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蒙老大驚呼一聲就張開懷抱,“有眼不識泰山吶,要抱一下,來!”說著就朝我撞來,后弦推了我一把,我就撞上這位大姐的胸,這一撞,娘里個西撇得,**ing,我一下子被彈開,眼前金星直冒,胸口就像壓了巨石喘不上氣。后弦趕緊扶住我的身體。
蒙老大一陣疑惑:“我可是聽說護國夫人功夫了得啊。”
后弦揚手勾在我脖子上,攤著左手,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神情:“嗨,這女人最近失憶了,連功夫都忘光,所以就不行了。”
“這可不行,那你怎么搞定這小子?”蒙老大將我從后弦手下拉出,勾住我的脖子,我視線自然而然往下,正好望入她的深溝,“我聽說這小子是到你那兒躲寒思憶的,既然他在你那兒,所謂近水樓臺先得月,那個”
“蒙唏語!”后弦大吼一聲,“你是不是找死!”立時殺氣四起。
蒙唏語多美妙的名字,真是
蒙唏語當即放開我,后弦雙頰泛紅,眉腳直抽,“我問你,青州失糧跟你有沒有關系。”
“沒有!”蒙唏語搖頭,“你不識字嗎?我可是寫得清清楚楚了。”
“那就沒事了。”后弦的嘴再次咧開,“蒙老大,現在是不是吃飯的時候?”
蒙唏語沉下臉:“你小子每次都這個時候來。來人!擺宴!護國夫人,請!”蒙唏語拉住我的手,邊走邊問:“你怎么還不搞定那小子,你不難受嗎,看得著,吃不到,哎呀,說起來,這可也是我的一塊心病啊,癢癢啊,你說他如果有主也就罷了,偏偏到現在還是個自由身,大家都是女人,你應該了解我這顆焦灼難耐的心吶”
寒毛一陣,接著一陣往上直豎,我瞥眼看后弦,他整張臉是白里透紅,高傲自大的表情已經不在,相反,透出一分懊悔。
看得出蒙唏語是真得放不下后弦,喝了點酒,她一興奮就又開始了:“護國夫人,我跟你說吶,后弦在我們江湖里也是一棵名草,我知道,你府里美男無數,還有一個什么天下第一美男,但他們哪及后弦啊,你看咱弦弦,那眼神性感的,那嘴薄的,身體更是龍精虎猛啊”
“吃你的菜!”后弦忍不住將雞腿塞進蒙唏語的嘴里,我汗顏,忍不住拍向后弦的肩膀,忽的,他渾身緊繃起來,這小子今晚變得特別敏感,我只有嘆口氣,輕聲道:“看來我是不敢留你了,你這風流債,我擋不住。”
“喂!”沒想到后弦一豎眉,“我們先前可是說好的,你休想趕我走!”他漲紅著臉,對蒙唏語熱切癡迷的目光視而不見。
“可是我護國府擋不住啊。”我幾乎向他哀求。后弦一甩臉,給了我一個華麗麗得“哼!”
而蒙唏雨繼續在一邊嘮著:“咱家弦弦不就是矮點,矮有什么不好,小巧玲瓏,多可愛哪”
而另一邊,后弦也開始說了起來:“看來上次揍輕了,喂,我這可是為了你犧牲色相。”
這也算犧牲色相?明顯就是我在犧牲自己耳朵。左耳聽蒙唏語的,右耳聽后弦的。亂啊,真亂。
“我跟你說,大妹子。當年我要不是輸給小弦弦,小弦弦那就是我大官人,不,我做他老婆也甘愿!所以我可警告你,如果你不能給小弦弦一個好名份,你就別碰他!保持他在我們心中那個純潔如玉的形象,他可是我們江湖女心目中的大眾情人。“
“就他還純潔?”我插嘴,后弦就開始說了:“你別害花了了。”
“花了了?”蒙唏雨拽住了我的衣襟,大大的眼珠子直轉,“聽上去像個女人的名字。”
“呃”我似乎明白后弦的意思,如果這些女人知道后弦總是去找花了了,估計非毀了那女人的容不可,我笑笑,“沒什么,一個名妓,不過是男的,我常去。”
“啊!”蒙唏雨大驚退開,竟是崇拜地看向我,“果然夫不如侍,侍不如偷,偷不如妓啊,夫人果然是風流瀟灑啊難怪看不上咱家的弦弦,他還是只童子雞,懂什么”
“蒙唏語!你想找死嗎!”
童子雞?我不可思議得扭頭看后弦,他慌忙埋頭吃菜,不過從他通紅的耳朵可以猜出他此刻有多么羞窘。
沒想到啊,真是沒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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