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約有十幾騎人馬,已經(jīng)疾馳到不足二里地。
是韃子前來報復老子嗎?
林豐眉頭緊皺,琢磨著應對辦法。
這些日子,自己對付內奸,費盡了心思,忽略了韃子的存在。
面對十幾個韃子,恐怕此地很難守住。
扭身舉起手臂:“全體注意,各尋位置,準備戰(zhàn)斗!”
營內所有人都緊張地拿了武器,間隔七八步的距離,站在營柵隔板上,拉弓搭箭嚴陣以待。
林豐也持了弓,拉動弓弦試了試手感。
這條弓弦是剛剛裝上去的,還沒試射就上了戰(zhàn)場。
原來他精心制作的弓弦,被崔一腳弄壞了,讓林豐心疼了好久。
很快,十幾騎馬隊轟鳴著直沖到營柵前。
盔甲鮮明,刀槍整齊。
讓嶺兜子烽火臺守卒大大松了口氣。
領頭的長身男子,正是那日崔贏身邊的人。
“林豐,我乃鎮(zhèn)西邊軍校尉崔贏的副將,喬鈞。”
崔贏這個驍騎校尉與其他校尉不同,因為她的身份,所以還配備了一名副將。
而且,喬鈞這個副將的級別,比崔贏還高出不少。
林豐在營柵上拱手:“喬將軍,不知如此急促有何要事?”
喬鈞微笑著沒有說話。
他心里清楚,以自己這么點人馬,一旦遇到韃子的游騎,想跑都難。
不跑得快點,怎么成?
當然,明面上這個理由可說不得。
林豐也趕緊揮手:“放下吊橋,打開營門。”
喬鈞等人進了營柵,暫時放下了心。
下馬后將林豐拉到一旁。
“林豐,你的功勞已經(jīng)上報大將軍得知,我這次來是通知你。”
說著話從腰間摸出一面暗紅色腰牌,伸手遞給林豐。
“此乃百夫長腰牌,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是鎮(zhèn)西邊軍,百夫長,暫歸屬崔校尉麾下。”
林豐接過腰牌,看到竹木牌子上刻了一個“百”字。
喬鈞拱手:“恭喜恭喜。”
林豐苦笑道:“同喜同喜,喬將軍,我可沒有紅包給你。”
喬鈞連忙擺手:“沒有要紅包的意思,只是為崔校尉又得一員虎將,真心高興。”
“虎將?”
“能殺銅甲韃子的人,在咱邊軍中,獨一份。”
林豐有些驚訝:“沒這么夸張吧?”
“唉,恐怕比這個更夸張些,也不為過。”
林豐還是不能徹底領會喬鈞的意思,只是覺得他有意抬高自己。
“喬將軍,不知我這個百夫長該干些什么?”
“嗯,崔校尉已經(jīng)給你在軍部報備,你可去邊軍大營接管之前的部屬,也可自己選擇手下軍卒,充實編制。”
“呃,喬將軍,我是想知道,具體干些啥營生。”
“游擊,俗稱夜鷂子,也叫游動哨。”
林豐點頭表示明白,這在自己的認知里,就是部隊的偵察兵。
喬鈞轉目四顧,看出這里的貧瘠。
“行了,你收拾一下,跟我一起去邊軍大營履職吧。”
“喬將軍,能不能晚兩天”
喬鈞皺眉沉思片刻。
“林豐,晚幾天倒不是不可以,但是,這路途兇險,人多行路,安全性大一些。”
“這個喬將軍毋需多慮,林某自有辦法。”
“成,三天吧,別讓崔校尉著急。”
林豐點頭同意。
喬鈞見任務已經(jīng)完成,也不多留,揮手帶部下上馬離開。
白靜手里捧了一襲嶄新的戰(zhàn)襖戰(zhàn)靴和甲胄,另外還有腰刀,配飾等物。
“哥,你去大營,俺也得跟著。”
胡進才也上前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