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仙淪為了囚徒,莫名地感到了傷感。”有人發出這樣的話語。
老獅子滿身鮮血,額骨有恐怖的裂痕,源自于金剛琢昔年對他形成了傷害,至今都無法愈合。
特別脖子上有觸目驚心的勒痕,源自于乾坤圈,當年束縛住他的脖子,金剛琢震裂了他的元神,接著被恐怖陣容壓住了。
老獅子獸瞳暗沉,全身金毛流著血,透著無盡恐怖的兇威,淪為了觀賞物。
不過他非常茫然,始終望著南天門。
他想不明白鎮守族群的南天門,為何就這樣沉陷,淪為神族的至寶,他更想不通洪主那批巨頭為何能戰死。
“歸順我,你還能繼續鎮守南天門,我族將要賜予你無上的榮耀。”
棋仙淡笑著望著老獅子,能捕獲這頭超級巨無霸,乃是神族之幸,每隔一段時間都要放出心頭血,這乃是極品真仙大藥!
自始至終,老獅子都沒有看他一眼。
他的經歷何其復雜,歷經各類大恐懼,大災難,這天地間沒有能讓他屈服的惡勢力,對于死亡早就無所畏懼。
唯一欣慰的是,人族走出了更多的弟子,也有真仙隱藏在暗中,未來……或許還能有重新崛起的希望。
遺憾的是,無法見證。
鈞天已經來了,他沉默望著流血的老獅子。
全身朦朧著十層真仙秩序,任由手腕通天也無法建立任何聯絡渠道。
“棋仙大人,難以想象,您是如何收服他的?他曾經可是人類族群的守護神。”
這片世界匯聚的瞻仰者數不勝數,一位貌美女子仗著姿色,在這里大膽提問。
“收服,談何容易。”
棋仙微笑轉身,道,“我族鎮壓了他幾十年,至今才順利戴上十層真仙枷鎖,勉強可以當做代步工具,接下來我非常期待周昌可以站出來,總是藏在幕后搞些小動作,能成什么氣候?”
“就現在的局面,人類族群豈敢站出來?”
“是啊棋仙大人,真仙巨
兇的心頭血,什么時候放在拍賣會上競拍?我們都非常感興趣。”
周圍的人跟著起哄,認為棋仙比預想中的好說話,沒有真仙架子,紛紛對他好感大增。
“人族已經很慘了,就不要這樣了。”
棋仙踢了踢老獅子,接著面對眾人微笑道:“當然,種族間的博弈,不存在對錯,勝者為王,宇宙的生存法則,永遠是優勝劣汰!”
“棋仙大人之有理,對了,您說周昌和散修界的印天斧有關?這事情真的可靠嗎?”有人困惑,這是最新出現的情報。
“當年周昌能逃,并非因為他自身的戰力,有璀璨斧光劃過,切割戰場,這才讓他逃了出去。”
棋仙淡漠道:“縱然無法確認是不是印天斧?但放眼大宇宙,斧類的寶物本就稀缺,是他的概率或許更高。”
鈞天清楚這個情報,就是在棋仙以這等姿態亮相的時刻,情報界突然出現了一系列的小道消息,暗指印天斧。
總之,棋仙為了逼出周昌可以說煞費苦心,神耀直接宣戰了蠻子,來一場擂臺戰熱熱身!
“好了諸位觀眾,我師尊還有要事,你們有什么問題可以告訴我。”
棋仙的門徒來了,一襲白衣,打扮與棋仙無比神似。
他的臉上帶著標志性的笑容,近距離和這些觀眾交談,從容與自信。
府白,縱然僅僅元神帝子化,但在棋道界享有盛名,棋力僅僅遜色神文州。
自從神文州殞落,府白的地位節節攀登,整日跟隨著棋仙,顯然得到了重點栽培。
“我要想辦法將老獅子給救走!”
遠方,鈞天與打星鞭暗中交流,后者回應道:“怎么救?”
“硬搶!”鈞天傳出低沉的話語。
“你覺得有可能嗎?”打星鞭壓著內心的滔天怒火,耐心問道。
“如果周昌和棋仙打擂臺,提出這類賭注哪?”
對于鈞天的話語,打星鞭吃驚:“你該不會告訴我,你要代替周昌和棋仙打擂臺吧?”
“分身掌握七竅玲瓏心,未嘗沒有希望!”
鈞天傳音道:“你聯絡周泰,讓他在情報界運作,看看棋仙這邊到底什么反應?棋仙既然拿出了殺手锏,肯定不會虎頭蛇尾,所圖甚大。”
“好。”
打星鞭工作的同時,鈞天眺望天門宇宙域,他在思考能不能入侵到里面?老獅子與天淵劍零部件都值得冒險。
三座宇宙域,中心區域狀若浩瀚棋局,繚繞著茫茫云霧。
目前棋仙就盤踞在這里,他膽敢將老獅子拉到這里,自然是因為他有足夠的底氣,誰能攻破天門宇宙域?那就是癡心妄想。
故而通過裁決之宮,還有希望。
“快看,周昌一脈的九星賬號,正在發布消息!”
“天哪,周昌真的要出手了嗎?”
周泰突然間在情報界活躍起來,接連發布消息,引起的風波較為驚人。
正在解答問題的府白,留意到了這些情報,掌握賬號回應消息:“呵呵,能不能對賭老獅子的歸屬問題?很抱歉,你們人族不存在任何談判資格!”“
“而周昌,身為后輩,豈能有資格與棋仙交手?”
“如果周昌真的懷疑天大的勇氣,要在裁決之宮來一場真仙級的較量,先把資格戰打出來再說,若是連第一關都過不去,就洗洗睡吧。”
府白接連發布這些消息,這讓棋仙留意到,他非常滿意,他豈能輕易下場?不要身份了嗎?
“顯然,他們急了!”
棋仙平靜落子,現在他才是大莊家,節奏也需要他進行操盤!
只要他將老獅子攥在手中,不相信人類族群可以沉得住氣,這更是棋仙的翻身仗,一切都需要穩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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