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想討好五皇子和八皇子的便出聲道:“雖然我等今日無緣成為先生門下弟子,不過先生選出來的徒弟也得讓我等心服口服才對!”
邱先生聞看了李恒一眼,微微一笑:“也罷,那就依你們所。”說著邱先生便招來自己的隨從,低聲吩咐了幾句,沒過多久那隨從就拿著兩個卷軸回來了。
邱先生示意那隨從將那兩幅卷軸打開,展示給眾人看,眾人圍上來一看,卻發現是兩幅及其相似的“駿馬圖”,不由得面面相覷,不知邱先生這是何意。
邱先生道:“這兩幅畫。其中有一副是我幾十年前所作,另一幅則是我的一位晚輩后來臨摹的,只是為了做區分兩幅畫稍有些不同,你們從中可能看出筆法上的差異來?”
五皇子看了一眼,便笑著對六皇子道:“六皇弟對書畫向來精通,可能看出什么來?”
六皇子仔細觀察了一番之后不由得驚訝:“這真是由不同之人所做?這……從筆法上居然看不出有差異。”
邱先生摸了摸自己的短須嘆道:“仿畫老夫這幅畫的人確實是一位臨摹高手,老夫當初看到的時候也是十分震驚,老夫畫這幅畫的時候只有十幾歲,但這孩子當初卻只有十歲。”
眾人聞不由咋舌。
六皇子又看了看兩幅畫,可能因這畫是邱先生少年時所作。所以雖然也算得上是一副佳作。不過與邱先生現在的畫作比起來自然是多了幾分青澀,難得的是仿畫之人將這幾分青澀都模仿得絲毫不差。
六皇子不由問道:“不知此子是何人?可還有其他作品問世?”
邱先生遺憾地搖了搖頭:“應是沒有了。”
薛行衣看到這兩幅畫的時候眼眸微動,不過很快就變成了黑不見底的深邃,他輕輕垂下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雅間里賀林晚和李毓看到這兩幅畫的時候卻是同時一怔。賀林晚看了李毓一眼卻正好對上了李毓看過來的目光。兩人都愣了愣,賀林晚先回過神來,若無其事地移開了眼。李毓的視線卻是一直盯著賀林晚,久久沒有收回。
慕婉平看到了兩人之間的互動,女人的直覺讓她察覺出了一些不對。慕婉平不由得暗自打量著賀林晚,不得不說賀林晚的相貌的確不錯,可是年紀太小了,李毓就算在如何風流在外也不應該對這樣的小姑娘動心才對。這一刻慕婉平的心緒十分的復雜。
外頭,邱先生道:“現在就請你們指出來那一副畫是老夫所作,那一副又是我那后輩仿作,你們各自將自己的答案寫下來吧。”
慕知真仔細觀察著那兩幅畫,想要找出其中的區別指出好做辨認,如邱先生所這兩幅畫雖然在筆法上幾乎完全看不出是兩個人的作品,但是細節上卻是略有些出入,比如在右邊這幅畫上是閉著眼睛的馬,在左邊的畫上眼睛卻是睜開的。
慕知真看著看著,突然心中一動。
薛行衣也看著這兩幅畫,只是他一直沒有動作。
李恒最事不關己,晃悠著回了雅間,他以為賀林晚沒有出去仔細看過畫肯定看不出那兩幅畫的差異來,便挑釁地道:“丑丫頭,這次小爺該挑那一副啊?”
賀林晚笑了笑,如李恒所愿地道:“我沒仔細瞧過怎么看得出來?這次郡王隨便選吧。”
李恒聞滿意了,屁顛顛兒的坐到了李毓身邊,順口賣乖道:“哥,你說選那一幅?我聽你的。”只要沒有賀林晚摻合,李恒很樂意聽他哥的話。
李毓看了賀林晚一眼,漆黑的眸子讓人辨不出情緒。
“哥?”李恒見李毓沒有理會他,便不甘寂寞地擋住了李毓的視線。
李毓淡聲道:“選右邊。”
“哦。”李恒愣愣地點頭,然后讓侍女拿紙筆來。李毓以為他哥也是瞎猜的,不過瞎猜就瞎猜唄。
另一邊,慕知真已經寫好了答案。
邱先生見薛行衣沒有動,便笑問道:“薛公子為何不動筆?”
薛行衣抬眸看了邱俞一眼,拿起了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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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有親覺得晚晚甩李毓那一巴掌太霸道太不講道理……恩,作者君分析一下晚晚當時的心情。
生為一個從未與男子有過親近行為的古代土生土長的良家少女,被一個風流名聲在外的男人貼身抱得那么緊,這個男人還敢用嘴唇貼著她的耳朵說話,害的她莫名其妙的心漏跳了半拍……
羞憤,惱怒,尷尬,慌亂……種種情緒下來,那一瞬間你們還指望晚晚的第一反應是對李毓道謝?晚晚當時的第一反應是自己被李毓這個不要臉的流氓給輕薄了呀。
當然,個人覺得,因為那個人是李毓晚晚才會想也不想的下意識就給了他一巴掌,如果是別人說不定她就忍下來了。
對見過自己最真實的一面的且從小就被自己壓得死死的青梅竹馬什么的……你們自己體會一下~^_^
(最后……人家一個愿打,一個愿挨,乃們就算衛李小煜抱不平,他也不會領情的!因為晚晚從沒有打過別人。)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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