購滿百分之九十即能看正文~之棋摸了摸屏幕中的男人,輕笑一聲,他好像從來沒有這樣認真的打量司徒煜。
指尖滑動著正想拉下去便有電話進來了,看見備注的名字,之棋有些驚訝,但還是很快接了起來。
“杰哥。”杰哥怎么會給自己打電話?
“有空嗎?”那邊的司徒諾杰問。
“有。”他現在沒工作,什么都不多,時間多。
“我有些不舒服,能過來一趟嗎?”
“可以,我現在過去。”之棋沒多想就答應了,想到司徒諾杰那天捂肚子的動作,穿鞋子的動作更快了些,撈起車鑰匙就走。
司徒煜現在大部分都由保姆車接送了,車場里的車便成了擺設。
司徒諾杰住的地方和他們那里不算太遠,開車二十分鐘就到了,敲開門,剛踏進屋里就被里面的情形嚇到。
這是糟賊光顧了?
屋里很亂,幾乎沒有可以下腳的地方,之棋張了張嘴,卻什么也問不出來。
倒是司徒諾杰自己先開了口,“最近脾氣比較大,下午會有人來收拾,你陪我去一趟醫院。”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嗎?”之棋擔憂問道。
“恩,肚子不舒服。”說著司徒諾杰摸了下肚子,隱隱的墜痛讓他不安,本來想自己上醫院,可他擔心自己沒辦法撐到醫院。
“杰哥……你……”之棋欲又止。
“啊!我懷孕了。”司徒諾杰笑了笑,繼續道:“人到中年還要挺個肚子,真的很好笑是吧?”
司徒諾杰雖然四十歲了,可保養得當加上俊逸的臉容看上去也才三十出頭,不說的話沒人看出他已經四十。
“怎么會好笑!”之棋擰起眉,嚴肅著臉過去扶他,蹲下去替他穿鞋子,“我陪你去醫院。”
“恩,謝了。”司徒諾杰認真地道謝。
“我們是親人。”
司徒諾杰沒說話,捂著肚子慢慢走著。
之棋想抱他,但昨晚被司徒煜壓榨得快虛脫,而且司徒諾杰比他還高大,他實在是沒力氣。
出了電梯,之棋扶著司徒諾杰到公寓門口讓他等著后去開車,回來便看見他和另一個年輕男人在拉扯。
之棋停下車沖過去把司徒諾杰拉到自己身后,面目表情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棋棋,我們走。”司徒諾杰冷硬道,拉了下之棋的衣服。
“呵!這就是你對象?還真年輕啊!”男人冷哼道,目光緊緊追隨著之棋身后的司徒諾杰。
之棋皺著眉,回頭看了眼司徒諾杰,卻被他蒼白的臉色嚇了一跳,想到他的肚子顧不上再和那年輕男人對峙,立即把人扶上車。
“司徒諾杰,你怎么了?”似乎是看出司徒諾杰的不對勁,男人追了上去,拍打著車窗喊道。
司徒諾杰別開頭沒說話,讓之棋趕緊開車。
雖然不知道他們發生了什么,可看司徒諾杰的樣子,那個男人應該和他肚子里的孩子有關。
之棋沒有問,默默的開著車。
司徒諾杰年紀比較大,屬于高齡產夫,又受了刺激落紅,醫生告訴他必須臥床休息一個月。
聽完醫生說的注意事項,之棋回到了病房,這時的司徒諾杰已經睡著了,十指緊扣著放在腹部,似乎睡得并不安穩,眉頭緊皺。
之棋坐在床邊,看了眼那被擋在被子下的腹部又看看自己的肚子,不禁有些惆悵。
原來他真的是不孕,什么丕宮小都太委婉了,不孕就是不孕,和丕宮年紀都無關。
想到老爺子,之棋一陣愧疚,和司徒煜結婚本來就是為了曾孫子,可怎么也沒想到他竟然生不出來。
無聲的嘆了口氣,將手從腹部拿開,知道司徒諾杰沒這么快醒,之棋拉門出去,往剛才那位產科醫生的辦公室走,心里無盡的忐忑。
醫生以為他為司徒諾杰而來的,點頭讓他坐下,問他還有什么問題。
之棋頓了下,將自己的情況說了一遍。
醫生是個很和藹的中年女人,聽到他所說的情況也是搖頭,“按理說,孕囊小是不能改變的,藥的作用不大……”醫生突然停下,看了看之棋那張姿容姣好的臉龐笑了,說:“你還年輕,和先生努力努力也不是不可能的。”
“……”之棋被看得一陣不自在,點頭道了謝就出去了,對懷孕這事算是徹底絕望了。
他還要怎么努力?
之棋沒有回司徒諾杰的病房,抱著雙臂站在走廊的窗口前,垂著眼看樓下在玩耍的小孩子,重重的嘆了口氣。
一陣鈴聲把他的思緒拉了回來,看見屏幕上跳動的名字,有那么一瞬間他想掛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