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了你?”鈞天冷笑一聲:“你們豐族,和封家有些關系吧?這一族的傳奇都因為我飲恨了,你覺得我還會顧忌什么?”
“不是這樣的,我們祖上的確和封家有些關系,不過那都是遠古年間的事情了,我可以發(fā)誓,你饒了我以前的恩怨一筆勾銷,當然我會做出賠償。”豐山瘋狂求饒。
“好吧,你要是能幫我斬掉玉白,我祖天立誓,可以饒你一命!”鈞天說道。
豐山頭大,玉白是天后的表侄子,殺了他自己還能活?
當看到鈞天揮劍斬來,他連忙道:“我答應你,我可以將玉白引出圣皇城,可你要答應我殺了他就立刻放了我,過往的恩怨我絕不會追究,以道心立誓回歸族群自封,下一個大時代再出世。”
“我祖天剛才已經立誓了,還需要質疑嗎?”
“不敢不敢。”豐山連忙點頭,什么尊嚴都不重要了,只要能活著讓他干什么都行。
雄大飛出來將其封印住,心想著這家伙真是個倒霉蛋,到頭來多半會被坑死。
鈞天迅速朝著圣皇宮返回,這片區(qū)域更是沉寂無聲。
大威太子的無敵神話,就這樣被沖破了,他們都有種做夢的感覺,更覺得封神榜的統(tǒng)計出現(xiàn)了問題,然而事實就是事實!
等待祖天出現(xiàn)在這里,無形中透著可怕的威壓震懾諸強,眾人忍不住頭皮發(fā)緊,面對的好像不是一個人,如同高高在上的傳奇。
圣榜第一,獨占鰲頭!
這太榮耀與輝煌了,舉世能有幾位?一百零八位罷了!
更何況祖天的潛質超越了大威太子,這更顯得離譜了,讓世人感到匪夷所思。
“怎么回事,豐山逃了嗎?”黎雄瞧見鈞天沉著臉,率先出打破了沉寂。
“他走大運,賠償了我九凰神爐,我饒他一命。”
祖天將神爐取出,赤色神爐艷艷生輝,爐壁上盤臥九頭神凰,縱然在封印狀態(tài)依舊散發(fā)出令人心悸的波動。
這是一宗古老神器,最起碼積累了幾十萬年,距離化作至寶僅有一步之遙,惹得全場強者眼紅不已。
一口頂級神器,就這樣落入祖天之手?這種財富積累速度讓人心顫。
事實上,昔日鈞天還弄到了裂龍的至寶粗坯,不過送給了秦萌萌,而他身邊有紅云和萬道兵,故此九凰神爐對他的幫助不大。
“這家伙會那么好心?分明是到手的寶物了。”黎宣信他的話才怪,他估摸著豐山被秘密逮捕了,想要用來對付玉白。
同一時間,鈞天望向了秋耀。
面對投射而來的眸光,真龍仙門來的弟子皆是頭皮發(fā)麻,甚至這眼神帶著侵略性,讓他們如墜寒淵。
縱然秋耀這位驚才絕艷的女子,玉體跟著發(fā)緊,但是她能說什么,任由鈞天掃視她的身軀,貝齒緊咬著紅唇,偏過頭,眼眶子有些紅,險些哭了。
秋耀什么時候吃虧這種虧,現(xiàn)在被壓的腿腳發(fā)軟,滿心的恥辱。
幾位神祇分身走來想要說些什么,因為擔心這狠人發(fā)起狂來針對他們,將真龍仙門也一塊清場了。
鈞天無比冷酷收回目光,不在觀望了。
全場的氛圍更為沉悶了,鴉雀無聲。
秋耀攥緊瑩白的手掌,清楚祖天不出手,肯定是因為剛才她沒有選擇和霸劍獸聯(lián)手!但這種寬恕,反而讓她更為難堪。
“萬惡的祖天,分明那么強大卻故意隱瞞,太恥辱了!”秋耀在心里發(fā)出咆哮,氣得發(fā)抖。
“呵呵……”
紫蘿公主的笑聲陡然間傳來,這讓秋耀氣得都要裂開,太欺負人了!
全場氣氛詭異,誰都能看出各路年輕至尊皆是在沉默,躲避祖天投射而來的目光,無形中制霸全場!
“異族,都清理干凈了!”
蠻塵仙他們沖殺回歸,散發(fā)的潛質讓人心驚,一位上蒼之子,一位幾乎顯照出完整三花聚頂?shù)挠⒔埽鹣雠c蠻,到底什么來頭?
“遠古圣皇消失的謎團,能不能在這里得到答案?”
鈞天滿懷期待,以人族的生存現(xiàn)狀,表面上看起來昌隆,然而最底層的生存狀態(tài)依舊很苦,這和東神洲的北極百姓沒有任何區(qū)別,需要明君霸臨天下,改變現(xiàn)狀。
“既然都清場結束了,圣皇宮的傳承可以開啟了。”
黎雄催動了圣皇經,被縫隙的路徐徐盛開,場中的氣氛這才漸漸熱鬧起來。
一條路,確切的說是一條縫隙,像是深邃的時空大裂縫。
鈞天邁步走向裂口,掃視著這片幽深的時空,接著沿著一條路,像是遠離了圣皇戰(zhàn)場,走向了盤橫在盡頭的古老宮殿。
恍惚間,他有了驚人的直覺,感受到了源自于圣皇的偉岸波動,與昔日圣皇結廬地的波動較為神似!
這讓他吃了一驚:“圣皇的本體難道真的被困在這里面?難道圣皇宮是一宗極致可怕的至寶,源自于遙遠的祖上年代,像是老仙哪類可以顯照出舊時代宇宙核心面貌的至寶?否則豈能鎮(zhèn)壓曾經的至高祖庭掌控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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