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昌到底立身在什么層面?特別難說。
他孤獨流浪在大宇宙,專注武道,放棄了原定的傳承,真正開闖出屬于他自身的道路出來,與曾經的過往斬斷了。
鈞天震動,縱然沒有見過周昌,但是通過周泰的描述,感應到了跨時空壓來的無上信念!
斬斷過往,等于斬斷了成仙根基!
心靈無限升華,立身在無上的制高點,如同破而后立。
但是這一條路注定是孤獨的,要么困死在路上,要么停滯不前進,要么最終一飛沖天,輝煌蓋世。
鈞天認為周昌的路是絕對正確與可怕的,如果沿著無量一脈的老路子走?未來如何爬上去對等?
像是野生的違規級道路,按照對應源頭接近,未來恐難超越。
“老族主野心很大,還保留一顆年輕的心,當然這和昔年族群的經歷有關,否則他也沒有孤注一擲的勇氣!”
周泰對于周昌無比崇拜,自從西牛賀洲崩塌,他在無窮的打擊中站起來,立下大宏愿,要打穿最強的道路!
正所謂時代造英雄,活在最好的時代沒了壓力與動力,反而喪失一顆勇往直前的道心。
“另外,老族主知道睦空是誰,這你不要管,也不是你現在可以觸碰的層面,你只要安心修行就可以了。”
周泰連忙道:“我來的時候,帶來了無量星海的大道啟蒙,以及古文明的傳承,惋惜的是洪主一脈的傳承,多數遺失了,現在無法梳理出大道啟蒙。”
鈞天驚喜,無量星海隸屬于族群禁忌絕學,對于星海規則的闡述深不可測。
他們就這樣一直聊到了深夜,臨走的時候周泰告訴他,他們秘密掌握了一個古老的宇宙文明,牽扯到八級初級層面。
縱然僅有部分規模,但是閑暇時值得探索,等待搭建完畢星河牽引,就能和無量生存地互通有無,當做第二生存基地!
打星鞭不由得點頭,值得花費大力氣鍛造,可以當做最強的撤退路線!
牛魔王已經在準備了,以超級基地為核心,未來縱然遭遇大災大難,基地啟用自毀程序,他們可以順利回歸第二基地!
“還有一件事,老族主在天外有新的身份,未來遇到事直接提及!”
周泰笑道:“這個身份可了不得,曾經與風雨雷電四大族群的真仙較量過,常年在天外挑戰各路真仙巨頭,被天外譽為武道狂仙!”
“如此甚好!”
鈞天大笑,有了有據可查的身份,未來行動肯定方便很多,這樣七星學宮的震懾力能更加穩妥。
打星鞭下意識在情報界查閱武道狂仙,頓時驚愕,他在近古歷史了挑戰了上百位真仙,麾下無比輝煌的戰績,在天外可以說如雷貫耳。
而且身份絕對安全,因為手上沒有沾染任何血案,與部分天外霸主族群的交往甚為密切,還時常舉辦真仙武道交流盛會。
深夜了,鈞天將九龍神火鏡的仿制品交給洪主一脈,接著回歸了閉關之地,目前七竅玲瓏心的凈化結束了。
“嗡……”
回歸純凈狀態的七竅玲瓏心,流淌七重色澤不同的宇宙本源法則,冥冥中勾動浩瀚的宇宙本源,演繹諸世萬物奇景。
近一段時間,鯤御他們觀摩中收獲不小,對未來破關積累出更為深厚的底蘊。
至于圣蓮藕?先天蓮花池孕育出的完整祖根,整體潔白如玉,泛著濃郁的清香之氣。
它看起來狀若起源者盤坐,朦朧著較為特殊的祖物質。
鈞天的第二元神盤坐在七竅玲瓏心上頭,已經與心臟建立了某種較為緊密的聯絡。
打星鞭他們的精神意志,紛紛徘徊在這里。
他們認為
這是史詩級的畫面,鯤御都出關前來觀望,或許還有其他收獲。
“開始吧!”
鈞天第二元神睜開眼睛,元神遁入蓮藕內世界,可以感受到儲藏著無量底蘊,未來就是他分身蘊藏的黃金寶藏。
鈞天的元神散發規則脈絡,全覆蓋圣蓮藕,緊接著探出元神大手,攥住了玲瓏心,穿透胸腔,懸在里頭。
過程看起來簡單,實則這片世界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蓮藕沸騰出七色法則之光,與宇宙本源建立聯絡。
恍惚間,這片世界變了!
狀若開天辟地,那是宇宙萬物本源在玲瓏心的牽引中,淹沒了圣蓮藕,猶如形成了縮小版的宇宙母胎。
“轟隆!”
母胎爆發出熾盛神芒,源自于七重法則之光,勾動這片世界的規則秩序,搭建而成獨立的小宇宙,看起來灰蒙蒙的。
鈞天寶相莊嚴,本體盤坐在這里觀測,盯著分身孕育之地,感受到了更為濃烈的開天奧妙。
自我成型的世界?看起來灰蒙蒙的,實則像是萬物起源之地,這是鈞天從未見證過的景象,猶如在黑暗虛無的外宇宙,締造出一片宇宙世界!
“宇宙教父當年是怎么看到圣蓮族老祖問世的過程?難道當年蹲守在蓮花池旁邊洞悉到了這一系列的畫面?”
鈞天心里犯嘀咕,那么宇宙教父就是在開天年代誕生的特殊生靈了,他是否見證過舊宇宙誕生的畫面?
每一天過去……
這片搭建的宇宙維度就迎來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起先這片世界不穩,滋生各類天災,大禍,道劫等等,狀若不穩定的混沌宇宙……
但是隨著七竅玲瓏心散發出法則之光,勾動萬物,演繹地風水火,梳理各類大道法則,從而讓這方宇宙漸漸穩固了。
至于圣蓮藕,猶如巨人盤坐在內部,更猶如盤坐在蛋殼里面,與內部顯照的宇宙萬物規則,形成了無比強烈的共鳴。
恍惚間,打星鞭都認為圣蓮藕化作了全新的鈞天,帶著如海的道韻,要從里面復活!
“這等偉力……”
牛魔王暗暗心驚,造物?混沌再生?如同開天辟地,未來等待分身培育成型,就能撕裂萬物宇宙世界,化作先天生靈走出去。
“宇宙誕生和法則有關,最古起源又在哪里?”鈞天沉思。
“神秘的恒教都無法為我解惑,什么是最古?誰能去定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