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船員明顯是驚到了,他轉(zhuǎn)回身的同時,下面的小弟弟還在不受控制的便溺。好在他的射程有限,沒有濺到距離他最近的孫胖子身上。
他這是看到了什么。能嚇成這樣。我們也顧不上吃喝了,同時站了起來走到了船舷處。只見在探照燈的照耀之下。差不多四五百米之外的海面上突顯一片血紅,在血紅的海水中心漂浮著一條殘破不堪的木船。木船四周圍飄著十幾具已經(jīng)被海水泡浮囊的尸體,其中有一半的尸體已經(jīng)順著海水的涌動漂了過來。
就算是像船員這樣的尸體,也能清晰的看到距離我們這條船最近的尸體表面,已經(jīng)是殘缺不全。尸體表面和周圍的海水都附著了一些白花花的小蟲子。在這些數(shù)不清的小蟲子啃噬之下,那幾具漂在海面上的尸體正以肉眼能見的速度消失著。這些白花花的小蟲子啃噬完一具尸體之后,便自動的聚攏到另外的尸體上。隨后不久,便連續(xù)不斷的有尸體被這些小蟲子啃噬的干干凈凈,消失在我們的視野當中。
血海蟲!當初初見楊軍和小朱皇帝的那次,我和孫胖子就見過了這種怪異的蟲子。當初就是這些惡心的小蟲子,讓我們的那艘船沉沒的。想不到時隔多年,我們又遇到了這種血海蟲。
這艘船的船長和船員都沒有見過這種怪異的蟲子,當下船長的第一反應就是要開船逃開。不過就在船長往駕駛室里面跑的時候,卻被楊軍一把攔住。他在甲板上的食物堆里找到了一瓶高度的白酒站在船舷邊,他先拔出來自己背后的那把繡春刀,在自己的手掌心割出來了一道口子,隨后將傷口的獻血滴到了白酒當中。
等到有零星的血海蟲飄過來的時候,楊軍將混了他自己血液的白酒倒在了海面上。只見白酒濺在了血海蟲上的時候,這些白花花的小蟲子突然蔫了下來。隨后這些小蟲子開始迅速的腐爛,隨后消失在了海水當中。
一瓶白酒倒完之后,在我們這艘船附近的血海蟲已經(jīng)差不多都消失殆盡了。遠處的血海蟲也不敢靠近這片混了楊軍血酒的海域,它們將那艘木船和周圍的尸體都啃噬干凈之后不久。便消失在了我們的視野當中。那片海域中的好像鮮血一樣的物質(zhì)也同時消失。
直到這片海域當中的血海蟲徹底消失之后,我和孫胖子,和二楊幾個人才重新的回到了甲板上,圍著那一大堆吃食繼續(xù)吃喝起來。而船長留下了船員繼續(xù)監(jiān)視海面,就這樣他也不敢回到我們的身邊。船長回到了駕駛室,只要再有這樣的情況,他馬上就要起錨離開這片海域。雖然他不知道,楊軍是一定不會讓他走。
好在之后的一段時間里,海面上在沒有見到什么怪異的景象。吃飽喝足之后。我和孫胖子的困意也上來了。誰也不知道小朱皇帝什么時候回來,當下我們和二楊商量了一番。我和孫胖子先去船艙休息,他們倆守在這里。等著我和孫胖子休息好了之后,再來換他們倆。臺估每劃。
進了船艙之后,我找了一處還算干凈一點的床。躺在了上面。這條船一直都在晃晃悠悠的,當下也睡不踏實,只是閉著眼養(yǎng)了一會神。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半醒半睡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聽到外面的甲板上一陣躁動。隨后楊軍倒完聲音響了起來:“孫德勝!出來,我主人的船到了。你快點出來來看看。”
楊軍剛才說的還要兩三天才能遇到小朱皇帝的那艘船,想不到這么快的就遇到了。當下我和孫胖子同時起身,出了船艙之后,就看見在遠處幾百米之外的海面上,行駛過來了當初小朱皇帝從歸不歸那里訛來的那艘豪華游艇。
看著那艘游艇一點一點向著我們這邊行駛過來,不知道為什么,我突然感覺到這艘游艇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別扭。但是具體哪里別扭又說不上來,這個時候,楊軍顯得有些激動,他回頭看著孫胖子說道:“上次歸不歸就是把這艘游艇輸給我主人的?看著一般,也不怎么樣嘛。”
楊軍說話的時候,孫胖子正在上下打量那艘越來越近的游艇。他臉上的表情和我一樣,正在皺著眉頭,好像有什么事情沒有想明白。聽了楊軍的話之后,他突然說道:“大楊,你先好好看看,這船上有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