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爺一聽這個,就感覺到易軍有點揶揄取笑的味道。不過,假爺是個臉皮巨厚的,不在意的一笑:“真人面前不說假話,明說了吧,我們兩兄弟遇到了一點小麻煩,想請軍哥幫……”
“得了吧!”易軍笑道,“你們兩個犢子得罪了泄壓艙,這還算小事?不過你們兩個行啊,能從泄壓艙里逃出來,日的。前陣子,我讓人從里面活著出來,就已經(jīng)覺得自己很吊了。你們倒好,竟然玩兒硬的,硬闖!”
電話那邊的假爺只是詫異了一秒鐘,因為他沒想到易軍對他們的事情已經(jīng)知道了。但假爺?shù)男睦硭刭|(zhì)不錯,當即拍馬屁笑道:“還是軍哥厲害,竟然連這個都知道了。”
“廢話!”易軍說完,連自己也笑了。這一句口頭禪,似乎就是假爺?shù)膶@?
假爺一聽有戲,當即說道:“我們兩兄弟如今有點走投無路,只希望軍哥能幫把手。要不,我們花錢住嬌蓮行不行?您那地方是平安地哇。”
“平安個頭!要是社會上的人找你麻煩,隨便你去住。不過,你丫得罪的是官方。”
“軍哥,雖然說是得罪的泄壓艙,但其實就是社會上的家伙陷害我們兄弟倆啊,我們都冤死了。”假爺也開始賣萌了。
易軍笑道:“那你先說清楚,究竟得罪了誰,也好讓老子心中有數(shù)。不過丑話說在前頭,要是社會上的勢力找你的麻煩,嬌蓮替你擔著。但要是泄壓艙找麻煩,你還得走,我那里不接受被官方通緝的要犯。”
南伯圖兩兄弟是奇人異士,但易軍犯不著為了結(jié)交這些奇人異士,就去跟泄壓艙死磕。一來泄壓艙是官方的,二來泄壓艙如今實際的負責人還是韓猛的女朋友辛劍蘭。要是為了兩個生人,卻跟兄弟媳婦過不去,顯得有點不劃算。再說了,假爺一開始對易軍遮遮掩掩的,遠沒有他的兄弟南伯圖更加爽快,這讓易軍也有點故意的置氣:你小子一開始信不過哥,現(xiàn)在倒來套近乎了,老子偏偏為難為難你。
只不過,當假爺大體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后,易軍卻樂了:“那行,你來我這里一趟,咱們見一面再說。”
……
足足等了一個小時,假爺和南伯圖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易軍的視野之中。這兩人知道泄壓艙無孔不入的監(jiān)控手段,所以別說乘公交、坐地鐵,甚至連出租車都沒敢輕易坐。全憑兩條腿在跑,要不然也不會這么遲。
一見面,南伯圖就跟易軍打了個招呼,表示給易軍添麻煩了。對于這個憨呼呼的樸實漢子,易軍倒是很欣賞,笑著請兩人坐下。此時的易軍,正帶著青青在外頭吃餛飩,而且是極其便宜的那種小地攤,這讓南伯圖兄弟覺得有點小小的詫異,心道這個大大的有錢人,在吃穿上面還真不講究。
不過,關(guān)乎身家性命的事情,兩人也不敢太大意。對于青青這個陌生人的在場,假爺和南伯圖都覺得有點不自在——軍哥你泡馬子的時候,可不方便說這樣的大事。萬一走漏了一點點風聲,我們兩兄弟可就慘了。
假爺?shù)慕?jīng)驗豐富,也不明說,只是訕笑著問道:“軍哥真有福氣,瞧這位小美女,比明星都漂亮。而且這位小美女面如甲字,骨骼清奇,雙目有神,一看就是博聞善記、蘭質(zhì)蕙心的聰明女子哇!不知道,這位美女怎么稱呼?”
易軍笑著推過來兩瓶啤酒,笑罵道:“少特娘的拐彎抹角的打探,放心,這是我妹子,絕不會泄露你們一點消息的。嗯,她叫趙青青,一直跟我在一起,趙家的家主。”
噗!南伯圖剛喝下去的一口脾氣吐了出來。趙家家主?就這位妹妹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