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夠了沒有!”異族的聲音厚重,帶著怎么的鼻音。
方極還是一瞬不瞬的打量著眼前的兩名異族,心里很是震驚。陣刻與外界的空間差可不是一星半點,自然間相互排斥,扭曲摩擦的力量更是強大的可怕,如果不是他懂得陣刻的關(guān)鍵,他的身體也靠近不得。感受到兩名異族的氣息,大概也就與他相仿,從外入陣的說法就不太合理了。
那么只能說“他們是冥界的生靈?”額上的汗水不禁掉落,心里也覺得很有可能,自己打通了兩界的通道,他們的人能逆流而上并不奇怪,他怕的,就是這兩名異族會不會也壓低了氣息,是扮豬吃老虎的貨色?
“你看夠了沒?看夠了讓我出來,我有話說。”一名異族又是一聲暴喝。
嗯?不能出來?哦,不能出來我就不怕你了。可這樣我也不敢靠近陣刻,這叫僵持著確實麻煩。
“你們叫什么名字?是那個種族的?”方極挑起了手指甲,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
“你也配問,快點放我們出來,阻攔冥界使者是死罪。”
方極也火了,這是什么跟什么?
“既然是冥界使者就應(yīng)該把這些半魂惡靈好好安撫,你來吼我吼個屁啊,你們什么時候不管魂,卻來管起人來了?你們膽子可真大啊,小心天道不允,一個天雷把你們劈成灰。”
喊話的冥界使者被方極罵得一晃,這可說到他們心里去了,他們最怕的就是自然的浩然力量。可是,作為冥界的代表,怎么可能在你一個小人物面前認(rèn)鱉!
“哼,你逆亂兩界通道,私自協(xié)助精魂偷渡入境,這個還不夠捉拿你問罪?說,你收了多小好處。”
“你喵個屁,你今天沒刷牙啊,別張口就咬,我可是良好公民,你們擅離職守還把帽子蓋到我頭上了,我告訴你,別把下面那一套搬到這里,這里不受的。”罵完還掏出一瓶飲料,邊飲邊說。“別以為我給你一棵小白菜,你就真的以為自己是參天巨樹,就你那個身板,連當(dāng)肥料的資格也沒有。”
“你你你”
“你什么你,還一副口吃相,被我說到疼處了吧,我不說,還真以為小螞蟻能翻天呢,翻個跟斗給哥看啊,哥重重有賞。”
“***,我”
“你個頭啊你,臟話還滿流利的嘛,一看就知道在冥界也是個橫行霸道的貨色,不就是4階的實力嗎,你算個屁啊!想不到大陸是這樣,你們冥界也是一樣,就養(yǎng)著你們這些蛀蟲。瞪什么瞪,別以為你頭上長角了,就真的是土撥鼠,無孔不入,這里的地硬著呢,不是你這樣的小人物說了算的。”
自從開始說話到現(xiàn)在,方極臉上的鄙夷就一直沒消停過,斜斜的盯著那名異族,口若懸河,旁敲側(cè)擊的問著他們的來歷,同時也隱晦的告訴他們,這里的土地可是有主的,別太肆無忌憚。
方極講那么多都是因為另一名一直不說話的異族,總能給他高深莫測的感覺,可明明氣機(jī)是4階中級左右,難道是它隱藏了實力?還是有其他原因,方極不敢大意。
感受到方極的目標(biāo),一直沉默的那名異族冷冷說。
“這里的人都是你殺的嗎?哼,好大的膽子。”
那名被方極噴得說不出話的異族,現(xiàn)在也來精神了。
“哼,我就知道你不是好貨色,竟然如此大逆不道,喪盡天良,殺了那么多人就為了打開通道,逆亂兩界!”
方極的冷冷的笑道。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看是你們兩人禁不住寂寞,跑來大陸殺幾名絕色,好帶著到冥界享樂,哪知道事情敗露竟然窮兇極惡的把鎮(zhèn)子給屠了,你們這些淫邪之輩還血口噴人,還有沒有公理!幸好讓我這個富含正義感有為青年經(jīng)過,路見不平,卻打擾了你們的好事,怎么了?現(xiàn)在想滅口了是不是?”
看著最多話說的那名異族被氣的發(fā)抖,方極暗暗鄙視,實力平等的時候敢跟哥耍官腔?南大陸的自由市集,有誰不知道我方極哥的大名!
“別廢話了,把他捉到冥界再說。”那名沉默的異族再度開聲說話。
“捉我?你有那個本事嗎?”方極囂張的叉起腰,牛屎哄哄的對著兩名異族就扭一扭。
“鐣”
那話最多的異族,伸手就拋出手中的鐮刀,帶著一連串得響聲,向方極飛來。
“靠,鐮刀的另一頭還有鎖鏈。”方極急忙一個閃身,堪堪躲過。
正當(dāng)他慶幸不已的時候,身邊傳來咔嚓一聲,一條鎖鏈無聲無息的把他給困住了。鎖鏈的主人正是那名沉默的異族。
方極終于知道這個沉默的異族為何總能帶給他高深莫測的感覺了,因為他夠沉默,夠冷靜,這兩人組合可真的天衣無縫,一個傻大個在前,一個陰森隱晦的在后。
此時,另一條鎖鏈也向他搭來,兩名異族合力,狠狠的把方極拉向陣刻。極力反抗的方極雙腳深深陷入地下,直把地面拖出兩條淺溝。
這鎖鏈究竟是哪個等級,我竟然掙脫不開,難道冥界的道具都比大陸高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