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吳連環的遭遇差不多。孫胖子和‘松島介一郎’挨了幾巴掌之后。上善老和尚又到了我的房間,現在想想都后怕,要是我的就那會沒醒,說不出來的話,老和尚八成也不能因為我是白頭發少打我幾下。不過就是因為我回答出來了菜名,才替高亮擋了一劫。
問清楚了是怎么回事之后,黃然帶著我們幾個人跑到了‘松島介一郎’的房間。現在上善大師的即身佛就在他這里,我們進到房間之后,孫胖子一眼就看到了即身佛的雙手里面雙手分別緊緊的握著兩張鈔票--一張十塊的,還有一張五塊的……
后來附在‘松島介一郎’身上那人確定老和尚已經圓寂了,但是因為生前是有道高僧,死后也不應該以鬼魂的形態出現。看來這是生前有些什么執著的心念沒有實現,這才繼續的待在凡世間不肯去他要去的歸宿。
好在都知道上善老和尚是有道高僧,只是頑童心態惡作劇而已。當下也沒有人再說什么(也不敢再說什么),只是‘松島介一郎’無論如何都不肯在和老和尚的即身佛待在一起后黃然將大廳里面擺著的關二爺請了下來,把這尊即身佛擺在了原本關二爺的位置,繼續的受著每天的香火。
這件小插曲過后,上善老和尚只是偶爾出來,像這次鬧的這么兇的在沒有第二次了。島協歡技。
接下來的日子里,孫胖子的公司接到了幾個稍微大一點的事件。雖然每次斗不過十萬八萬,但是比起前一陣的蕭條來說,也算是不錯了。
一個禮拜之后,我開車從以前民調局的位置路過的時候,遠遠的就算面前一個四五十歲男子的背影眼熟。當下就放慢了車速。開過去的時候回頭看了這人一眼,想不到這一眼看過去,差點忘了還在開車,險些和前面的車輛撞在了一起。
當時,我一個急剎車將車子汀,拉起手剎之后,就從車上跳了下來。幾步走到了這人的身邊,說道:“郝頭,這幾年你到哪里去了?我和孫胖子一直都在找你……”
這人正是民調局解散之后,就一直沒有音訊的郝文明。一年多不見,郝文明竟然變得又累又瘦,臉上的皺紋多了一倍不止,衣服上面滿是塵土,也不知道多少時間沒洗了。見到我之后,他反而有些拘束起來,有些尷尬的笑了一下之后,對著我說道:“辣子啊,不是我說,小兩年沒見了,你和孫大圣還好嗎?”
“別在這兒說了,上車,有什么話到我們那里去說”說著,我拉起來郝文明就往車上推,想不到的是,他連連擺手,說道:“你聽我說,今天不合適,我這里還有事情。等過兩天的,我請你和大圣吃飯。不是我說,今天真的不行。”
“哪有那么多不行的”我死死的拽住了郝文明的衣服,一邊掏出來電話給孫胖子打了過去:“在哪呢?正好,我在民調局老樓著,和郝頭在一起,快點過來!”
孫胖子的位置距離這里不遠,三兩分鐘之后,就看見了他那輛車開了過來。從車上跳下來之后,孫胖子一把就摟住了郝文明,說道:“找你一年多了,搬家了怎么也不說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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