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楊維彬頻頻發(fā)表情,司徒煜有些煩了,返回主頁看了圈里人給發(fā)的祝福信息。
等他看完之棋還沒出來,司徒煜皺了皺眉,看了眼時間才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進去快四十分鐘了。
“棋棋?”司徒煜拍著門喊了聲,里面沒有丁點回應(yīng),不放心的又喊了聲,“之棋,你再不出來我就進去了!”
“干什么?”之棋本來想繼續(xù)鴕鳥,可聽見司徒煜的話有些慌了,這才悶悶的應(yīng)了聲。
聽到他的回應(yīng),司徒煜才放心,突然又想笑,敢情他的棋棋是在害羞?
“你快出來,別悶暈在里面了。”
之棋沒有回應(yīng)。
“聽見沒有?”司徒煜忍著笑喊了聲。
“知道了。”煩!
司徒煜哈哈大笑,隨手拿了本雜志翻了翻,想象之棋從浴室出來的模樣。
浴室里的之棋擰著眉,過了一會才慢悠悠的拉開門。
司徒煜見他終于肯出來了,特意看了下時間,“恩,洗了五十二分鐘,有沒有把皮洗掉?”
之棋懶得跟他扯,無語道:“你去洗澡吧!”
“恩。”司徒煜隨手把雜志放在一邊,什么也沒拿就進去了,水聲很快傳入耳,之棋臉上熱辣辣的,熱得快燒焦薄薄的皮膚。
之棋用風(fēng)筒吹干頭發(fā),把雜志收拾放回原來的位置便掀開被子躺了進去。
用力的吸了口氣,他們很久沒有回老宅過夜了,可他仿佛還能聞到被子上殘留的味道。
司徒煜只進去十來分鐘就出來了,單手用白毛巾擦頭發(fā),重要部分只手一條短短的浴巾圍著,結(jié)實而堅毅的胸膛掛著水珠,水珠順著肌肉線條劃落,直流到浴巾上才消失不見。
看著之棋像躲惡狼一樣靠在床邊睡,司徒煜內(nèi)心的小惡魔就蘇醒,輕輕笑了聲把毛巾隨手一放便掀起另一邊被子躺了進去。
只是和之棋的不同,他是往男人那邊靠過去的。
之棋沒有睡著,隱約感覺到后背有些涼,微微側(cè)身回頭看了眼,卻直直對上司徒煜那雙帶著笑意的雙眼,倒吸口氣便想往前挪,可他已經(jīng)很靠邊了,在他滾下床之前腰間一緊,落入了個溫暖的懷抱。
“這么緊張干什么?”
“……”之棋一噎,臉紅了紅,敢情突然靠過來的人不是你?
“好了,不逗你了,睡吧!”
之棋眨了下眼恩了聲,拉著被子蓋上。
“睡過來一點,被子沒了。”司徒煜拉了拉白色的輕絨被子,讓他睡過來一點。
之棋聽了,背對著他挪了挪。
司徒煜被氣笑,長臂一撈把人帶入懷里,“又不是第一次睡,你緊張什么?”
“我沒緊張!”之棋縮著脖子,鼻息間全是司徒煜的味道。
“沒緊張就靠近點,我又不會吃了你!”
之棋咧了咧嘴,什么也沒說,一動不動的埋在他赤‖裸的胸膛。
他不說話,司徒煜自然也不會說話,房間的空氣一下子變得淡薄,兩人沉默了好久,久得之棋以為他睡著了,于是他試探性的喊了聲他的名字。
“小煜?”
沒有回應(yīng)。
之棋嘆了口氣,指尖輕輕撥了下他額前的碎發(fā),然后又輕輕湊過去,溫?zé)岬拇劫N在他略薄的唇。
“晚安。”
輕聲道完晚安,之棋有些舍不得抽‖離,但他卻不得不抽‖離。
然而,唇還沒有徹底分開,突然后腰一緊,唇便被吸‖吮住。
“!”之棋瞪大眼,他沒睡著?那他剛才的舉動不就被他知道了嗎?
一想到這個可能,之棋就羞紅了臉,雙手無力的抵在他胸前,嘴巴被侵‖略著。
嘴舌一下被吸得發(fā)麻,整個人都軟綿綿的。
這個吻持續(xù)了好久,直到之棋快喘不過氣來才結(jié)束,司徒煜和他對視一會兒,又淺淺吻了一下。
“棋棋。”
“恩。”之棋還有些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