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過去的罪劍只是為了吸引司機的注意力,順便給我爭取一點時間跑過去。第一次將罪劍甩過去的時候,我就向他們那邊跑了幾步,后來就一直守在那里等機會,想不到這么快就讓我有了第二次出手的機會。出其不意削掉了司機的腦袋,我都沒有想到會這樣的容易。要不是看到了司機腔子里面呼呼冒出來的鮮血,我都不敢肯定他是不是詐死,然后隨時都可能撲過來……
干掉了司機之后,我們幾個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向北的身上。孫胖子笑嘻嘻的看著向北說道:“向老板,跑腿的掛了,咱們是不是就可以好好談?wù)劻耍坎皇俏艺f,還是那句話,把松島介一郎還回來,今天這事就這么算了,真動手的話誰都不好看。你也見到了,剛才就一下子那個哥們兒的腦袋就掉了……”
向北根本就沒有搭理孫胖子,他站在涼亭里面,瞇縫著眼睛看向我,說道:“小瞧你了,幾天不見你竟然有了這樣的本事。”說到這里,向北頓了一下,目光在我們幾個人的臉上轉(zhuǎn)了一圈之后,說道:“本來以為那個廢物能夠搞定的,可惜廢物就是廢物,這點小事還要我親自動手……”
聽到司機為了向北,連腦袋都混沒了,結(jié)果就換來一句廢物,雖然司機的腦袋是我削下來的,但是現(xiàn)在聽到他老板這樣的評價,我都替他不值。當(dāng)下,我對著向北說道:“你到底是動手還是動口?動手的話就快點,你不是想等到天亮吧?”
我說話的時候,孫胖子在遠(yuǎn)處連連做著手勢,示意我不要亂說話,但是看著躺在地上尸首兩分的司機,這幾句話不說出來又覺得堵得慌。
向北看著我呵呵一笑,說道:“不用等到天亮,一分鐘,動手的話一分鐘就夠了。”說話的時候,向北本來烏黑的頭發(fā)竟然開始變了顏色,等到他這句話說完,向北茂密的黑發(fā)竟然變得雪白。和我、二楊一樣的白發(fā)……
向北的頭發(fā)變白之后,一股無形的壓力從他的身上散發(fā)出來。我竟然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心里面好像有個聲音對我說道:“千萬別惹他,惹到他就死定了。”
二楊那邊比我也好不了多少,他們倆的臉色低沉,向著兩個方向后退了幾步。楊軍的退到了一個死角,手里的繡春刀刀身上再次出現(xiàn)了一道一道的火花,身子微傾做了一個防守的架勢。而楊梟是向著大門口的方向退去,看這個意思,老楊竟然動了不行就外逃的心思。
而涼亭里面的另外一個人--松島介一郎則是一臉驚恐的看著向北。他認(rèn)識向北有些年頭了,想不到這個人會有這樣的本事。向北扭過頭來,沖著松島介一郎笑了一下,說了一句日語之后,便慢悠悠的下了涼亭,向著我這邊走來。
見到向北下來之后,我照葫蘆畫瓢。像剛才那樣,對著向北甩出去了罪劍,吸引他的注意力,然后舉著已經(jīng)出現(xiàn)劍芒的罰劍,快速的向著向北沖了過去。
眼見著罪劍已經(jīng)到了向北的身前,就見他的手指頭對著罪劍的劍身一彈。“當(dāng)……”的一聲脆響,罪劍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隨后向北對著我的方向伸出了拳頭,現(xiàn)在我距離他的位置還有十幾米遠(yuǎn),這一拳在我看來沒有任何的意義。
這時,向北緊握的拳頭突然張開,一股巨大的氣浪對著我撲面而來。不光是我,就連和我在同一條線上的楊梟瞬間被吹得向后飛了起來。飛出去二三十米遠(yuǎn)之后,我撞塌了一堵墻之后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楊梟就倒霉了一點,他身后沒有遮攔的東西,就這一下子,他人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雖然被撞得渾身疼痛,但是畢竟有白發(fā)的體質(zhì),倒地之后就馬上的爬了起來。看著已經(jīng)越走越近的向北,我心里突然多了一個疑問。前幾天才見過廣仁使過這一招,只是他的功法還沒有恢復(fù),力道沒有向北這么剛猛。這一招以前好像見過吳仁荻也用過,為什么向北會使他們倆的招術(shù)?他們?nèi)齻€人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