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兩支短劍都拔了出來,正要對著面前的兩個人甩出去的時候。我身前的郝正義突然說道:“沈辣,對付他們這樣的貨色還不用你出手。你看著就好……”說到這里的時候,郝家哥倆突然同時向著對面的兄弟倆那里跑了過去。兩個人就像是事先彩排過一樣,幾乎一模一樣的動作,二人到了兄弟倆身前一米左右的位置,突然汀了腳步,二人同時咬破舌尖,對著面前的南亞人一口鮮血噴了上去。沾了二人的舌尖血煙霧散開了一個窟窿。郝家哥倆同時抬腳踹在了面前兄弟倆的身上。
對面的南亞兄弟倆身上還沒有完全沒煙霧包裹住,二人的這一腳竟然把這對兄弟倆從煙霧當中踹了出去。這兩股煙霧好像是和空氣相克,沒有了這二人繼續釋放補充,兩股人形的煙霧開始快速的消散在了空氣當中。
隨后兩人一腳將南亞兄弟倆踹了出去,但是這兄弟倆好像沒有痛覺一樣。二人倒地之后馬上翻身從地面上爬了起來。隨后對著郝家哥倆撲了上來,轉眼之間,四個人已經打斗在了一起。
南亞兄弟倆的手上都是一根什么動物的大腿骨,兩根大腿骨都已經被削尖,對著郝家哥倆一頓的猛扎。骨刺尖上有一抹藍洼洼的顏色,在我看來上面不是抹了毒,就是下了什么咒法。而這兩個人動手的同時,從他倆的口鼻當中還不斷的有剛才那種灰色的氣體從里面冒出來。
而郝家哥倆再動起手來,則變得小心翼翼的,生怕那股灰色的氣體會沾染到自己的身上。我在后面眼睛不眨的盯著現場的情況,只要二人露出來了敗象,我就馬上動手結果那一對南亞兄弟。
開始郝家哥倆還多少有些被動,不過一分鐘之后,局勢馬上又被他們哥倆扭轉。先是郝正義在游斗的時候,六棱法鈷突然脫手。“噗!”的一聲,不偏不倚正中面前南亞人的咽喉,漆黑的鮮血順著六棱法鈷的把手滴滴答答的流了下來。不過這個南亞人也就是頓了一下,隨后也不顧嗓子眼里面插著的六棱法鈷,繼續對著郝正義撲了過來。
空手之后的郝正義向后急退了幾步,本來我還以為他這是要敗了,正打算將罪劍甩出去的我時候。就聽見郝正義大喊了一聲:“不用你動手!”隨后他再次對著南亞人一口舌尖血噴了出來。就在南亞人抬起胳膊擋住了臉的時候,郝正義身子一晃到了南亞人的身后。隨后,重口味的一幕出現了。
就見郝正義一把拽住了南亞人的頭發,另外一只手將那根六棱法鈷拔了下來。對著他的后脖子就是連續的幾下,這時的南亞人終于知道疼了。在他的哀嚎聲中,漆黑的鮮血好像瀑布一樣的順著脖子流了下來。
幾乎在南亞人的脖子上扎了一圈之后,郝正義突然一手拽著他的腦袋,一手按著他的脖子。生生的將南亞人的腦袋拽了下來,剩下的腔子噴著黑血倒了下去。面前的這個南亞人倒地之后。郝正義馬上將手里面的腦袋對著另外一個南亞人砸了過去。
見到了兄弟的腦袋飛過來之后,另外的一個南亞人大駭之下,下意識的將飛過來的腦袋抱在了懷里。就在他要失聲痛哭的時候,郝文明甩棍前端的刀尖猛地扎進了這個南亞人的眼睛里。就在這時,郝正義也握著六棱法鈷到了這人的身前。他將法鈷捅進了這人另外的一直眼睛里,這人哀嚎的時候,郝文明打算將甩棍的刀尖拔出來。但是被他大哥喝止住了:“他們都不是活人了,不把腦袋砍下來就死不了。”
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