝要打三個……不,給人王留個面子,福圣就交給他了。”雄大野蠻與粗暴,城墻盛烈,抗住了兩位大圣級。
鈞天走向了圣山之巔,依舊平靜與沉穩,看不出獨特的體現。
“你到底是誰?”
福圣的眼睛血紅,祖天最強不過是圣級,絕非大圣層面,而他距離圣主級僅差一層紙了。
幕落星河是可怕,但頂天了影響圣級,很難以無上道力碾碎大圣級的道心。
“夏族,夏鈞天。”
鈞天淡淡的話語仿若驚雷炸響在福圣的耳畔,他的瞳孔猛地立了起來,爆射出刺骨的寒光。
“是你,是你!”
福圣的氣勢大變,體內朦朧出比圣級還要洶涌幾十倍的戰力,寒聲道:“竟然真的是你,大夏府的余孽,你竟然來殺我,還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嗎?”
“我的時間有限,給我一炷香的時間,應該能干掉你。”鈞天淡漠道:“出手吧,我以準圣領域,今日為夏族清理門戶。”
“你說什么?準圣!”
福圣的瞳孔充血,渾身能量震蕩,怒笑一聲:“你好大的膽子啊,準圣膽敢來殺我,你可知道當年我殺掉了大夏府多少人?你可知道有多少人頭落地?就憑你也配來殺我,就你也配站在我的面前,光明長大喊出你的名字,實在是可笑!”
“哈哈哈哈……”
福圣的笑聲顯得癲狂,額頭青筋暴起,爆發出的圣道法則形成了一望無際的碧海,交織出戰神投影,君臨天下。
“唰!”
笑完,福圣撕開虛空大裂縫,邁著大長腿,轉身瘋吼著逃亡!
“一個準圣膽敢殺我?”
福圣不知道為何要逃,但還是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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