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出家的黃石觀不是什么大觀,本來只有他和師父兩個道士。不過年前老道士壽終正寢,只剩下這個叫做岑廣平的道士。黃石觀平時也沒有什么香火。本來靠著幾畝地的觀產度日,不過自從老道士走后。岑廣平就活泛了心眼,打算還俗娶個媳婦安安生生的過日子。
說到了還俗,岑廣平就開始打起了道觀的主意。他本想將這座黃石觀和后面的幾畝地賣了,不過打聽了之后,才知道敢情這個道觀和觀產壓根就不在他的手里。十幾年前他師傅就將道觀和觀產一起交到了道教協會的手上,岑廣平壓根就不能動。
既然道觀不能動,那么久只能打里面東西的主意了。岑廣平里里外外轉了一圈之后,發現最值錢的就是這個銅枷了。當初岑廣平問過師父這付銅枷的來歷,不過他師父好像知道的也不是那么清楚,只說了這個算是一件古董,自從黃石觀建立的那一天起,這件銅枷就在這里供奉。
既然是古董那么就趁了岑廣平的心了,他帶著銅枷的照片去了一家古玩行中打聽行情。這家古玩行的老板正是謝獅王的朋友,看了岑廣平帶來的銅枷照片之后。也說不出來這個到底是個什么東西,當時正好聽說謝老板要一件夠分量的寶貝,當下就把岑廣平帶到了謝遜這里。
東西是老東西沒錯,可惜謝老板也說不出來他的出處。不過岑老道也沒有獅子大開口,給了謝老板一個可以接受的價錢,謝遜也是怕到嘴的鴨子在飛了,當下就開了支票,岑老道收了支票之后,帶著謝老板幾個人到了他的黃石觀中。
見到了實物之后,謝老板不知道為什么。竟然有些不寒而栗起來。不過也就是這一種震撼的感覺,讓謝遜知道這一次下手絕對沒有錯,弄不好這付銅枷就是他的鎮傳家之寶了。不過這一副大枷著實也有些分量,謝老板帶來的兩個人廢了吃奶的力氣才將這副大枷搬上了車。巨坑余劃。
謝老板大枷運回來之后,馬上就聯系了幾位古玩界的行家,以及幾位國內知名的考古學教授。那幾天謝遜的家里人員往來不斷,不過誰也說不清楚這個銅枷的來歷。銅枷的來歷還有沒有弄清楚,而謝獅王的家里卻開始出了異事。
十來天之前的一個晚上,謝遜半夜起夜上廁所的時候。突然聽到自己的書房里面有一陣響動聲,書房里面都是謝老板這么多年來收藏的古玩,雖說不上價值連城。但是有幾樣也是古玩界少有的珍品。
謝老板的第一個反應:家里這是鬧賊了?不過謝獅王也不是白給的,當年干煤礦的時候,為了劃分礦界,和周圍的煤礦大大小小的械斗了幾十次,謝獅王也是一位少有不怕死的煤老板,每次械斗的時候,他都是手握著自制的狼牙棒沖在最前面。
當時謝遜躡手躡腳的到了廚房,拎了一把菜刀回來。隨后一腳將書房的大門踹開,舉著菜刀沖進書房,第一時間將壁燈打開。不過燈亮之后,看到了書房里面的景象,謝老板的腳一軟直接的坐到了地板上。
就見書房里面的墻上、柜子表面和地板上都寫滿了斗大的紅色冤字。這個時候,一股刺鼻的血腥味直沖謝老板的腦仁。謝遜當年做過半年的屠宰工,就是受不了這股子血腥味。才托關系改的行。一聞到這股血腥氣,謝老板馬上就明白過來這些冤字都是用血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