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通告的日子很快就結束了,為新劇做了宣傳后收不少邀約,加上將近年底就更甚了,之棋按照兩年間的慣例,推掉了不少邀請。
11月的a市已經下起了小雪,之棋坐在長騰編織的椅子上看著百米處的男人,身上穿著及腳的黑色長款羽絨服但仍然有些冷,頭腦還有些暈眩。
這次的合作對象是個女人,現在比較火的小花旦,司徒煜和她關系還不錯,兩人剛出道那時就合作演的現代職場劇還被組cp來著。
沒等司徒煜拍完,之棋就受不了寒冷回到化妝間,拉緊輕柔的羽絨服,找了張薄毯蓋在身上,頭痛得快要炸開了,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半躺著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冬天的黑夜來得很快,司徒煜和新戲女主淡笑著一起回化妝室,看到之棋歪著身體睡著了,輕聲和葉暖道別。
葉暖溫婉一笑,和他揮手后轉身進了對面敞開的房間。
司徒煜關好房,把室內溫度調高后脫了外套,除去了從外面帶回來的寒氣。
走近才發現之棋不太對勁,雙頰泛起不尋常的紅,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一下就被手心那滾燙的溫度嚇到。
“棋棋,醒醒!”司徒煜皺起眉,輕輕拍打他的臉。
“恩?”之棋微微睜開眼,縮了縮脖子,有些呆納的說:“冷!”
“你發燒了,我們去醫院!”司徒煜剛從外面回來,手還有些涼,摸在灼熱的臉上卻意外的舒服,之棋忍不住去蹭了蹭。
司徒煜低咒一聲,迅速把人抱起來往后門走,直達停車場。
“小煜?”“感覺到熱度的之棋迷迷糊糊的掀起眼皮,看見司徒煜微微晃動的發頂,一開口就差點被自己的聲音嚇到。
司徒煜正替他系安全帶,完了抬起頭親了下他發著熱度卻蒼白的唇,“睡會兒,我們去醫院。”
“臉……”之棋覺得自己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努努嘴讓他遮掩一下。
“我知道。”司徒煜輕聲道。
之棋扯了扯嘴角,歪著頭安心的閉上眼。
司徒煜帶上帽子口罩,調整了下車鏡,呼的一聲就把車駛了出停車場。
之棋發高燒引起了肺炎,得住院觀察幾天,司徒煜坐在病床邊,看著躺在上面,臉色蒼白的男人有些心疼。
這段時間,之棋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很多次看著他都欲又止,從未發過呆的他更是經常對著手機上記錄的行程表發呆。
他問過兩次,但之棋都說沒事,他就沒有再問了。
細細觀察著床上的人,之棋睡得并不安穩,緊皺著的眉從來沒有撫平過,低低的囈語
他和之棋在一起這么多年都沒有分開過,不管是上學還是工作,這個人都一直在他身邊。
他喜歡這樣的生活,可之棋卻不喜歡……
其實他對助理沒什么概念,從小到大他的生活都是讓之棋過手的,他都習慣了,但今天看到病懨懨的之棋,他不得不做出決定。
司徒火嘆了口氣,輕輕‖撫平他眉頭突起的小山丘。
之棋在夜里十點半醒來,睜眼打量著室內的環境,知道自己在醫院。
低頭看見司徒煜竟然趴在病床睡著了,之棋想開口,卻發現自己喉嚨像撕裂過一樣痛,只能抬手輕輕摸了摸他的后腦。
司徒煜動了下睜開眼,看見之棋醒了終于醒了,伏身親了親他的額頭,“恩,燒退了,想吃東西嗎?”
之棋指了指自己干澀的唇,表示想喝水。
司徒煜意會,倒了杯熱水把他扶起來,將水輕輕放在他嘴邊。
喝了水,之棋終于找回自己的聲音,“我怎么了?”
“你發燒了,發熱引起了肺炎,不舒服為什么不跟我說?”司徒煜質問著,但更多的是自責,他都沒有發現之棋不舒服。
之棋笑了笑沒說話。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就中招了,過去的日子里,他連感冒都屈指可數,可能是最近他想得有點多,心情很壓抑,加上天氣的原因所導致的吧!
司徒煜重重的嘆了口氣,又問:“餓嗎?”
“恩,餓了。”
“我去買點東西回來,想吃什么?”
“想吃餛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