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兄,一塊組隊過去?”
這時間,數(shù)位穿著辟火法衣的年輕男女走來,臉上都帶著笑容,將鈞天認定為獨行客了。
“組隊?”
鈞天看了看他們,道:“抱歉了,我習慣了獨來獨往。”
“你一個人在這里冒險?”
一位女子驚訝,問道:“難道道兄掌握有關煉天爐的經(jīng)文篇章?如果有的話可以拿出來交換經(jīng)驗。”
“這個我還真的沒有。”
鈞天正在審視四周,認為赤色臺面刻錄的無窮紋理,就是龐大無窮的域場,弄清楚最初的篇章,才能更好分析后續(xù)的傳承。
“沒有?”
這女子顯然覺得被怠慢了,冷哼道:“你可真能開玩笑,煉天爐開放的時間是有限的,有存貨拿出來交換我們還能虧待你不成?”
鈞天皺眉,道:“都說了沒有。”
“你……”這女子臉色陰沉,有些不懷好意審視著鈞天,對于他們而煉天爐的參悟經(jīng)驗重中之重,關乎到未來資源收割。
女子背后的男子走來,抽出了劍胎,霸道道:“你小子耍什么橫,什么態(tài)度,在這里可沒有家長護著你,馬上給我的道歉!”
低頭看了眼抵在自己脖子上的劍胎,鈞天可不會慣著他,體外劍光暴漲!
“咔嚓!”
漫天的劍光,震散了王級劍胎,這讓語氣霸道的年輕男子恐懼到了極點,精神識海都被劍光擠滿了,肉身險些炸開!
“啊!”
小隊其他的起源者驚恐發(fā)抖,漫天劍光已經(jīng)籠罩他們的身軀,只覺得下一刻要身死道消。
“祖天,他是祖天!”
遠方有人驚呼一聲,這等威懾力,沖霄的劍光,獨特的精氣神,除了昔年在圣皇戰(zhàn)場橫行的祖天,放眼起源界都很難找到第二位。
“什么,他是祖天!”
許多人失聲,這群被劍光籠罩的小隊成員皆是皮骨發(fā)寒,下一刻從頭涼到腳,那拔劍對準鈞天的青年,躺在地上無聲無息死掉了。
“嘶……”有人脊梁骨沖出寒氣,竟然一眼把一位王級給瞪死了?
“啊……”
女子尖叫,倉皇而逃,結(jié)果因為慌亂中走錯了路,大片陽氣烈火翻騰而來,辟火法衣都溶解了,很快被燒成一片骨灰。
其余的成員恐懼到了極點,他們很果斷返回通道,選擇離開煉天爐。
“不作死就不會死!”
鈞天負手而立,他沒有打算隱瞞什么,今時不同往日,在這里廝殺絕對的公平,何須忌憚什么。
“祖天,好大的威風!”
遠方,一位婀娜多姿的女子投射來目光,鮮紅的辟火法衣籠罩她婀娜身段,姿容艷麗,眸若秋水,不過帶著寒光。
“要不要我拿劍抵著你的脖子試一試?”鈞天冷眼掃來,不知道這位是誰。
“祖天,你果真名不虛傳。”
女子仰著下巴像是白天鵝,她身邊都是一等一的年輕強者,精氣神強大,自信與從容,一看就來自超規(guī)格勢力。
玉政也在這里,看了眼祖天,什么都沒說,抬起腳走向深處。
與此同時,異族強者眼底殺光暴漲,不過想一想自身,又想一想昔日祖天在圣皇戰(zhàn)場殺出的兇威,以及異族領頭的強者都通往深處,只能寒著臉咬牙退走。
一些旁觀者暗暗心驚,這種氣吞星空的震懾力太霸裂了,壓的異族諸強如避蛇蝎,更如同在清場!
“白宛小姐,你和他有仇嗎?”
一位身穿金色長袍的青年不以為然看了眼鈞天,接著對著紅衣女子詢問。
“他偷了天后的寶物!”
白宛咬牙切齒,可對于祖天無可奈何,而她更沒有想到的是,祖天沒有做地鼠,光明長大站在這里,誠心給她添堵!
“祖天,來認識一下。”
金袍青年對著鈞天微笑:“我來自盤龍山,就喜歡結(jié)交起源界的英雄豪杰。”
周圍的人心頭一震,盤龍山盤踞在深空,神秘古老,高高在上俯瞰起源界,自古以來族人極少出山門。
對于這個勢力各大道統(tǒng)了解有限,然而想一想這里是煉天爐,深空傳人接連出現(xiàn)不值得意外。
“道兄這話似乎另有所指。”鈞天看了他一眼。
“既然是英雄豪杰,偷就不對了,咱們都是男人,有些話完全可以敞開了說,而我這個人也不喜歡彎彎繞繞。”
金袍青年背負雙手,淡漠道:“白宛小姐,天后丟了什么寶物?你不妨說出來,在這里我說話還是管用的。”
白宛內(nèi)心一喜,盤龍山威懾力毫不遜色時光族,當然對于丟了什么寶物她并不清楚。
“祖天,你大小也是個人物,我也不為難你,你我交個朋友,將東西歸還。”金袍青年語氣平靜,不覺得在解決什么大事,清楚時代要變了,祖天這類人很快會成為史前名人的墊腳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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