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灑店,司徒煜已經醒了,正在浴室洗漱。
之棋把一份吐司和酸奶拿出來,看著袋子里還剩下的一份,想了想還是放在一邊。
司徒煜從浴室出來,抱著之棋膩歪,“怎么起這么早?”醒來的時候沒看到人,他有些不滿。
“恩,醒了就起來了。”之棋拿著面包轉過身,“你把這個拿給沈藝吧!”
司徒煜挑眉,把他摟得更緊,“你都不吃醋?”
之棋聞頓了一下,很認真的抬頭看著他,“小煜,你希望我吃醋嗎?”
“當然,吃醋才顯得你愛我。”司徒煜半開玩笑著說,淡淡的牙膏清香纏繞著之棋的鼻息。
之棋一怔,“那如果我說我不想你和沈藝再有接觸,你能做到嗎?”
司徒煜明顯一愣,沒想到他會說這樣的話。
“跟你開玩笑的,別太認真。”之棋嗤的笑出聲,離開他的懷里,只是心里失落感更濃了些。
司徒煜輕咳一聲,重新從背后抱住他,低聲道:“你要是不喜歡,以后我會和他保持距離,只是他現在生病了又在外國,人生地不熟的。”
“恩,我知道,你快拿過去吧!”之棋苦澀的垂下眼,穩了穩臉上的表情,把吐司和酸奶塞到他手里。
“等我五分鐘。”司徒煜親了他一下,拿著吐司出門。
之棋嘆了口氣,把吐司和酸奶打開放在司徒煜的位置上,自己先慢慢吃著。
等他吃完第三片吐司,才想起司徒煜已經過去將近十分鐘了,之棋眼皮跳了跳,突然腦子亂糟糟的,開始有些亂想了。
正不安得想過去找人的時候,門被推開,司徒煜走進來,吐司還是原來的樣子拿在手上。
之棋暗暗松了口氣,看到他手里的東西時疑惑的抬頭問他,“怎么拿回來了?”
“沈藝走了。”司徒煜聳聳肩,把東西放在桌上,自顧的吃了起來。
“走了?”之棋有些驚訝。
“恩,我們也不管他了,他有把錢帶走。”
之棋哦了聲,見他沒什么異樣才重新坐下。
沈藝這段小插曲過去,之棋和司徒煜沒受影響,吃完早餐就出發去了三字塔,之后晚上不緊不湊的又去了神舍。
那里人山人海,之棋和司徒煜穿著浴衣拉著手,高大帥氣的司徒煜惹來不少女孩子的回望,嘴里還會說些他們聽不懂的r本話,然后發出咯咯餓笑聲。
之棋低頭看了下十指緊扣的手,又抬頭看了看司徒煜的側臉,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
司徒煜見狀,把他的手握得更緊了些,拉著他擠上前,“一會兒會放煙花,我們看完就回去。”
“恩。”
話剛說完,一道尖銳的聲音在空中響起,接踵而來的煙花開放的聲音,彩色一下布滿了天空,之棋仰著頭看了一會,突然踮起腳親吻司徒煜。
司徒煜一怔,很快便反客為主,加深了這個吻。
煙花還在放,周圍的歡呼聲越來越大。
之棋被吻得氣息急促才被放開,還沒有回過神來,就聽見司徒煜在耳邊說了句,“回去再討利息。”
“……”之棋看了他一眼,耳根發熱地抬頭繼續看煙花。
夜里十點多,兩人回到了酒店,司徒煜果然以討利息的名義把人壓在床上,直到凌晨才停止。
離過年的日子越來越近,走遍r本首都的兩個人決定回國。
回到熟悉的城市,之棋用力吸了口氣,回頭看了眼拉著行李的司徒煜,剛想說話就被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人擠開,然后有攝像機對著后面的司徒煜一陣狂拍。
司徒煜皺眉,見之棋站穩了才將臉轉向記者。
記者聚攏引來不少粉絲,記者提問,粉絲要簽名握手,機場一下就變得擁堵起來,機場保安上前疏通才得以脫身。
從機場打的回到老宅,電視里已經在播放機場的畫面了。
[司徒煜疑似蜜月回國,神秘伴侶不見影蹤]
“……”之棋無語,他的存在感很低。但也不能怪他們,畢竟他走在司徒煜前面了。
“回來了?”老爺子拄著拐杖從書房里出來,滿臉慈愛的抓著之棋的手。
“恩,爺爺,我們回來了。”之棋抿嘴笑了笑,扶著老爺子坐到沙發去。
司徒煜搭著腿半躺在沙發,見老爺子出來后坐起來,懶懶的叫了聲,“爺爺。”
老爺子瞪了他一眼,用拐杖打了下他的腿,“沒規沒矩,你還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