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家里有錢么……還真當(dāng)自己是個角色了……”胸脯劇烈的喘息著,蔣建業(yè)笑起來,“還有你個孽畜,以為在這里可以解決老子了……”
“你閉嘴!”楚雲(yún)深顫抖著唇,怒吼了一聲。然而蔣建業(yè)并不在乎,知道自己要死在兒子手中,他反倒不在乎了,“你不是很在意那個叫段瑞祺的么……”
楚雲(yún)深的瞳孔猛的一縮,揪起他的衣領(lǐng),就嘶吼道:“你把他怎么了?!”
“你覺得呢?”蔣建業(yè)桀桀的笑起來,“幸好老子……啊!”
鋒利的手術(shù)刀猛的刺入他的胸膛,楚雲(yún)深血紅著雙瞳,每個字都猶如來自地獄,“你居然敢動他……”
刀拔起時,已經(jīng)帶上鮮血。蔣建業(yè)的身體在顫抖,努力的想要掙開,然而隨著刀的刺入,他又叫了幾聲,只是聲音越來越小,逐漸消失。
“楚總?”在盥洗室等待的吳秘書看見飛速走出來的人,略有些詫異,以為事情出了差錯,“蔣建業(yè)沒死?”
“回f市!聯(lián)系保鏢!給我找段瑞祺!”幾乎是嘶吼了出來,他飛速的撕開身上的衣服,抄起手機就給家里打電話。心臟飛快的跳動,聽到那“嘟嘟”的聲音,連呼吸都屏住了。
接……接……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后再撥……sorry,thephone……”
“媽的!”男人幾乎要把手機砸爛,但努力的深呼吸,安慰自己說不定那家伙只是還在賴床。一個又一個電話打過去,不管是座機還是手機,都沒有絲毫接聽的意思。他的手逐漸顫抖起來,眸中染上猩紅……
他就不該親自送蔣建業(yè)上路的!
媽的!
就在他快要把手機捏爛的時候,突然打來了段瑞祺的電話。楚雲(yún)深神色一凜,飛快的接通。
“你在哪?!”他嘶吼了一聲,卻聽那邊傳來一個并不熟悉的男聲。
“喲,我的弟弟。”蔣天笑了笑,讓人封住段瑞祺的嘴,“怎么這么著急啊?”
“是你。”聲音壓抑著滔天的怒火,楚雲(yún)深握緊了拳,猩紅著雙眼。
“是我。怎么,父親死了?”蔣天勾了勾唇,捏了捏那個還在掙扎的小家伙的臉蛋,“真不錯,替我解決了那個老東西。”
“你想干什么。”努力深呼吸,楚雲(yún)深強制讓自己冷靜。“段瑞祺在哪。”
“哦,他就在我身邊,你要聽聽他的聲音嗎?”蔣天心情不錯的笑了笑,朝那幾個人揮了揮手,暫時撕了貼在段瑞祺臉上的膠帶。略有些凄厲的聲音響起:“楚雲(yún)深!別來!他們要殺你!”
“閉嘴。”蔣天一腳踹過去,段瑞祺吃痛的倒在地上,但還是吼叫著:“你快跑!他們要殺你!”
“段瑞祺!”楚雲(yún)深對著手機吼了一聲,然而那邊卻猛的安靜了,不再聽見任何那人的聲音。
“冷靜點,我的弟弟。”蔣天一腳踩在段瑞祺的手上,碾了碾。又一次被封上嘴的小家伙死死瞪著眼,一聲都不吭。他感嘆了一句:“真是有趣的很啊……”
“你想要什么!”男人的身體都顫抖起來,“你想要什么!”
“我啊,我想要你的命啊。”蔣天微微笑了笑,“你應(yīng)該知道的,蔣博。”
地上的段瑞祺扭動起來,嘴里發(fā)出“唔唔”的聲音,怨憤的瞪著那個人。蔣天又笑了兩聲,一腳踩在他的頭上。
楚雲(yún)深隔著手機,也聽到一聲微微的悶哼,心中一緊,立即道:“你放了他。”
“哦,我想要你的命。”蔣天漫不經(jīng)心的瞧了瞧,段瑞祺被踢暈過去,昏死在地上。他又腳尖又頂了頂那張印滿鞋印的臉,嘆了一口氣:“暈了。”
“你放了他,我現(xiàn)在就死。”男人的脊背都顫抖起來,“我現(xiàn)在就死!”
“哦?你不死在我面前,我不放心啊。”蔣天勾起唇,低嘆了一聲,“畢竟,你很擅長假死呢……”
“你在哪,我來。”一字一頓的說著,楚雲(yún)深猩紅著雙眼,緩緩重復(fù):“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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