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島介一郎勉強將自己的和服套在身上,聽了翻譯的話之后,半驚半怒的看了我和孫胖子一眼。隨后帶著手下人,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節(jié)車廂。
就在幾個日本人離開的同時,黃然帶著蒙奇奇和張支走進了圖書室。他們和松島介一郎走了一個對面,看見他露大腿的和服,黃然幾個人都是一臉莫名其妙的表情。見到他們幾個人之后,孫胖子和我主動贏了上去。
“老黃,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沒等黃然說話,孫胖子主動說道:“剛才你用來測楊梟血的那張符紙還有嗎?也給我來一張。”說著,已經(jīng)向黃然伸出了手。
黃然愣了一下,隨后立刻說道:“你們這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明的血跡嗎?”
孫胖子呲牙一笑,說道:“哪有那么多的不明血跡,我就是留一張防身。不是我說,就楊梟那脾氣,誰知道以后能不能得罪他?不得早作準備,我先備一張符紙,以后也有備無患啊。”
黃然雖然知道孫胖子沒有說實話,但還是掏出來一張符紙遞給了他。孫胖子接過符紙之后,說道:“這玩意兒怎么用?直接接觸血跡就可以了嗎?不需要別的什么輔助手段嗎?”
黃然點了點頭,說道:“沾上血就可以,只要著火就是楊梟的血液無疑。符燒血不燒的楊梟的血還沒有運用術(shù)法,符血雙燒的就是已經(jīng)運用了術(shù)法。一般也就是血遁之類的。”
聽了黃然的話之后,孫胖子的眼睛就瞇成了一條直線,隨后小心翼翼的符紙收好。這才對著黃然幾個人說道:“你們先去后面的車廂檢查,這間圖書室我們還沒有查完,一會查完之后,我們倆到后面和你們匯合。”
既然最高負責人說話了,他們?nèi)齻€人只能向著火車后面走過去。蒙大小姐還有些不服氣的說道:“也沒見你認識幾個字,這就開始檢查圖書館了?在圖書室里面轉(zhuǎn)幾圈你就算識字了?”
孫胖子哈哈一笑,接話說道:“書中自有顏如玉沒有聽說過嗎?等檢查完這里的圖書室。我回去就參加非誠勿擾,也許還能找個命硬的過完下半輩子。”蒙奇奇哼了一聲,不再搭理他。
看著黃然幾個人出了圖書室之后,孫胖子馬上拉著我藏到了角落里。他回身將藏在里面那一瓶帶著刺鼻血腥起氣的紅酒取了出來,將剛才的符咒放在地面,到了兩三滴瓶中的紅色液體在上面。
就見火光一閃,以這紅色的液體為中心,符紙瞬間就著了起來。說也奇怪,雖然符紙著了起來,但是上面的血紅印記卻沒有燒完后符紙都化為飛灰之后,沾著紅色液體的那三處符紙還完好無損的在地板上。
看著符紙燒成了灰燼之后,孫胖子抬頭看了我一眼,說道“符燒血不燒就是沒有運用術(shù)法,辣子,老黃是這樣說的吧?”
這滿滿一瓶里面都是楊梟的血?這么多的血是怎么灌進瓶子里的?聽了孫胖子問我,我機械的看了看頭,說道:“他好像就是這么說的,不過這瓶子血是楊梟的嗎?他出事的時候,你我就在餐廳,這瓶酒放在吧臺,他就算先往里面吐也開不及吧。如果誰有本事能把楊梟身體里面的血憑空運到這瓶子里面,那我們就一個都活不了,那么大的本事,弄死我們也就是抬抬手的事兒。”
孫胖子笑瞇瞇的看著我說完之后,他才說道:“別管那么多了,知道這瓶子里面是老楊的血,知道老楊現(xiàn)在還活著就行了,現(xiàn)在該操操心怎么把這趟火車完全開到目的地了。辣子,不是我說,我有點后悔剛才松島介一郎的提議了。現(xiàn)在就缺一個背黑鍋的,他們幾個哥們來背就再合適也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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