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出場的女子雖然都沒有漓雪那么超凡脫俗,但氣氛也還是被托到了最高點,現場的氣憤十分熱烈,終于最后一個也表演完了,而蓮虹閣閣主也即將上臺了。
“小夕,你快去呀!”漓雪急急的催促,“你不是答應過我要出場的嗎?”
凌夕略帶無奈的看著一臉期待的漓雪,沒想到她還真記得那么清楚,“好吧,我現在就去。”說完,便起身準備下去,順手召喚出紫夕魅凌,也帶上了面紗,“等一下,你還是飛下去吧,等你走下去那閣主都講完了。”漓雪一開口就將凌夕打算脫到結束的想法打破了,所以只能和漓雪的出場方式一樣,飛x下去,悠然的落在了臺上。
眾人一見又是一個貌似仙女的出場了,原本因為蓮虹閣閣主而靜下來的氣氛又有逐漸上升的趨勢,由于今天她穿的白衣,衣袂在風中飛舞,更是如同天仙一般,那閣主見狀,一絲驚艷閃過眼中,也很大方的走下臺,將舞臺讓給了凌夕。
“這首曲子是,曾經我為兩個人而作的,”凌夕慢慢的說道,聲音雖然不大,卻奇異的傳入了每個人的耳中,讓躁動的人群漸漸的安靜了下來,“曾經的樂章。”
說完,便不再理會下面的人,是只靜靜的盤膝坐著,試調著古箏的音,一連串的音符跳動著,從指尖傾瀉而出,那樂聲就像是白居易在《琵琶行中》的描寫,“間關鶯語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難。冰泉冷澀弦凝絕,凝絕不通聲暫歇。別有幽愁暗恨生,此時無聲勝有聲。”讓人覺得余音繞梁,久久不散,而在彈奏之時,點點的螢火蟲從四面八方飛來,眾人看著這樣的奇景,都不由的屏住了呼吸,深怕打擾到那彈琴的仙子。
琴聲悠揚,一曲終畢,凌夕抱著古箏直起身子,靜靜的看著那二樓雅座之處,而下面的人仍舊沉浸在琴聲中,無法回神。
絕夜突然起身出了二樓,朝凌夕飛去,凌夕看著飛來的絕夜輕輕的笑了,以前每次在她彈完琴的時候都是那兩人上前帶她一起走的,如今只剩一人了。
“小夕。”絕夜站在凌夕的面前,看著她出神的樣子,不由的喚了一聲。
凌夕走上前,抱住了絕夜,將頭埋在了絕夜的懷里,“夜。”下面的人見狀,都沒有反應過來,他們兩個人在一起,有著無比的和諧,好像本來就是一體的。
“我們上去吧。”絕夜說著,便帶著凌夕飛上了二樓,下面的人一陣驚呼。
一到上面,漓雪便跑了過去,“小夕,你好厲害啊,那個螢火蟲真漂亮。”凌夕只是微微一笑,“那首曲子,是以前的時候寫的。”
“那當時除了絕夜,還有誰聽?”藍若月反常的好奇問道,凌夕卻并未大話,絕夜冷冷的看了藍若月一眼,那冰冷足以凍結所有,他也感覺到藍若月并不像表面那么的純良。
而云晰也淡淡的瞥了藍若月一眼,有著警告的意味。
藍若月卻沒有把他們兩個的警告放在眼里,繼續說道,“小夕,你還沒有說那個人到底是誰呢?”
“那個人……”凌夕頓了頓,還在想怎么開口,佐為就接了過去,邪魅的說,“當然是我,不然還會是誰呢?”
藍若月顯然沒有想到佐為會幫凌夕說話,愣了愣,“難道不是耀天嗎?”她已經察覺到凌夕和耀天之間的關系不淺了,只可惜耀天好像……對凌夕無意啊?
“夠了,”藍若月的話讓漓雪覺得她是故意的,相比起藍若月,漓雪更喜歡凌夕,“你的反問白不白癡啊?佐為都已經說是他了,你還這么問,你干嘛不問問耀天,問他有沒有聽過凌夕彈琴呢?”
耀天不知道在想什么,聽到漓雪叫他的名字茫然的抬起頭,“你剛才問了什么?”
“我在問,你以前有沒有聽過小夕彈琴?”漓雪氣呼呼的問。
耀天問,搖了搖頭,“以前?沒有聽過?”
“聽見了吧!耀天說他沒有聽過。”漓雪一臉不屑的看著藍若月,這樣的表情讓耀天皺了皺眉,“你們在說什么?怎么好像吵起來了?”
本來以耀天的個性是不會去管這樣的事情的,只不過事關藍若月就不一樣了,凌夕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沒有再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