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這里,母獅們互相看了看,彼此心照不宣。
奧羅斯趕到時,母獅們和小獅子的狀況已經十分危急,緹娜和霍娜都受了傷,緹娜的傷勢尤其嚴重,一條后腿幾乎不能動彈,就在一頭雄獅想要咬死她時,奧羅斯如一陣颶風般撲了過來,猛的撞開了他!
雄獅間的戰斗,純粹是絕對力量的碰撞。
強硬的,沒有任何余地,搏斗,撕咬,強者將弱者踩在腳下,用絕對的強悍昭示著獅王的力量和尊嚴。
兩頭原始種雄獅,哪怕占據了數量的優勢,仍不是奧羅斯的對手,不久,其中一頭就被奧羅斯咬斷了脊椎,動彈不得,另一頭想要逃跑,卻早已失去了機會。
騰出手來的母獅們開始圍攻余下的三頭母獅,片刻間,母獅們就遍體鱗傷,結束了戰斗的奧羅斯掃了一眼死去的對手,再看看打成一團的母獅們,抓,撓,咬,就差互罵和噴口水了。
奧羅斯眼見羅莎一邊吼叫一邊揮舞著爪子,好吧,女人打架,不能要求太多。走到側躺在地上的緹娜身邊,低頭舔了舔她的傷口,問道:“撐得住嗎?”
“沒事。”
最終,兩頭母獅留下同伴的尸體,落荒而逃,獅群中的四頭母獅追在她們身后,誓要讓她們徹底得到教訓。
警報解除,小獅子們從灌木叢里跑了出來,母獅們不斷舔著劫后重生的幼崽,恨不能殺過去將霍斯比獅群來個群滅。
休息了一會,母獅們意識到長期呆在領地邊界并不安全,決定返回領地中央,這一次,奧羅斯會與她們同行。
緹娜的傷勢很嚴重,雖然簡單處理過,仍很難跟上獅群的速度,奧羅斯干脆變換形態,一把將緹娜抱了起來,母獅四百多斤的重量,在他懷里,仿似輕若無物。
“干什么?!”
緹娜被奧羅斯突來的動作嚇了一條,本能的給了奧羅斯一爪子,雄獅呲著牙,“緹娜,我只是抱著你。”
“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
“偶爾依靠我一下會怎樣?你是我老婆!”
緹娜耳朵向后靠,在奧羅斯的頸項邊嗅了嗅,“哦?那可以解釋一下,你身上哪來的這股味道?我沒記錯的話,獅群中,沒有一頭母獅的氣味和這相似!”
“健
奧羅斯僵住了,抬頭看看天,再看看緹娜,“這個,我可以解釋……”
“解釋?”羅莎走過來,風風涼涼的插了一句:“是哦,我剛剛找到他時,正和霍斯比的祖娃打得火熱,還用解釋嗎?”
懷中的緹娜舉起了爪子,鋒利的爪尖閃過寒光,奧羅斯倏地背后一凜,下一瞬,雄獅的吼叫沖破云霄……
羅喬正帶著羅森和羅瑞追蹤一頭成年的公疣豬,突然耳朵動了動,奇怪,大中午的,他怎么會聽到獅子的吼聲?聽錯了吧。
羅森和羅瑞跟在羅喬身后,模仿著羅喬的一舉一動。這頭公疣豬體重有二百多斤,抓住他,足夠三只獵豹飽餐一頓,撐到后天不成問題。但怎么抓,卻是個難題。
這里是奧羅斯領地中心的一處洼地,雨季時,這里是一片水塘,當旱季來臨,水塘逐漸蒸發,短期會形成泥濘的沼澤,直到完全干涸。枯草和荊棘灌木掩蓋其上,疣豬很難察覺到危險,只要一腳踏進去,很容易就會被困住。
羅喬沒有貿然行動,他悄悄的躲在灌木叢里,注意著風向的變化,看著疣豬毫無察覺的挖掘著植物的根莖大快朵頤,在疣豬和他的距離不足三十米時,沖了出去。
羅喬沒有莽撞的去撲倒疣豬,他也辦不到。只是巧妙的將疣豬向沼澤驅趕,直到疣豬被淤泥困住,行動遲緩。
兩只小獵豹呆在原地,羅喬小心的走到疣豬身后,躲避著疣豬鋒利的獠牙,疣豬也不會讓他輕易得手,獵豹和獵物始終僵持不下。終于,在疣豬的體力耗費得差不多后,羅喬變作人形,跳到疣豬的背上,雙手用力摳進了疣豬的眼睛,鋒利的指甲刺穿疣豬的眼球,在疣豬凄厲的嚎叫聲中,用幾根堅韌的草莖勒緊了疣豬的脖子,直到疣豬窒息。
結束這一切,羅喬將疣豬從泥里拖了出來,撕開疣豬的皮膚,父子三個埋頭開吃。
正在吃飯的羅喬并不知道,領地的主人奧羅斯獅群,已經離開了邊界,啟程返回。
正在午睡的花豹蒙蒂也被這聲突來的獅吼驚醒,動動耳朵,又是那頭蠢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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