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全國也就護(hù)國夫人風(fēng)清雅最懂風(fēng)花雪月,你看她,剛休了淳于珊珊,就寵愛另一個了,這個好像還沒娶進(jìn)門吧。”
“我看快了,瞧那小美人躲在她后面,看著就知道護(hù)國夫人又俘獲一顆小美男的心吶。”
“真是厲害。”
忽然,寒思憶一劍劈向一邊,立刻,遠(yuǎn)在一丈外的某個男人地衣服就“嘶啦”一下,分裂:“再多說一句,死!”
當(dāng)即,方才還出來看表演的男人們,立刻縮回自己的包間,花了了一看這情形,立刻大喊:“起樂啊,還愣著做什么?”
樂聲立時而起,一排妖艷的舞娘匆匆上了臺音嚇過,我不怕了!
寒思憶冷冷地目光中帶著一絲怒:“既然你收了后弦,就該好好待他,他是堂堂武林少盟主,豈能被你如此玩弄,戲耍!”
玩弄?戲耍!
“進(jìn)去說,進(jìn)去說。”花了了將我們推進(jìn)了房間,后弦揪著我的衣袖:“怎么辦?我還打不過她。”
“別揪著我!”我扯回衣袖,瞪了他一眼,面對寒思憶而笑,“寒姑娘,我們第一次見面,希望給彼此留個好印象。”
“哼!女人中的敗類,弦,跟我走!她不會給你幸福。”寒思憶說得異常嚴(yán)厲。
后弦又開始在我身后揪我衣袖,揪地我很火大,當(dāng)即轉(zhuǎn)身:“你不要像個孩子一樣躲在我后面叫我替你解決這些事情,你應(yīng)該像個男人一樣,站到我的身前,站到寒思憶的面前,大聲地告訴她!我不喜歡你!”
“不好吧。”后弦皺起了臉,“我那風(fēng)華絕代的老娘說絕對不能讓女孩子傷心的。”
“我*你令堂的,把你娘扔一邊,去!自己說!不然我不再教你太極!”
后弦愁眉苦臉地看著我,我瞪眼,后弦才迅速站到寒思憶地面前,昂首挺胸,雙手叉腰:“寒思憶,雖然我現(xiàn)在打不過你,但是,夫人教了我一套蓋世武功,你等著!你想娶我也得等夫人先休我!”
愣!我?guī)讜r娶他了。這小子顯然想拖我下水,寒思憶打起來讓我?guī)椭黄鸫颉N宜忝靼琢耍@小子不懂得回絕,只會用拳頭把追他的女生打跑,這什么破方法。
“弦,你在說謊,護(hù)國夫人根本就沒娶你!”寒思憶居然一針見血,她似乎很了解后弦。
“沒,沒,沒娶?這,這有什么,夫人說過要娶的,夫人,明天我們就”
“滾!娶了還要休,你煩不煩啊。”我終于看不下去了,如果我會武功,現(xiàn)在絕對抽他,不就一女人,居然搞不定,以后怎么風(fēng)流江湖,顛倒眾生吶。真是不會做男人。
懶得理他,甩袖就走人。
“夫人!”后弦又揪住我袖子,寒思憶擰眉:“弦!你寧可跟著這個敗類也不愿隨我!”
敗類?又叫我敗類!怒了!
“夠了!寒思憶,你好歹也是個宮主!我好歹也是個護(hù)國夫人,你不覺得在這里搶一個神經(jīng)大條,只知練武不知情愛,還死摳死摳的男人有意思嗎!你將他強娶回去又有什么意思?整天對著一個不是扎馬就是練劍的人很有意思嗎?
至少我覺得沒意思,我跟他之間的契約已經(jīng)完成,你愛怎樣就怎樣。對了,你還不知道吧,并不是我看上他那副破皮相才收他進(jìn)護(hù)國府地,而是他答應(yīng)為我做三件事,我才勉為其難地將他收進(jìn)護(hù)國府,你看,他怕你怕成這樣,這到底有他媽地什么意思!”
寒思憶聽得一愣一愣,素凈的臉上淡眉微蹙,眼中透出一抹哀傷。一絲罪惡感浮上心頭,我傷害了寒思憶,我不該如此。哎,真是禍從口出,只怪自己太沖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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