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怪臉人離得遠,我用地上的砂石蓋在了罰劍的劍身上。這也不知道是什么鬼火,片刻的功夫,就將上面的砂石燒化,變成液體的砂石冷卻之后,變成了好像琉璃一樣晶瑩剔透的晶體。好在兩把短劍的劍身沒有被燒壞,只不過好像和我失去了聯系,我幾次動用意念,兩把短劍都沒有絲毫的反應,還在地上噼里啪啦的燒著火,火勢沒有一點要被熄滅的意思。
這個時候,怪臉人開始慢悠悠的向著我這邊走了過來,他一邊走臉上的黑洞一邊沖動,那個別別扭扭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沒有了這兩把短劍,我看你還有什么本事。你我的時間有的是,還有什么能耐就都使出來。吳勉給你這顆種子,就沒告訴你應該怎么使用嗎?”
長久以來,我都是太依賴身邊的器具了。當兵的時候依賴槍,進了民調局之后,依賴的東西反而更多了,好像我還沒有那次赤手空拳就解決問題的。現在已經顧不得許多了,我從地上撿起來半塊磚頭,對著怪臉人的腦袋甩了過去。
磚頭出手的同時,我也對著怪臉人跑了過去。就見在磚頭在打到他臉上的一瞬間,在突然爆開化成了一團粉末后我也到了怪臉人的身前,伸手就對著他消失的天靈蓋位置抓了過去。只要我的手能伸進去攪合一把,他有天大的本事都應該使不出來了。惡心就惡心一點吧……
就在我的手伸出來的一剎那,怪臉人先一步一拳打在了我的肚子上。就好像是一把幾百公斤的大鐵錘掄圓了給了我一下,當下我被打的飛了出去。還沒等我落地,鬼臉人已經撲了上來。他以不可思議的速度竄到了半空中,對著我的胸口于是一拳。
我又被直接打回到了地面上,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他已經伸腿踢了過來。這一腳還是沖著我的胸口來的,我條件反射的伸雙手擋了一下,就這樣,我也是橫著飛出去十多米遠,連著撞塌了兩面墻之后,我才汀了身形。
當時我的意識已經開始迷糊起來,就在迷迷糊糊的時候,就看見眼前過來一個人影。一陣“桀桀……”的怪笑之后,沖著我別別扭扭的說道:“怎么樣?還能再挨幾下?對付你,我都不用使用術法,幾下子就能干掉你。放心,現在還要留你一條命。等到我把你身體里面的種子取出來之后,再送你上路。之前還想留你一條命去刺激吳勉的,現在看還是我親自去的好……”
怪臉人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見一個冷冰冰的聲音響了起來:“對他不用術法,那么對我呢?谷乾,當年要不是你的運氣好,早就被吳勉撕爛喂狗了。想不到活了這么多年,你還是不知道什么能惹,什么就千萬不能惹……”
說話的時候,我迷迷糊糊的看到有兩個人影出現在怪臉人的身后。開始只看到兩個人都是一身的白衣,兩人一個白發,另外一個是火一樣的紅發。他倆走進了之后,我的心頓時沉到了谷底。那個白頭發的正是一年之前,從民調局中逃出來的廣仁,另外那個紅發的,應該就是孫胖子嘴里面的那個紅發的神秘人了。本來還以為會有轉機,想不到來的兩個人都是對頭……
見到這兩個人出現之后,怪臉人機械性的向身后退了幾步。他臉上得黑洞不住的呼來呼去,但就是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這個時候,那個紅發的神秘人眉毛一立,對著怪臉人大聲呵斥道:“谷乾!你死了嗎!沒死的話就馬上回大方師的話!回不出來的話,你活著也沒什么用了,我現在就送你下去!”
怪臉人谷乾的身子開始不停的哆嗦起來,過了半晌之后,運足了氣才敢說道:“兩位大方師,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吳勉是我的仇人,也是你們的仇人。你們兩位留我一條賤命,對付吳勉的時候還能用上。”
說到這里,怪臉人谷乾頓了一下,身子有些萎靡的弓了下來,臉上的黑洞呼扇了幾下之后,繼續說道:“我一個小人物,到底什么時候惹到了兩位大方師?兩位大方師給個明示,我谷乾絕不敢再……”
沒等谷乾說完,紅發人就呵斥住他,說道:“閉嘴!大方師怎么問你的,你就怎么回答!就憑你蛆蟲一樣的東西,也敢反問大方師嗎?”他的話說的竟然帶出了隱隱的雷音,轟隆轟隆的,膽子小一點的當場能被嚇得做到地上。
白發的廣仁先是沖著我笑了一下,隨后抬頭對著谷乾說道:“我問你,你對他不使用法術,那么對我呢?你回答了這個就成,至于吳勉的事情,還不是你配來染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