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了短劍的變化之后,孫胖子和黃然臉上的驚訝之情無以表。黃然左右看了一圈,像是再找什么東西。孫胖子明白老黃的意思,他從自己的衣服口袋里面掏出來一顆煮熟的雞蛋,看著黃然說道:“早上從你們家順出來的,這個合適嗎?”
“早上你一直盯著包子看,還以為你準備順包子,想不到你這次聲東擊西了。”黃然笑著接過了雞蛋,隨後順手扔給了我,說道:“辣子,用劍芒把雞蛋皮削下來。不能傷到雞蛋。”
“直接用手磕碎不成嗎?”我嘴里面嘀咕了一句之后,一手拿著雞蛋一手握著短劍。就像是削蘋果皮一樣的將雞蛋皮削了下來。將光溜溜的雞蛋在黃然和孫胖子的眼前晃了晃,說道:“這樣沒問題了吧?”隨后將雞蛋放在了嘴里,叁口兩口之后咽下了肚。
之后,就是黃然開始做了禁錮鬼面瘡的準備,他先問趙總要了一只空碗和一瓶白酒,又從自己的背包里面掏出了兩張符紙,將符紙在空碗里面燒成了灰燼之后,在碗中兌了半碗白酒,隨后端著這半碗混合了符灰的白酒走到了趙總的身邊,說道:“小趙先生,本來要借大趙先生一點鮮血的,但是現在大趙先生的狀況實在是不適合取血,你是他的至親。取血的事情要麻煩你了。”
二趙兄弟倆的感情不錯,趙總二話不說,當場脫了外衣,將袖子彎了起來露出來胳膊,對著黃然說道:“我下不了手,你幫著我來一下。要多少血,你自己看著辦。”
黃然笑了一下之后,說道:“也不需要很多,一點點就夠了。”說話的時候,黃然的手中出現了一根鋼針。對著趙總的食指指尖扎了下去,將幾滴指尖血滴在了酒碗當中。隨后黃然端著酒碗,叫上我一起走到了趙連甲的床前。
“辣子,一會鬼面瘡會從趙先生的身體上面浮出來兩三秒鐘,你動手的機會也就是這兩三秒。一旦錯失了。就只有叫楊梟過來善后了。”說完之后,黃然讓趙總幫忙再次解開了趙連甲的衣服,將鬼面瘡露了出來之后,又讓趙總撬開了趙連甲的牙齒,隨后將一小半混著符灰和鮮血的白酒灌進了趙連甲的嘴里。
這一口白酒灌得急了點,趙連甲開始劇烈的咳嗽了起來。就在這時,黃然將自己的舌尖咬破,隨后將就碗中剩下的白酒含在了嘴里,混合著自己的鮮血對著趙連甲腰后的鬼面瘡噴了過去。
就在這口混合著好幾樣東西的白酒噴到鬼面瘡上面的時候。臥室里面突然響起來一聲慘叫,隨后,那個印在趙連甲腰后的女人相從他的身上浮現了出來,看樣子就像是要從趙老板的皮膚上脫離出來一樣。
一口酒水噴出來之后,黃然馬上對著我大聲喊道:“就是現在,動手!”在黃然說話的同時,我已經將被劍芒覆蓋著的短劍劍尖捅進了鬼面瘡和趙連甲皮膚連接的位置,隨后手腕子一挑,將鬼面瘡從趙連甲的身上挑了下來。
鬼面瘡被剝離出趙連甲身體之后,瞬間便化作了一塊散發著腐爛氣息的爛肉掉落在了地板上面。黃然早有準備,見這塊爛肉吊在地上之后,便將手中的半瓶白酒倒在了爛肉上面,隨后一把火將化作爛肉的鬼面瘡燒的噼里啪啦直響。
鬼面瘡燒的差不多之后,黃然用匕首將它挑了起來,打開窗戶之后將鬼面瘡扔了出去。接觸到了陽光之后鬼面瘡身上眼看就要熄滅的大火再次著了起來。片刻之后便將這鬼面瘡燒得干干凈凈。
確定了鬼面瘡已經被燒干凈之后,黃然才關好了窗戶,回過頭來走到了趙連甲的床邊。這時的趙老板就像是睡著了一樣,癱在床上雙眼緊閉一動不動的。他弟弟趙總叫了七八聲,也沒有把趙老板叫醒。
黃然扒開了趙老板的眼皮,又給他號了號脈之后,對著趙總說道:“小趙先生,你不用擔心,大趙先生已經沒事了。之前鬼面瘡已經透支了他太多的體力,現在就讓大趙先生先生好好休息一下,等到他休息好了,自然回醒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