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樹上和蒙蒂那啥啥的感覺并不美好,如果有誰敢和羅喬說這是浪漫,這是情趣,時刻擔(dān)心從樹上掉下去的羅喬,絕對會給對方一爪子,條件允許的話,還會咬上幾口!
說什么熟能生巧,一回生兩回熟,次數(shù)多了就習(xí)慣了,都是騙人的!
有了上次的經(jīng)驗,羅喬依舊時刻擔(dān)心會從樹上掉下去,或者是突然間樹枝折斷,直接自由落體,如今還要加上一條,絕對不能被沙姆和希達(dá)發(fā)現(xiàn)!
羅喬覺得自己肯定是史上最悲催的獵豹,沒有之一。愛玩愛看就來網(wǎng)。。
蒙蒂將羅喬牢牢的按在樹枝上,鮮紅的唇落在羅喬的耳際,粉紅的舌探出嘴唇,沿著羅喬下頜的線條描畫出一道水痕。像是暈染在蜜色肌膚上的一抹晶瑩,誘人,危險。
吻沿著脖頸向下,或者用啃咬來形容更加貼切。流連在凸起的鎖骨和光滑的胸膛,感受著身下緊繃身軀的戰(zhàn)栗。
蒙蒂一只手按住了羅喬的肩膀,另一直手滑到了羅喬柔軟的小腹,鋒利的指甲輕劃而過,留下一道道紅痕。
蒙蒂十分有分寸,手下的力道并不會真正傷到羅喬,卻能讓羅喬感受到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焦灼與難耐。
灼熱的唇重新回到了羅喬的唇角,堵住了他未出口的聲音。
羅喬的視線開始模糊,獵豹擁有夜視能力,但和習(xí)慣在夜色中捕獵的花豹相比,仍要稍遜一籌。即便如此,羅喬依然能借助月光與星光,看清蒙蒂的臉。
在月色下,蒙蒂立體的五官,美得驚人。
羅喬甚至有一瞬間感到恐懼,他不明白為何自己會有這種感覺,或許因為蒙蒂就算有人形,也是一頭不折不扣的花豹?
當(dāng)這頭花豹真正陷入了激-情之時,羅喬時常感到,或許下一秒,自己就可能被蒙蒂撕碎,惡狠狠的,一口一口的,吞下肚去。血肉,皮毛,連同骨頭,都在那雙淺金色的雙眼注視下,在灼熱的唇與雙手之中,被徹底吞噬。
這種感覺讓羅喬恐懼,卻也讓他興奮,甚至?xí)贿咁澏叮贿吶ノ敲傻俚淖齑健?
好吧,他果然是個m。
事到如今,羅喬必須承認(rèn)一個事實,他對于蒙蒂,不只是喜歡那么簡單了……
這不再是單純的情-人關(guān)系,但和一頭花豹執(zhí)子之手,天長地久……羅喬覺得自己肯定是發(fā)瘋了。無論是人還是獵豹,產(chǎn)生這種想法都太奇怪了。不需要沙姆來揍醒他,羅喬自己就想找塊豆腐撞死。
不過,想要在這片茹毛飲血的大草原上找到豆腐這種高級自-殺用品,實在是不可能的事情,于是,羅喬轉(zhuǎn)過頭開始認(rèn)真考慮,自己和蒙蒂一起生活下去的可能性。
想了一會,羅喬的汗就下來了,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如果這種可能發(fā)生的話,那實在太可怕了……
羅喬了解花豹的蠻橫和任性,也了解蒙蒂任性起來要比獨(dú)斷專橫還沒有下限,如果自己的后半生真的要和蒙蒂你是風(fēng)兒我是沙,你是蜜蜂我是花,等待自己的日子,除了水深火熱,“操勞”過度,x盡豹亡,恐怕找不到其他的形容詞了。
人結(jié)婚了,還能離婚。自己一旦和蒙蒂湊一起搭伙過日子了,根本就沒“離婚”的可能。
按照蒙蒂的性格,唯一的可能,就是咬死自己,嚼吧嚼吧吞掉。
他真心不想把蒙蒂想得這么兇殘,這么不可理喻,但花豹就是這種性格,想打上個馬賽克掩飾一下都不可能。
羅喬的思想已經(jīng)朝著詭異的方向大步邁進(jìn)了,直接從搭伙過日子的可能向另一個極端方向前進(jìn)。
這種詭異的思想,有一個極為準(zhǔn)確的形容,那就是——杞人憂天。
難道這就是圍城的困擾?
羅喬哲學(xué)了。
只不過,這種哲學(xué)狀態(tài)是在他被蒙蒂壓在樹枝上,上下其手的狀態(tài)時出現(xiàn)的,所以,很是那啥……在這片廣闊的草原上,只有羅喬才能做到!但這真的值得驕傲嗎?
羅喬想得太過認(rèn)真,以至于蒙蒂察覺到他神游天外,停下了動作,羅喬都沒有絲毫反應(yīng)。
“你怎么了?”蒙蒂捏著羅喬的下巴,對上了羅喬的雙眼,“在想什么?”難不成是自己還不夠努力,還是說吸引力下降,讓這頭獵豹覺得無趣?如果真是這樣的話……蒙蒂的雙眼危險的瞇了起來。
果然,羅喬的擔(dān)心不是沒有道理的。
羅喬的思緒被打斷了,對于自己能在目前這種情況下想東想西的,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這種情況就像是連續(xù)叫了十幾聲ohyeah!正high著,ohyeah卻突然變成打嗝了,能繼續(xù)那啥下去的絕對是神人,不對,是神豹!蒙蒂顯然還沒達(dá)到這種神的級別。
不過蒙蒂叫醒羅喬的時機(jī)實在不巧,羅喬的思想正好拐彎到一旦蒙蒂想要家-暴了自己,自己該如何奮力反抗,從哪個角度下爪,或者該用多大力度下嘴,羅喬都計劃好了。
“我在想,”羅喬抬起一條手臂,摟住了蒙蒂的頸項,另一只手沿著蒙蒂的肩膀滑到了他的后頸,突然狠狠抓住了蒙蒂的頭發(fā),用力一扯,琥珀色的雙眼發(fā)出了兇狠的光,“在你咬死我之前,我是不是該先咬死你?!”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