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符紙出手的一剎那,頭頂上面的吊燈突然停止了閃爍,玻璃上面的死人頭也跟著瞬間消失。百度搜索因為感受不到陰邪之氣,符紙出手之后沒有燃燒爆開,飛到在車廂中間之后便沒了動力,像羽毛一樣輕飄飄的落下。
這時才反應過來,剛才死人頭出現的時候,竟然沒有一絲一毫的陰邪之氣。按著以往的經驗,類似剛才那樣的情形,應該會有鋪天蓋地的寒意涌過來,車窗的玻璃上面也會掛出來白霜。但是剛才只是吊燈閃了幾下之后,就出現了玻璃上面的人頭,這樣的情形我也是第一次遇到。
類似這樣的情況還用不著動家伙,我空著手在車廂里面來回的轉了兩遍,也沒有發現什么異常的情況。正準備回去找黃然商量一下的時候,我對面的車廂門突然打開,楊梟從外面走了進來。他沒有想到會在這里遇見我,愣了一下之后,楊梟說道:“剛才你在這里看見什么了?”
看著楊梟皺眉的樣子,他八成是發現什么不對頭的地方了。我把剛才看到的情形說了一遍之后,楊梟“嗯”的一聲,隨后打開車窗探頭向外面看了幾眼。等他縮回頭之后,臉上出現了一種想不通的神情。
看著他有些糾結的樣子,我主動說道:“老楊,你沒事吧?剛才玻璃上面的是什么東西?看著可不想鬼魂之類的東西。”
楊梟看了我一眼,說道:“剛才你看到的東西叫奐,這種東西是從人死之后到變鬼之前的記憶。奐在一般的境況之下,出現之后就馬上煙消云散了,就算能保留下來,也是在非常偶然的特定情況之下。就是因為奐的出現是在太罕見,所以關于它的記載也不多。當初我在民調局的資料室里面都沒有見過。”
說到這里,楊梟的目光看了看遠處時不時打下來的閃電,頓了一下之后,繼續說道:“之前關于奐出現的記錄,也是這樣的天氣,但是像你見到的那樣出現那么多的奐,我也是第一次聽說。”
楊梟看著我疑惑的樣子,繼續說道:“奐本身并沒有什么特殊的能力,而且只有極少數像你這樣開了天目的人才能看見。雖然之前有過看見奐的人被嚇死的記錄,不過加到一起也是少到可以忽略不計的。”
聽了他的話之后,我突然想到另外一件事情。當下馬上向著楊梟問道:“老楊,你說有看見奐被嚇死的,那么之前兩次火車同行死的人,會不會也是見到奐被嚇死的?”
楊梟搖了搖頭,說道:“先不說奐出現的幾率有多小,就是像你這樣有天眼的又有幾個?怎么可能那么巧都遇到一起了。而且奐都是稍縱即逝的,沒有理由一直待在一個地方嚇唬人玩。”
說到這里,楊梟突然看了我一眼,說道:“這列火車有問題,等到了賭場之后,讓他們把里面的零件一個一個拆下來,弄不好東西就出在里面的零件上面。”
楊梟說完之后,我剛剛想再問點什么的時候,我進來的那扇車廂門被人打開。孫胖子腆著肚子從外面走了進來,看見了我和楊梟同時都在這車廂里面的時候,孫胖子和剛才楊梟進來時的情形一樣,也是愣了一下之后,才說道:“不是我說,你們倆怎么在這里--不是發現什么東西了吧?”
說話的時候,孫胖子就一直都在眨巴眼睛。等他說完之后,整個人后退了一步,退出了車廂門外之后,才說道:“不是我說,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嗎?有什么惡鬼兇神的,你們可早點下手近我心律不齊,可別嚇著我。”
“沒事,你進來吧,剛才有點小插曲,不過已經結束了。”我對著孫胖子說完,這胖子才猶猶豫豫的走進來,到了我和楊梟身邊的時候,原地轉了一圈之后,看著我說道:“已經結束了的意思,是不是就是說已經找到出了什么問題,已經解決了?”
我看了一眼孫胖子,說道:“楊梟懷疑是火車本身出了問題,他建議等車到站之后,把整列火車都卸了,看看是不是里面的零件有什么不對的。”
“這個無所謂,只要這列火車能平平安安的到賭場。到時候卸不卸都看他們賭場方面的意思了”孫胖子對這個倒是不怎么上心,不過他現在對另外一件事情倒是十分的有興趣:“后面的車廂已經開賭了,老黃剛才電話通知我,那邊的人太多,他看不過來,讓我們去幾個人搭把手。”
孫胖子的話讓我有些意外,當下馬上向他問道:“現在過去的話,那你負責的車廂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