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善老和尚沖著孫胖子笑了一下,隨后將我剛剛倒滿的酒杯端了起來,一口喝干了之后,笑瞇瞇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孫胖子之后,說了兩個字:“成交……”
半個多小時之后,我和孫胖子變成了另外一個模樣,頭上的白發變黑不算,我的個頭矮了幾寸,身子也胖了不少,出來之后在衣帽間里面,看到了自己四十來歲的模樣,以及這個略顯肥胖的身子,而孫胖子則高了七八寸,本來二三百斤的身體,現在看起來也就是一百五十來斤。盡華吉血。
隨后老和尚猛的抓住了我的手,一股電流從他的受傷引導了過來。被電了一下之后,我竟然感覺不到自己的存在。這個還是我變成白頭發之后,第一次有這種感覺。
就在老和尚“照顧”我的時候,孫胖子已經打電話聯系了他的朋友。拍了我們倆的照片發了出去,隨后又開始忙活起來訂機票的事。等著我們被老和尚照顧好之后,從館子出來并不是直奔酒店,而是先乘車到了一個民居前。
我和老和尚在車里等著,孫胖子獨自一人進了民居。片刻之后,孫胖子便從民居里面走了出來,回到車子上扔給了我一張身份證。身份證上面就是我現在的照片,上面顯示的名字的名字顯得很是大氣,叫做蕭振邦。而孫胖子現在的名字叫做楊寶路,名字雖然俗了點,不過孫胖子倒是不怎么在意。
到了機場之后,孫胖子就憑著兩個假身份張取到了兩張開往哈爾濱的機票。從到了機場之后,老和尚仔仔細細的甄別周圍十里地,確定了有沒有向北的氣息之后,老和尚眼看著我和孫胖子進關,等著飛機起飛之后,他才出了機場,向著邵一一的家里走去。在人群當中趁著沒有人注意到他的時候,老和尚才閃身消失在了人群當中。
不表老和尚,單說我和孫胖子,我們倆不管是在以前的民調局時期,還在現在出來單干,坐的幾乎都是公務艙。現在在擠吧吧坐在經濟艙里面,一時之間還真有得點恍惚了,我到底是沈辣還是那個叫做蕭振邦的中年人?
孫胖子沒有任何不適應的地方,沒有多久,就和身邊的幾個乘客就聊起了天。我在旁邊聽著,聽了幾句才明白,飛機上有一半的人都是來首都旅游的哈爾濱旅游團。孫胖子和我身邊坐著的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他正是這個旅游團的全陪導游,這哥們是我見過除了孫胖子之外,第二個能說會道的。沒有三句話,孫胖子和這哥們幾乎就成了無話不說的朋友。
眼看著飛機就要起飛,不過有一位乘客始終沒有登記。外面的喇叭一遍接一遍的廣播著,請一位叫做沈永革的乘客盡快登機。本來我已經昏昏欲睡了,不過聽到了這個名字之后又睜開了眼睛盯著機艙門。
眼看著乘務人員就要到關上機艙門的時候,一個五十來歲的中年人泡上了飛機。剛才聽到喇叭里面再喊沈永革的時候,我還以為是重名重姓的,想不到這個世界還真是小,上午還找我“借錢”,下午竟然就坐在一架飛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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