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元家的那個,你有沒有問過她被未婚夫拋棄的滋味好不好受?”淳陽得意地笑了起來,“你們不是關(guān)系很好嗎?本宮本該把她也送去大驥國跟你作伴的!可惜讓李梁給捷足先登了!哼!別以為四皇子妃很風(fēng)光,就連李梁也不過是我母妃面前的一只狗!她進了四皇子府以后還不得任我磋磨……你、你干什么……”
越說越得意的淳陽突然打了個突,聲音也驚恐起來。
賀林晚與她廢話半句的意思,她抽出淳陽頭上一根鳳簪,隨意地在她身上劃了幾道,淳陽身上那繁復(fù)又精致的宮裝變四分五裂地掉落在地,不過片刻就與之前的賀林晚一樣,身上只剩下了一件肚兜。
淳陽這輩子都沒有遭受過這樣的待遇,呆怔了片刻之后扭著身體尖叫起來。
賀林晚也不阻止她尖叫出聲,只垂眸看著剛剛還大放厥詞的人驚恐地縮成一團,努力想要遮擋自己暴露出來的春色。她似乎有些明白為何淳陽喜歡用卑劣的伎倆折磨人了,雖然她覺得自己用這種手段對付淳陽這種人有些掉價,但是不可否認的是原本糟糕的心情似乎稍稍愉悅了一點。
淳陽的驚叫聲傳到了門外,之前跟著淳陽的那兩位宮女開始焦急地敲門。
“公主!公主您怎么了?”
淳陽連忙喊:“你們進來!快進來幫我!”
門外的人到是想要進來,但是這文貞殿的門也不是那么好撞開的,任她們把門撞得震天響,那扇門仍然關(guān)得緊緊的。倒是這里的動靜這么大,驚動了文貞殿里別的人,賀林晚就聽到了不少腳步聲往這邊來了。
外面宮女不知道里面發(fā)生了什么事,這會兒門又撞不開,終于著急了,“我去稟報娘娘!你讓人把這里的秀女先帶出去。”
兩個宮女分頭行事,不多會兒外面的腳步聲雜亂起來,賀林晚聽到了宮女和嬤嬤好聲好氣地勸秀女們暫且離開的聲音,還有一些輕微的抱怨聲。
賀林晚聽著外頭的聲音也沒有多大反應(yīng),這會兒淳陽的嗓子已經(jīng)叫劈了,賀林晚提起縛著淳陽的那根腰帶,將她綁在了房里那根柱子上,淳陽四肢不得自由身體遮無可遮,身體忍不住發(fā)顫。
這個時候淳陽開始懷疑賀林晚的身份了,她終于想起來自己進來之后并沒有親眼看到賀林晚,那么屋子里這個人如果不是賀林晚呢?
試想一個出身伯府,父親還是朝廷命官的大家閨秀就算是再如何對公主不滿,也不會冒著全家被殺頭的危險,這么地羞辱一個公主。因為她這么做踐踏的不只是一個公主的顏面,而是整個皇家的尊嚴,勢必會引起皇家的震怒。
“你……你是誰?你不是賀林晚!你到底是誰?”淳陽的牙齒忍不住打顫,她察覺到了面前之人對自己毫不掩飾的惡意。
賀林晚勾了勾嘴角,無聲地吐出兩個字:蠢貨。
外頭又有腳步聲往這邊來了,賀林晚皺了皺眉,按理說去找德妃搬救兵的人不會回來得這么快才對。
“淳陽!你在哪里!給我出來!”一個男人震怒道。
賀林晚皺了皺眉,她聽出來這個聲音是五皇子的。
“殿下!公主被關(guān)在那間屋子里了,求您救她出來!”剛剛將文貞殿里的閨秀請出去的宮女見五皇子來了,連忙跑過來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