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段瑞祺就在微博上看到了凌家慘案。想到那個與自己有著密切血緣關系的男人已死,還是死在他最疼愛的女兒手中,心中莫名的有些郁結。最終,只是長嘆了一口氣,抱緊了身旁的楚雲深。
時間緩緩流淌,凌家仿佛真的與他完全沒了關系。朱半鳳似乎發(fā)了瘋,神神叨叨的說看見了幽靈。沾染了艾滋的女人,也沒有幾年好活,便被直接送去了精神病院。那些纏繞在內心的恨意逐漸消散,生活又回歸日常。
這日,用完晚餐。
“嗯……那個……我去上廁所。”他略有緊張的坐在沙發(fā)上,佯裝被電視里的節(jié)目吸引。楚雲深就坐在他身邊,那似笑非笑的眼神讓段瑞祺心中驚慌無比。
沒錯,今天是周五,開葷的日子。
自從上次和男人說過,不準在上學的前一天做什么之后,對方真的就收了手。他暗自慶幸菊花保住之余,卻驚悚的發(fā)現每周的周末卻面臨著更加可怕的瘋狂……
剛站起身,就被楚雲深拉住了手。他低笑起來,直接把段瑞祺按在了墻上,以一種格外霸道的姿勢將他困在懷中,沙啞著嗓音,柔聲問道:“你在害怕什么……?”
“沒……沒有。”討好的笑了笑,他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目光有些游離,佯裝真的尿急,有些倉皇的試圖推開對方。然而相較于楚云深,他的力氣實在是撓癢癢一般小。耳根有些泛紅,段瑞祺緊張的找著理由:“我……我真的要上廁所……”
“哦。”尾音有些上挑,帶著一絲別樣的情緒。男人的雙眸更加幽暗,似乎要將他完全吞噬。拇指輕輕的摩挲著對方柔嫩的臉頰,占有欲一目了然。
明明已經禁欲了五年,現在卻是連五天都無法忍耐。每天晚上抱著溫軟的身軀,卻只能接吻來舒緩欲·望的感覺,太過壓抑。身體中蠢蠢欲動的情緒時時刻刻纏繞著他的思緒,想要占有這個人,想要狠狠的占有……
然而不管是理智還是情感,都不斷的在警告他。于是,無論靈魂深處在如何叫囂,楚雲深也未曾違背諾。
略帶著濕意的吻落下,只是輕輕觸碰那泛紅的唇。不曾深入,隨即放開。
男人瞇起眼,又啄了啄那小巧的耳垂,壓著嗓音,輕聲道:“我等你。”
“……嗯,你……你不是還有事情沒做完么,我肚子有點疼,你,你先忙……”話說的結結巴巴,他立刻從男人的雙臂中跑出,躲進了衛(wèi)生間。段瑞祺并沒有看見,站在他身后的楚云深緩緩勾起唇,晉江已經微微挺起。
今夜,注定不眠。
緊緊的關上門,他有些倉皇的靠著墻壁喘息。說實話,也并非不愿意和對方做·愛,只是男人過于持久,每一次都讓他感覺快要死掉。從尾椎骨泛起的快·感席卷了全身,恨不得要讓每一寸肌膚都戰(zhàn)栗一般,粗暴又不失溫柔。
簡而之,就是太爽了,爽的他都怕了。
臉有些發(fā)紅,他也不是沒有和楚雲深說過這件事。只是對方嘴上答應,下一次上床時照樣兇殘。似乎別的事情,楚雲深都愿意為他妥協。但是,只有在床上……
心中緩緩的留下兩行寬淚,若是他能真的做出什么反抗就好了……然而事實上,自從菊花適應了男人二十厘米的晉江之后,自己根本受不了撩撥,不用推就已經乖乖倒下。每一次,就算嘴里喊著“不要了”,腿依然緊緊的夾著對方的腰。楚雲深也總說,是他哭鬧著纏著不讓結束的……ヽ(*。>Д無比糾結,段瑞祺甚至想百度一下“男友總是欲求不滿怎么辦”。一個人戚戚然了許久,才慢吞吞的從口袋里拿出了手機。然而當他剛輸入“男友”二字,跳出來的搜索欄簡直驚呆——
#男友總是把我腿分開壓著我(……好像楚雲深也喜歡)
#男友床上接吻時上下動(……他經常直接被蹭射)
#男友總是想放在我里面(……沒錯直接埋在里面睡一夜,還說這樣比較暖和)
#男友不夠硬(……這個沒有,楚雲深是軟不下來)
他皺著臉輸入了“男友總是欲求不滿怎么辦”,試圖尋找一些解決的辦法,結果清一色的答案都是——
這是好事,你要多鍛煉,才能更好的承受男友的愛意。
這是好事,你要多鍛煉,才能更好的承受男友的愛意。
這是好事,你要多鍛煉,才能更好的承受男友的愛意。
……
o(*≧д≦)o!!哪里是好事!他都快有心理陰影了好嗎!
一個人躲在衛(wèi)生間里,表情時而驚呆時而悲傷,不知不覺就過了半個小時。直到楚雲深推門而入,看見穿著褲子坐在馬桶上的段瑞祺時,他才意識到自己好像蹲了很久的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