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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么?”飯桌上,司徒煜捏了捏正在發呆的男人。
“我在想,你和吳莉萊什么時候成了朋友。”之棋笑了聲,低頭扒了口飯,將眼中的苦澀隱去。
莉萊是新晉女演員,是司徒煜新戲里的女演員,不驚艷但很耐看,人很細膩溫柔,這大概是之棋對她的全部印象了。
最近司徒煜和她走得很近,甚至還會在片場對戲到很晚,笑聲不斷,好像很開心的樣子。
“交個朋友還不簡單,我和誰都能成為朋友!”司徒煜無所謂的笑著,目光卻緊緊盯著他的發頂。
對啊,你和誰都能成為朋友,可你也不在意誰的感受,之棋在心里自嘲道。
“怎么了?”司徒發現他的不對勁,接下來卻笑了,捧著他的臉親了親,“別告訴我你吃醋了?”
之棋沒說話,瞥了他一眼低頭繼續吃飯。
“真吃醋了?”
“沒有。”
司徒煜不經意的皺了下眉,對他的表現很不滿。
請問有誰這么大度,看著自己的男人和別人搞曖昧也沒有一點反應?甚至不會鬧,就差沒拱手讓出去了吧?
室內一下陷入了寂靜,看著桌上的飯菜,司徒煜突然沒有了胃口,放下筷子就玩起了微博。
之棋愣了下,抬眼看著他面前幾乎沒動過的飯,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么。
于是他問了出來,“小煜,你吃飽了?”
“飽了!”司徒煜頭也沒抬。
沒錯,他飽了,是被氣飽的,自家媳婦兒不會吃醋要怎么辦?
看到他一副不想多說的表情,之棋只是哦了聲,夾了根菜心放入嘴,卻食不出是什么味道。
吃完飯,之棋一不發的收拾碗筷洗好放好,出來的時候司徒煜還在玩,嘴角上揚,似乎在看什么好笑的事。
之棋一愣,忍不住瞥了一眼,沒帶眼鏡的他看得不是太真切,只知道他在聊微信。
司徒煜突然抬頭,看見之棋在看著自己,同時也將他的慌亂收入眼底。
之棋被他看得心慌,收回視線連忙回到房間去,鎖上門。
“棋棋!”司徒煜追過去發現門鎖了,拍了下門,有些哭笑不得的說:“你鎖著門我上哪兒去睡啊?”
“……”之棋一噎,他忘了自己已經搬過來和他住了,忘了這是司徒煜的房間,稍微糾結一下,下床去開門。
門一開,司徒煜就一把抱著他,“別生氣了。”
“我沒生氣。”
“哦!”司徒煜笑了,突然低頭吻他。
之棋猛的把他推開,“去洗澡。”
“一起?”司徒煜低笑一聲,摟著他的腰往浴室走。
之棋是拒絕的,可內心也有著壓抑的心動和期待,所以就沒有刻意去拒絕,半拖半拉的任他摟著一起去了浴室。
隔天下午,司徒煜要去s鎮取外境拍戲,被弄慘了的之棋差點起不來,路上不少顛簸更是把他弄得難受不己,好幾次調動位置。
按理說,吳莉萊本應該在另一輛車里的,可這時和司徒煜坐在一起,兩人在后座低頭細語,吳莉萊不時會發出悅耳的笑聲,可之棋卻覺得很刺耳,他坐在副座,只是不時看看后鏡。
助理沒有權利干涉藝人的私生活。
某‖處還在隱隱作痛,可罪魁禍首卻在后座和別人交談甚歡,沒有一句關心的話,之棋突然覺得有些身心疲憊,看出窗外,歪著腦袋想著這兩個月以來的事,但因為太累,很快就睡過去了。
到了s鎮已經是下午五點多,工作人員給他們安排了房間,司徒煜和之棋理所當然的被分在一起,是一間標準的雙床房。
之棋覺得渾身不舒服,一進房門放好東西就去了浴室。
看著他走路的姿勢,司徒煜皺了下眉,突然想起昨晚的瘋狂,加上進村時的路況,突然低咒一聲,拿著房卡就出門了。
看著身上的痕跡,之棋有些出神,以致于沒有聽到外面的聲響。
洗完澡出來的時候才發現司徒煜不知道什么時候出去了,想到有可能又去找吳莉萊,他就忍不住亂想,甚至有些生氣。
等了一會兒也沒見他回來,之棋累了,頭發沒干就靠著床頭睡了過去。
司徒煜回來看到他只穿著浴衣又沒蓋被子的睡著了,下意識的皺了下眉,把厚重的裝束卸下,拿著藥過去,推了推之棋,“棋棋,醒醒!”
之棋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不解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