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豐說完,翻身將林巧妹壓在身下,一陣揉搓。
林巧妹嘿嘿直笑,小巧的身子任他胡為,還盡量配合著。
這更讓林豐火大。
一時間,寂靜的夜里,響起了床架的吱嘎聲。
本來,木本田的女兒木婉兒還想過來看看林豐,聽到他得病的消息,只得打消了這個念頭。
所有簽了投名狀的江湖游俠們,都被放了出去,各自尋找門路,打聽林豐的下落。
崔一腳現(xiàn)在是邊軍大營里的一名甲正,不能長時間離開大營。
他等了三天后,聽大夫說呂四槐的病沒有緩和,只得悻悻離去。
一切皆平靜下來,日子如往常般滑過。
林豐在屋子里憋了四天,心里牽掛著嶺兜子的工程,早就煩躁得不行。
只有林巧妹,得了林豐的滋潤,開心得不得了。
進(jìn)進(jìn)出出如同一只穿堂的燕子,小巧的身體就要飛起來一般。
直到第五天的夜里,林豐吩咐幾人,早早收拾好了東西。
范勁松和謝重兩人,早在幾天前,就摸清了木宅的道路。
還有軍卒巡邏站崗的規(guī)律和位置。
時過半夜,四個人從小院子的后窗翻了出去,摸著黑往木宅外墻溜。
馬匹都已經(jīng)被牽走,想偷著出城,馬匹目標(biāo)太大。
四個人繞過崗哨,躲開巡邏隊,漸漸靠近了木府那高大的院墻。
幾人來到墻下,看著一丈多高的院墻,沉默片刻。
林豐打了個手勢,讓身體最高壯的范勁松打底,謝重第二,林豐和林巧妹沿著兩具人梯,慢慢攀上墻頭。
攀上墻頂后,再將兩人依次拉上來。
就這樣無聲無息地,四個人翻出了木府。
下一個難點就是城門,城墻太高,無法攀上去,只能打城門的主意。
城門處兩旁各站了兩名軍卒,拄了長槍,垂頭打盹。
城門洞里點了兩只火把,半死不活地閃動著昏黃。
林豐等人在距離城門洞三四十步處,隱在暗影中觀察著。
等了半晌,遠(yuǎn)處響起腳步聲。
是一隊巡邏的軍卒,踢里踏拉地沿著城墻走過去。
林豐拍拍林巧妹的肩膀,用手指了指城門旁的軍卒,豎起三個手指,然后再用一根手指,向自己指點一下。
他的意思很明白,林巧妹負(fù)責(zé)那三個軍卒,自己收拾剩下的一個。
林巧妹搖搖頭,從背上取下軟弓,同時搭上四支羽箭。
林豐驚訝地看著她,林巧妹緩緩將弓拉開。
兩人相視一點頭,幾乎同一時間,羽箭被弓弦彈了出去。
林巧妹的四支羽箭連續(xù)分射四個軍卒。
果然,林巧妹的射箭速度就是快,跟林豐射出一箭差不多的時間。
四個軍卒無聲中咽喉中箭,軟倒在地。
林豐沖她一伸拇指,再揮手。
四個人立刻快步往城門洞里沖去,順手將軍卒拉進(jìn)城門洞,取走羽箭。
城門洞里有高大的木門,用一根方形巨木插住。
這種城門還沒大到四個人抬不起門插的程度,只范勁松和謝重兩人,就將門插抬起,城門被拉開一道縫隙。
四人依次鉆了出去。
從木府偷溜出來,再到出城,過程十分順利。
“哥,咱往哪走?”
“往西,然后往北。”
月黑風(fēng)高,四個人不敢耽誤,急急往西跑去。
當(dāng)時為了鍛煉軍卒的體能,林豐曾跟著跑了三個月的步。
此時,四人都跑得很輕松。
謝重感嘆道:“將軍,俺現(xiàn)在才知道,您讓俺每天跑步的用處。”
“才二十里而已,當(dāng)年我可是連續(xù)跑百八十里,不用休息。”
“啊!百八十里路,那得跑多長時間?”
“一個多時辰而已。”
聽他說話的三個人都沉默著跟緊了林豐的步伐。
跑了片刻后,林巧妹才嘿地一聲笑出來。
“你笑什么?”
“一百里路,一個多時辰?哄孩子玩呢。”
林豐搖頭:“等有時間,老子跑給你看看,是不是哄著你玩。”
“俺信將軍的話。”
謝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